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陆暖整理了一下盛妩的头发后道:“盛婴不老不死,都活了一百六十多岁了。
但是你尴尬给顾念说的,蛊族人短命无后,盛婴不短命还超长待机,这是为什么?”
闻言,凌淳摇了摇头:“或许这其中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暂且算是一点收获。
走吧,盛妩这样我们什么也问不出来,不如去找一下沈烁年,金针沈家手段很多,说不定有办法。”
听了凌淳的话,陆暖又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盛妩,不由得叹道:“我应该是要恨她讨厌她的。
可是她一直在努力赎罪,很多次都在暗中帮我。
搞得我现在不知道是继续恨她好,还是与她和解的好。”
见她如此,凌淳便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不用细想,这世上没有那么多非黑即白的事情,只需要顺其自然便可以了。”
“顺其自然的话,我这么别扭的人,可能会跟她一直别扭下去吧。”
说着,陆暖叹了口气:“我从那里到这里,只有盛姐姐这一个好朋友。”
“以前和你一同训练的那些不算吗?”凌淳一边说着,一边拥着陆暖的肩膀,一并朝外走去。
“那是同病相怜的难兄难弟,可以共苦,无法同甘。”陆暖说着,无奈地笑了笑:“从基地毕业的时候,为了往上爬,我们对彼此用尽了手段。
那样的关系,不叫朋友的。”
听了陆暖的话,凌淳打开门,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拢住了眼中的神情,可凌淳能感觉得到,陆暖在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心里是十分难过的。
“走!”凌淳拥了拥她的肩膀。
“去哪儿?”陆暖茫然地抬头看他。
“你看过舒然王都的夜色吗?”凌淳看着陆暖,眼神之中盈满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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