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朝锋松了口，后面的事情谈得就顺利了许多。
作为九大世家之首，康家的底蕴丰厚，自然不是安家那种末流世家可以比拟的。
而康朝锋作为康家家主，也不见得像安家夫妇那样令人无语。
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康朝锋就和陆暖以及凌淳谈妥了说服事宜。
得知如今已经有四个世家冲着皇蛊之血也愿意合作之后，康朝锋自告奋勇再去游说一番。
他的理由是，皇蛊之血万分珍贵，不管是从何处而来，都不应该这么轻易给出去。
原本陆暖还担心，已经说好的条件会没办法更改。
岂料到了傍晚就有好消息传来，九大世家中的程家第一个表态，不要这皇蛊之血，只为将盛婴拉下高台，为舒然百姓赌一次。
这让陆暖十分意外。
“没想到康朝锋还挺厉害的，我还以为这人是个利己主义者呢。”晚饭时分，陆暖一边吃着一边随口说道。
凌淳给陆暖剥了一个鸡蛋，放进了陆暖的盘子，柔声道：“我之前了解过这位康家主，是个有志之士。
之所以那般演技浮夸，估计是没把你当回事的缘故。”
陆暖咬了一口鸡蛋：“没把我当回事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要紧的是他有没有把舒然国的百姓当回事。
要是没把舒然国的百姓当回事，我也不能把他太当回事。”
这话跟绕口令一样，但是陆暖却是一口气说了下来，凌淳听得只想笑。
“笑什么，不许笑！”陆暖瞪他。
嘴里还包着鸡蛋，脸蛋儿鼓囊囊的，凌淳看着觉得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戳了戳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