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于理不合!”
谢太傅的马车刚刚停下,他从车上下来,说了这么一句:“王爷,老臣知道陛下处置长公主一事让王爷很是愤怒,可是陛下也是有自己的难处的。
加之昨日是休沐日,圣旨之后,诸位朝臣心中都有许多疑问和提议想要与陛下共同商讨,若是取消早朝,只怕是要误事。”
说完,谢太傅冲凌淳作了一揖。
虽然他年事已高,但是眼神还是很好的,离得近了,就发现凌淳手里抱着的人是陆暖。
怎会如此?
陆暖即便不是长公主了,可谁敢把她折磨成这幅模样?
“陆大小姐她这是……”连谢太傅都忍不住惊讶得失了风度,直勾勾地盯着凌淳怀里的人儿。
凌淳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陆暖,嗤笑一声,道:“因为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暖儿受尽折磨,陛下和暖儿兄妹情深,自然是一夜未眠。
今日诸位若是不信本王的话一定要上朝,只怕也是匆匆结束。
本王还是那句话,暖儿绝对没有谋反之心,若是有谁觉得本王说得不对,尽管拿证据来与本王对峙辩论。”
说完,凌淳不打算再和他们说点什么,抬脚就走了。
之所以这个时候凌淳一定要带着陆暖离开皇宫,还得是以这样嚣张不给面子的方式离开,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想要给他们看看。
若非如此,他们未必就会相信陆暖真的被褫夺了长公主至尊,贬为庶民,那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就势必还有更多的动作。
“谢太傅,暖儿身体虚弱,本王借你马车一用。”
“王爷请便!”谢太傅看着凌淳抱着陆暖上了自家的马车,整个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凌淳怀里的陆暖,是死的还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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