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至少不敢在边城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只能像那样暗戳戳地让人来别院恶心我。
总的来说,我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是如果当时你在边城,在我的身边,盛婴为了皇蛊,就不一定按捺得住了。
毕竟他不会死,受伤也能很快痊愈,夺走了皇蛊之后,大不了就把带去的人都留下来断后,他一人总是能想办法逃出去。
皇蛊值得他冒大风险,而我不值得,所以你当时才会连夜离开,对吗?”
听了陆暖的话,凌淳不由得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聪明?”
“我以前不聪明吗?”陆暖微微蹙眉。
“聪明,只不过以前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聪明。”凌淳揉了揉陆暖的发顶。
陆暖听了这话,坐直了身子看向凌淳:“是因为我是女孩子吗?”
听了这话,凌淳一愣,随后立刻否认:“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世人都看不起女子,觉得女子就应该是绣楼闺阁,并不懂揣度人心和朝堂政治。”
“但我不觉得,你胸有鸿鹄之志,行的是君子之风,大多数男子都比不上你。”
凌淳言辞恳切,目光真诚:“我从未看不起女子,我母亲便是兼济天下之人,我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她都在做着男子都不及的事情。
我只是觉得,以前的你并不擅长算计人心,惯常从表面去分析。
方才听了你一番话,我才知道,其实我的暖儿并非不会,而是不愿。”
说着,凌淳又伸出手臂将她搂了过来:“你愿意以诚待人,那人间也会赠予你想要的诚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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