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淳和凭虚帝约好,和平协议要出结果的前一天晚上,玄战国密信送到了陆暖的手里。
“哥哥忽然病重,我必须要马上回去。”陆暖放下信就把东西胡乱打包了一通,想也不想就拿出了越野车,打算开车回去。
“暖儿,你冷静一点。”凌淳自然知道陆暖是心急,他只能耐着性子劝陆暖:“且不说京中有胡太医坐镇,他的医术你是信任的。
只说当下眼前,你走,我自然不可能留下。
届时和平协议怎么办?
这是你的心血,关系了数千万百姓的生计和两国的和平,若是你此时离开,前功尽弃,还会给盛婴借口,对玄战下手,残害边城百姓。”
凌淳一边说着,一边抓着陆暖的双手:“听我一言,只等一天,明日就是盛婴该给凭虚帝结果的日子,明日入夜若是还没有结果,我们便可理直气壮离开。
回去之后即便是发兵攻打舒然,至少你不会被那些文官找到错处。
可若是你今日便迫不及待往回赶,破坏了两国盟约,给了盛婴把柄,也等于是将陛下置于不义之地。
假如盛婴借口你不告而别,向别国借兵,对边城百姓下手。
届时你必然被百官弹劾。
如此一来,你立功不成反而有了罪名,你让陛下痊愈之后,是再次冒天下之大不韪护着你,还是忍着心头不舍处罚你?”
听了凌淳的一番劝道之后,陆暖多少是冷静了下来。
她咬着嘴唇,双眼无神面色苍白:“无行的信里说,哥哥前几天在御书房吐血昏迷始终未醒。
而在吐血前一天,哥哥说心口发凉,一整夜都没睡好。
他的身体是我好不容易调养回来的,他的命也是我好不容易保住的,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