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们的孩子顺利出生,现在应当都已经会走路,会喊父皇了吧。”
陆斐然没有发现盛妩已经醒了,这会儿应当是情绪起来了,所以语气要多温柔又多温柔,甚至让盛妩恍惚中,以为自己重生回到了当初在军营里的时候。
“其实我不曾怪过你不想要那个孩子,我气的是你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那么冷的天,那么冷的寒潭,你说跳就跳。
为什么不跟军医要张方子呢?”
听了这话,盛妩心中暗自吐槽:你家军医只听你的话,我要是跟他要滑胎药,你转头就能亲手喂我喝下去!到时候谋杀皇嗣的就不是她盛妩,而是你陆斐然了!
“说起来,那时候我也很讨厌吧。
不仅不给你半点信任,还强行把你捆在身边,以为是报仇,实则真的幼稚极了。”
说着,陆斐然笑了两声,又用手指描摹了一遍盛妩的鼻梁鼻尖,随后叹气道:“你和我说句软话多好。
你一直知道的,我见不得你示弱。”
盛妩心中:我示弱有用吗?我示弱你当初就会放过我吗?你不会,你都恨不得弄死我!
“我们之间的误会真的太多了,如今我想补偿你,想让你余生过得快活,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陆斐然说着,微凉的手指在盛妩的鼻尖上顿了顿。
不知道在想什么。
盛妩放在被子
他该不会发现自己是装晕的吧?
“罢了,说这么多,你也听不见,听见了也不会往心里去。”
过了许久,陆斐然终于开口,语气却带着浓浓的难过:“多希望你能听见,因为我看着你的眼睛,说不出这些话。”
说完,陆斐然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