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她已经洗完了澡,坐在床上背后靠着豆豆,一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面,另外一只手上多了一枚不起眼的戒指。
“来,慢一点进来,就放在这里。”
恭读招呼着几个人抬着一张床进来,靠拢了她的床放下,几个人很利索的离开。
离霜坐在床上,看见始作俑者从外面很悠闲的走进来,身上已经还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看起来非常舒服干净,衣领所以的敞开了一点,多平添了几分的男人味。
离霜一看着家伙又在散发男性荷尔蒙了,赶快往里面躲了一点。
“你、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那张床跟你合拍我不打扰你们,不过刚才路过别的屋子的时候,这张床说它跟我合拍,所以我就睡这一张了。
屋子小了一点,你就委屈一点挤一挤。”
北冥皓空就躺在她的外面,把路都给封死了。
离霜顿时有一种想要用豆腐拍死自己的感觉。
他耍无赖起来比凤北烈有过之无不及啊!
远方的凤北烈一个喷嚏,刚才还在发怒的人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王爷,您还好吧?”
暗夜很是时候的送上一点关心,躺下跪着的人已经是死的没有几个了。最近死的太多,已经没有几个可以用来练手的人了。
皇后都快被逼出精神病,不知为何,突然一下北国的势力从皇后一边抽走了,突然之间的转变也杀了凤珞铭一个措手不及。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凤南司又落井下石,栽赃了皇后一派的镇国公,以权谋私圈地养私兵。
幽玄帝怎么容忍的了眼皮子下面的人养私兵。
一道圣旨就将他们抄家,凤珞铭竟然没有丝毫得还击之力,最后偷偷保下来的人也被暗中掉包偷偷处死。
投靠错了盟友,最后也就只能落到这样的下场了。
凤北烈拿着一张信纸差点一巴掌粉碎掉。
“暗夜,准备出门。”
“可是……”
可是最近主子的身体似乎不是很好,幽玄帝盯的又紧,刚刚出了镇国公养私兵的事情,现在王爷出门,幽玄帝肯定会怀疑。
凤北烈关不了这么多了,谁能显得高北冥皓空居然能明目张胆做出那么打脸的事情。
南临国皇宫里面住着的人是一个冒牌货,真货已经带着离霜走了。
他早就应该想到北冥皓空是敢做这种事情的人,凤南司能用家伙替代轩辕离霜,北冥皓空有同样的手法也是情理之中。
凤北烈一刻也没有办法安静地坐下来。
“王爷,这件事情还是要三思,轩辕翼不会做事不理,你也要相信他才行。”
“信他信的过头了,这么点事情都处理不好,不知道他这个南临摄政王怎么当的。”
“王爷……”
“不用说了,马上准备,父皇想动手也要掂量一下现在是不是可以动手,镇国公被搬到,他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让五弟把南方的税收搞乱,看他还有什么时间来顾虑到我。”
凤北烈心意已决,转身自己清理了一些东西准备上路。
暗夜也只能听从吩咐去办事。
多事之秋所有的信鸽和人力传送恐怕已经被盯上了,今天的传信幽玄帝肯定也嗅到了一些苗头。
与其让他在心里猜测的话,不如直接放风出去。
幽玄帝可能还会顾虑到轩辕离霜的身份,不想失去这个助力放纵凤北烈去追回轩辕离霜
南临国的资源相当于一笔巨大的宝藏,幽玄帝应该不会想失去这个助力。
凤北烈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放手去做。
即便幽玄帝后期想要做什么事情阻拦他,他也能名正言顺的以夺回王妃为理由,对幽玄帝和北冥皓空开战。
凤北烈吃定了幽玄帝不敢对他做什么,即便做也只是背地里面的小动作而已。
趁着夜色朦胧,他已经从冥王府里面出去。
暗夜一如往常一般的安排好了一切,放出风声之后让人守备了冥王府,再安排了人顶替了凤北烈的位子。
让一切看上去就是凤北烈生病,身体不舒服在里面躺着的样子。
幽玄帝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收到了消息,赶快把凤南司召进宫来。
此时此刻幽玄帝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儿子的身上,凤南司风尘仆仆赶来的时候,幽玄帝眼睛凸出,赶快冲过来把门关上。
将凤南司拉到了寝宫里面,神经兮兮的笑声说道:“南司,朕现在可以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你说应不应该让白虎营的人去阻截凤北烈。”
“阻截他?父皇你想干什么?”
“他私自离开帝都,按照道理皇子离开帝都是要经过朕的允许的,光是这一点朕就可以把他关起来,甚至是……”
幽玄帝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凤南司明白了他话里面的意思。
甚至是杀死!
皇子私自离开帝都,还是手握军权的,往大了说也可以算是谋反吧。
如今凤珞铭明显就比不上凤北烈了,这个平衡的关系已经被打破,幽玄帝想要扶持起一个新的人对抗凤北烈还需要时间。
而他自己应该知道时间是不够了。
在他得到自以为是的东西之前,急需一个站在他这一边的皇子让他扶持并且利用。
凤南司在如今竟然成了对付凤北烈最好的武器。
凤南司心里冰冷刺痛,面上还要装作很关切的模样说道:“父皇,儿臣不明白您的意思,您说的甚至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如果到了不得已的时候,朕也只能够秉公处理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朕也不想如此,只是也不想让别人说朕袒护自己的儿子,到了晚年来一个晚节不保。”
“那父皇叫儿臣来是干什么?不会是想让儿臣带着白虎军的人去拦截围杀二弟吧?”
幽玄帝犹豫了一下,打着马虎眼的说道:“朕刚才也就是这么一说,这是最坏的打算。
只是做出了一个最坏的预料而已,凡事都要留有后手才行嘛。”
无耻!
凤南司笑着在心里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