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还日思夜想,迫不及待了吗?”
本以为会激怒谢意宁,可谢意宁目光坦荡,毫不犹豫地反驳:“自古高攀不起之人总爱吹毛求疵,袁大人,品行堪忧啊。”
说完,谢意宁昂首挺胸抬脚就走,袁中杰气得直跺脚,却反驳不出半个字。
他前阵子因为说公主府空置十分可惜的事情弹劾了陆暖好几次,结果陆暖闲着无聊,写了一篇评说,把袁中杰得意的几篇倡议女德的文章一通批评。
不仅直言袁中杰的女德训诫爹味十足,并且鼓励女子走出庭院,倡议女子当家,号召天下女子独立自强,一时间在民间引起了不小的风波,甚至从京城辐射到了附近的城镇。
陆斐然为了给陆暖撑腰,在广阳县试点,开设第一个不限制入学性别的学堂,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阵子,坊间无论是谁提起袁中杰和陆暖,总是取笑前者而大力夸赞后者。
“自古女子就在后宅安生着就行了,这长公主带起了不正之风,谢大人竟然还怨本官批判!简直岂有此理!”袁中杰对着谢意宁的背影气得哆嗦。
一旁的陈元旺冷冷一笑:“长公主的文章里说,没有谁天生就应该在什么地方呆着的,女子之中也有很多不输于男子才能之人,一个三观正确的人,不应该戴着有色眼镜去观看天下。”
说完,陈元旺拍了拍气的要死的袁中杰的肩膀:“毕竟啊,人人都是娘生的,袁大人想必应该也是吧?”
“那是自然……”袁中杰想都不想就应了下来。
周围的百官顿时一阵低笑。
等袁中杰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往前走去了,只剩下袁中杰一个人落在后头,气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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