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怕的,整个宣德府都是我的心腹。”
陆暖说着,手指敲了敲圣旨,随后道:“我不相信哥哥和凌淳会那么轻易被白盛婴抓走,所以我觉得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听了这话,楚沁拧了拧眉头:“为何这般认定?”
“哥哥是皇帝,是父王的儿子,如果你对父王的感情没有水分的话,你应当比重视我更重视他。”
陆暖说得十分直白:“若是我哥哥和凌淳真的被白盛婴抓走,以白盛婴的性子,想来不会给他们俩什么好果子吃。
那只有一个解释,你们到议政殿的时候,议政殿里那几十个大臣已经死了,我哥哥和凌淳也不知所踪。
之所以白盛婴误导我是他抓了我哥哥,其实是想让我留在皇宫里被活死人困着。
而他应该也没有想到,你会被我弄回我的身边,所以你前后口供不一致,反应十分矛盾,我只好看出破绽了。”
一句“只好”,陆暖说得还有几分遗憾,充满着上位者睥睨一切的傲慢。
看着这样的陆暖,楚沁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好一会儿之后,她缓缓叹了口气,淡淡道:“我确实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
达纳秘术一般都有一个药鬼,当时那药鬼就在议政殿内。”
听了这话,陆暖不以为意:“药鬼死了?”
楚沁摇了摇头:“议政殿没有药鬼的尸体,应当是随着凌淳和然儿离开了。”
陆暖眼神骤变:“什么意思?”
“药鬼,眼下跟在凌淳和然儿身边。”楚沁定定地看着陆暖,一字一句:“就是常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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