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陆暖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似乎已经完全从昨天的情绪里走了出来。
甚至连眼神都不给凌淳的房间一个,正常地吃了早饭之后,还大方地喝了蜂蜜水。
然后一整天都泡在隔壁院子里,和姑娘们在彩排重阳诗魁大赛。
凌淳也跟没事儿人一样,该吃饭吃饭,该吃药吃药。
只是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一晃就是好几天,这两个人就像是完全不在乎对方的存在一样。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他们俩这连着三四天下来,完全没有和对方碰过一面。
每天早晨,陆暖起床之后,吃过早饭就去忙活诗魁大赛。
一直到她走了,凌淳才会从房内出来,吃了饭吃了药之后又回房去了。
午饭和晚饭陆暖不回来吃,凌淳也是非常正常的吃饭吃药,吃完回房。
每天陆暖回来的时间不同,但是凌淳几乎天一黑就熄灯睡觉去了。
陆暖也从来不问凌淳的事情,只是每天离开院子之前,会把凌淳今天要吃的药都分好,吃过饭后就放在桌上。
要不是无踪觉得自己够聪明,那些药丸子肯定都被丢了的。
这两个人也真是的,一个留了药一声不吭,一个吃了药半句不问。
别院里的大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都恨不得帮着凌淳去跟陆暖说好话。
可陆暖实在是太忙了,这一忙,就忙到了重阳节。
这天,陆暖天不亮就起了床,忙忙乱乱地准备出门的时候,许久不见的凌淳突然打开了房门,远远地喊了她一声。
“暖儿,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话音刚落,陆暖跑得只剩背影,远远地丢回来两个硬邦邦冷冰冰的字——
“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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