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顺着看过去，这才发现牧权川从进门开始便一直跟在边上，竟是跟了一路。
“牧大将军，这么晚了还没睡呀。”陆暖打了个尴尬的招呼。
听了这话，牧权川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只能无奈一笑：“臣的职责是保护公主平安，今日宫宴臣不能同行，便只能在门外等着公主，确保公主平安无事。”
“我刚刚下车忙着和凌王说话，都没有注意到你，辛苦啦！”陆暖赶忙道谢。
牧权川的心里更是酸涩得要命：“谈不上辛苦，应尽的职责。”
“对了，我一会儿要和凌王单独说些事情，所以他稍后会直接跟我回内院，你就不用管了。”
陆暖也知道，牧权川是头号反对凌淳住在内院的人，所以便单刀直入，说得明明白白。
“若是公事，还请公主殿下选白日时分，在书房或者议事房与凌王商讨。
今日天色已晚，又是内院女子闺阁之地，如今我们正在舒然王都，有些事情，公主还是需要多考虑几分的。”
果不其然，牧权川一板一眼地反对了。
陆暖叹了口气：“牧大将军，规矩和道理我都知道，但有的事情就是十万火急，我等不到明天白天。
你也说了，我们是在舒然王都，这大半夜的要是在议事房大张旗鼓地开会，那不就是通知别人来偷听的吗？”
“于理不合，公主的名声大于一切。”牧权川就跟接了楚玄洲老古板的班一样，一板一眼，毫不退让。
他看起来面色平静，殊不知，此时的牧权川，心里都快裂开了。
他的公主殿下，居然铁了心要夜会凌淳这个登徒子，他必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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