“白盛婴,我感谢你教我一身的本事,但是那些年你予我的屈辱我半分都不会忘记。”
楚沁镇定下来,握着陆暖的手,说这话的声音都还带着颤抖,听得出她还是在怕。
“屈辱?”白盛婴呵呵一笑,抬头看向楚沁:“若非你主动送上来受辱,本尊又为何教你一身本事?”
听了这话,楚沁握着陆暖的手一僵,竟然是说不出话来。
陆暖见她这样,拍了拍她的手背,看向白盛婴道:“你就是狡辩一万次,你对她的伤害就是伤害。
当然,你可能会说这是她自找的,可是置身于她当时的处境,她不讨好你,又怎么可能活下来?”
人为了活着,自找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这一点上,陆暖倒是不觉得楚沁有什么过错。
白盛婴的视线从楚沁的脸上转到了陆暖的身上,随后一笑,道:“你可是本尊的女儿。
本尊原本打算,今日之事后,便带你回到舒然王都,封你为帝姬,将这一身的本事传授与你。
可惜你毁了本尊的愿景,你有罪。”
“是,我有罪,但是你有病。”陆暖满脸毫不掩饰的厌恶:“我不想提你到底多有病,说多了占篇幅还挺累,我只想告诉你,如今是你被我抓了,而不是我被你抓了。
在我的手上,你翻不出浪花,所以我劝你还是把打嘴炮的功夫省省吧!”
“你焉知,本尊没有做两手准备呢?”白盛婴笑得十分灿烂,随后又看向了楚沁:“你应当,是最清楚本尊的手段的,对吧,徒儿!”
此间话音才落,陆暖便听到身后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回过头,凌淳人事不知地倒在了陆清明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