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说过,你房间里得保持通风,但是我可没说你得坐在风口才算通风。”
陆暖推开了凌淳的房间,一走进来就毫不客气地抬手关了凌淳面前的窗户。
凌淳愣了一下,随后立刻点头:“是我错了,不该任性。”
陆暖:?
你仿佛有什么大病,认错道歉的话张口就来。
简直离谱!
“晚上想吃什么?”陆暖扭了扭脖子,非常自然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我如今是病人,吃什么得听大夫的。”凌淳说着,放下了笔走过来:“脖子不舒服吗?我给你按一按?”
陆暖皱着眉头看着他:“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应当是没有,我今日吃的药都是你给的。”凌淳说着,见陆暖没有拒绝,便伸出了手,轻轻捏住了陆暖的后脖子。
陆暖:(?`w′?)
“有点痒!”陆暖扭动着想要挣开。
“我调整一下手法。”凌淳当即松开了陆暖,随后换了一种按摩的方式。
他的手应当是在风口写字的缘故,有些凉。
贴着陆暖后脖子的时候,她的鸡皮疙瘩忍不住爬了一后背。
但好在,凌淳应当是运功了,所以只片刻之后,暖流便不断地从他的手上不断灌入陆暖的身体里。
“你这手法不错啊,跟谁学的?”陆暖忍不住放松了下来。
“我娘的医书上学的,幼时我便用此手法给父亲放松筋骨。”
凌淳和陆暖说话的声音很柔和。
因为生病咳嗽的缘故,带着一点喑哑,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音质。
门外的常亭和无踪双双靠坐在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