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是本王陪同公主出使一趟,还要帮你们破个蛇宠杀人案不成?”
“是吗?本座的蛇宠竟然盘在盛妩的脖子上吗?”盛婴明摆着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所以依旧站在那里半分不动:“可本座何时有的蛇宠,本座怎么不知呢?”
“爱知道不知道的,反正舒然朝廷被你当成自己家的一言堂了,你想怎么说,整个明珠殿,除了本公主和凌王,还有人敢反对吗?”
陆暖反唇相讥,直接撕开了舒然朝廷的遮羞布,引得所有人都有那么一点儿不适应。
其中,最为难受的,便是凭虚帝了。
“大国师,”凭虚帝几乎是鼓起了生平最大的勇气,拿出了自己最威严的声音和姿态:“还不快让你的蛇宠放开盛家主?
玩闹也要有个限度,怎好在客人面前失了礼数,让玄战公主和凌王看了我们舒然的笑话!”
原本还一脸淡定的盛婴,在听到凭虚帝的话之后,周身顿冷:“你说什么?”
他是不是听错了?
凭虚帝这个窝囊废敢跟他这么说话?
“还请大国师以两国邦交为重!”赴宴朝臣之中,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领头来了这么一句。
紧接着,都不等盛婴反应,附和之声越来越多。
一个人反对盛婴,他可以把那个人杀了。
一百个人在反对盛婴,他也可以杀了一百个人。
可是总有一千个,一万个人,因为盛婴杀了这一百个人愤而反抗。
活了一百多年的盛婴自然不会不懂这个道理,故而他此时虽然愤怒,却也不得不摁下了心头的火气。
“都这么认真做什么。”
盛婴的声音仿佛淬了冰一样寒入人心:“本座不过是同客人开个玩笑,活跃一番气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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