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这里离开之后，有没有什么计划？”陆暖问道。
“如今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所以暂时没什么计划。”盛妩说着，忽然笑了笑：“但愿你哥哥不再想着杀了我，我还可以找一个世外桃源了却残生。”
听了这话，陆暖抿了抿嘴唇：“你……你是想留在舒然吗？”
盛妩很快就摇了摇头：“我留在舒然做什么，那里又不是我的家。”
“可是盛宝琛……”
“宝琛早就不在舒然了，”盛妩打断了陆暖的话：“他虽然是我疼爱的弟弟，但是不代表我要为了他的一生付出自己的一辈子。
带他离开京城，保他一条性命，他在庆州照顾我，我送他离开玄战，我们俩已经两清了。”
说着，盛妩忽然顿了顿，又笑了起来：“要是严格说起来的话，我这一辈子，只欠着你和你哥哥了。”
看着盛妩的笑容，陆暖只觉得心头发苦发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之后，陆暖深吸了一口气，道：“舒然国的盛家已经没了。”
“什么？”盛妩以为自己听错了。
“凌淳设计盛婴暴走，他杀光了盛家人。”
陆暖说着，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扶把：“在我昏迷回到这里的时候，盛家已经没有活口了。”
听了这话，盛妩的表情顿时僵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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