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不动声色地说完,还十分霸道地从安子翎的手里拿过了那片羽毛,也扫了扫玉蝴蝶的翅膀。
“这玩意儿没毒吧?”
“皇蛊之血指的并非是皇蛊的血,而是炼化了皇蛊之人的血。”
安子翎见陆暖十分感兴趣,便多了几分耐心,就连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得意:“盛家的皇蛊失窃了,这件事想来李公子还不知道吧?”
听了这话,陆暖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安子翎:“还真不知道,难道是被你们安家偷的?”
安子翎:……
“当然不是,我们安家素来低调,不喜与盛家争辉。
正巧我们安家和偷走皇蛊之人有几分交集,那人如今就在我安家,受安家庇护,便给了一些帮助。”
说着,安子翎猝不及防地合上了银河的盒子:“李公子方才问银河有无毒,安某还是要提醒公子一番,银河无主时,通体带毒,唯有皇蛊之血能解,还是不要多碰为好。”
听了这话,陆暖拿着羽毛的手顿了顿,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你不早说!本公子要是中毒了怎么办!”
说着,陆暖一把撇开了羽毛,一脸的怒意。
把无脑纨绔的模样演了个十成十。
安子翎一笑:“公子放心,方才公子是以羽毛触碰的银河。
安某事先用了药粉,李公子没有露出恶意,银河不会攻击,是以只有这片羽毛沾毒罢了。”
说完,他弯腰拾起了那片羽毛,示意固甲。
紧接着,固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抓来了一只老鼠。
安子翎用羽毛扫了扫老鼠的耳朵,几个呼吸的功夫,那只老鼠便口鼻渗血,僵死在固甲的手上。
“如何?”安子翎颇为得意地看着陆暖。
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刚刚的胆小一样,陆暖打开了扇子清了清嗓子:“呃……挺好的……挺好的……怎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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