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牧权川的话，陆暖是真的愣了一下的。
无迹是圆月的人，可是凌淳使唤无迹，她却不知道。
牧权川口中的那个特别黑的布料做的夜行衣，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的方舟实验室里的吸光颜料做的染布。
所以，凌淳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些事情？
为什么她分毫不知情？
“凌淳是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个计划？”陆暖又问牧权川。
她不是很相信凌淳是突然找的牧权川要去做这件事。
但是如果他早早地就策划了的话，她也不应该什么风声都没有听到。
而且她觉得，昨晚这些行动，大概率是和昨天从玄战京城传来的哥哥的消息有关。
“昨晚。”牧权川快速回答：“昨天京城里传来消息之后，凌淳就让无迹去挑人了。
夜里你睡下之后，他就把夜行衣、虫子和毒虫都拿了出来。
其实行动十分简单，并不需要过分的计划周密。
无迹他们带着人出去之后，凌淳又很快召集了九大世家的人，九大世家的人也去了不少。
说实话，我很诧异凌淳居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就让九大世家的人都配合得这么天衣无缝。”
牧权川说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所以我这一次，是真的服他了，他确实比我厉害。”
话音刚落，一旁听着的楚芷芊立刻道：“可是为什么不告诉我哥哥？”
“因为楚家的家训。”这次不用牧权川回答，陆暖就立刻有了答案：“楚家家训，不得参与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