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感慨一句,没有帮她说话的意思……”牧权川赶忙举起手表示自己的清白。
“凌淳,我且问你,你对暖儿能不能做到问心无愧,觉得自己以前对她的那些事并没有伤害她?”
陆斐然被牧权川这么一打岔,心里的气缓了缓,瞪着凌淳问道。
听了这话,凌淳倒是真的认真想了想,随后道:“我和暖儿做夫妻的那段日子里,虽然我没少给暖儿气受,可暖儿受的是气,我受的是伤,你这要我怎么算?”
“好好好,你这是觉得暖儿还欺负上你了是吧?”陆斐然被他这句话说得又开始生气。
手边随意抓起镇纸就砸了过去:“暖儿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垫着脚都才到你下巴,又不会武功又不会打架!
你长得比我高,武功比牧权川强的人,居然告诉我暖儿欺负你,你要不要脸啊!?”
拿镇纸砸人,可见陆斐然此时气得有多狠。
凌淳躲开镇纸之后,为自己申辩:“事实确实如此,暖儿虽然的确娇柔无力,可是她脑子活,花样多,我哪里是她的对手?
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在给暖儿气受,可是暖儿难道出气出得少吗?
那次游湖落水,我不过是因为喝多了在宣德王府门口意乱情迷亲了暖儿一口,就被她用那么多水活活浇醒,还被那个水管子给砸到了脸,暖儿那是省油的灯吗?我不可怜啊?”
“你可怜个屁!”
“我反正没有单方面欺负暖儿,我和暖儿那是互相欺负!”
“你一个大男人说这话,你不觉得丢脸吗?男人之耻果然没错!”
“身为陛下说话做事应当公允,我说的全是事实,你不能因为偏心暖儿就如此说我!”
“女子本当被呵护,你没有呵护好暖儿就是你的错,你莫要再狡辩!”
“陛下说得对,摄政王确实应当反思,若是真如你所说公主殿下也有欺负你,那公主殿下和离的时候怎么会那么痛快呢?”
“牧权川你给本王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