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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1 / 2)

“快!这里还有脏!都擦干净点!”


“哎呀,放歪了,全都重新摆!”


“红绸不够了?那还不快去买!”


“龙袍千万不能马虎,都绣仔细点儿!”


京城上下,全都为登基大典做准备。


宫门内外的残血已被洗刷干净,整座皇城焕然一新。


广德殿外的白玉阶重回纯洁无暇。


尚衣局的绣娘们夜以继日,忙得不可开交。


京城的百姓也全都喜气洋洋,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仿佛过年过节般热闹非凡。


大盛各地州府听闻消息,百姓同样欢呼雀跃,抚掌大笑。


尤其是庆州。


庆州城百姓都要激动得晕过去了!


消息传到庆王府,庆王手中的文玩核桃啪叽一下掉到地上,滚了老远都没发现。


冯管家心想:这可是王爷最喜欢的啊。


他过去弯腰捡起来,眉欢眼笑道:“王爷,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入京啊?”


庆王保持惊呆的姿势不变。


冯管家:“……”


算了,再多给王爷一点反应的时间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院外忽然传来一声豪爽的笑声,“我儿果然非同凡响!”


庆王妃英姿飒爽,喜笑颜开。


她大步踏入正院,利落吩咐仆从:“快去准备车马!明天一早就启程!”


仆从亦激动得不能自已,应了一声后,连忙退下去。


出院门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


真是痛并快乐着。


庆州总衙的官员们,已经激动得掀拳裸袖、语无伦次。


杨广怀和范玉笙比较能沉得住气,但从他们微微颤抖的双手,可以看出二人心中如何波澜起伏。


身为总衙副衙长,楼喻不在的时候,总衙一切事务皆由他们负责。


范玉笙平息情绪,对一众副部级以上官员道:“王爷召我等入京,咱们不能丢了王爷的脸面。”


新皇登基,各地宗室、文武百官都要朝贺献礼。


他们身为王爷嫡系,肯定会受到其他人特别关注,总得拿出点不一样的。


杨广怀笑道:“前些时日,我与袁道长曾交谈几句,他说他制出了新鲜玩意儿,正在调试中,想必已经成功了吧。”


“甚好。”


楼荃笑着说:“虽然之前修路耗费不少钱财,不过这半年来,府库倒是充盈了不少,诸位不用担心用度问题。”


就算是掏尽府库,她也要给阿弟最好的!


她是财政部部长,又是楼喻的亲姐姐,众人素来对她尊敬有加。


如今王爷要登基为帝,眼前这位女子便是大盛的长公主殿下,他们更加不敢怠慢。


“哈哈哈哈,楼部长豪气!”


樊克则道:“诸位不管要献多少礼,樊某都能安全快速地送至京城!”


众人全都大笑起来。


庆墨书坊加班加点,增刊印发新一期的《庆州旬报》,所有的版面都在歌颂东安王的仁德与英明。


越州。


越王妃为了准备贺礼,忙得脚不沾地。


楼综不由劝道:“就跟以前差不多就行了,以前给皇帝送礼,也没见你这般纠结。”


“这怎么能一样!”越王妃瞪他一眼,“我就觉得东安王肯定能做个好皇帝,想多给他点贺礼怎么了?”


楼综心里头酸酸的。


“我看你就是因为报纸才护着他的。”


越王妃头一歪,“说起来,他也算我侄辈,我不应该护着他?”


“该护该护!”楼综哼了一声,“不过你准备的贺礼再宝贝,都不及我的。”


越王妃狐疑:“你还藏着我不知道的宝贝?”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


京城。


城内一片热闹的同时,城外一处高杆上,汤诚的头颅高高悬挂着,每日接受过路老百姓的千唾万骂。


头颅用了特殊法子保存,短时间内不会腐烂。


宁恩侯府。


谢策躺在床上,身上涂满了药。


佟氏和谢茂都陪在榻边。


他被道士救下,经过医治保住了一条命,但身体亏损太多,日后恐怕不能再上战场了,只能好好养着。


但他并不后悔。


谢茂笑着讲述随军时的见闻,听得谢策和佟氏惊异连连。


“怪不得东安王能这么快攻下城池。”佟氏感叹一句,“这天下确实无人能与之抗衡。”


谢策入伍多年,从未见过谢茂口中的神异武器,不由心生向往。


他是真想见见。


“不过,那个孩子倒是有些可怜。”佟氏又叹息一声。


东安王入皇城后,便命人搜寻先帝遗留下的“皇子”,却发现“皇子”已被逆贼汤诚杀害,遂布告天下。


汤诚的罪孽因此更深几分。


没有人怀疑东安王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先帝遗诏说得明明白白,东安王即位名正言顺,没必要做多余的事情。


反倒是汤贼,为了自己当皇帝,杀害先帝和先帝幼子,非常合情合理。


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件事。


但其实,“皇子”并没有死。


楼喻入皇城之后,命人在宫中搜寻,发现汤贵妃自缢于鸾凤宫,而那个男婴睡得正熟。


楼喻让人查清男婴的来历,便将男婴合理地送还给丢失孩子的人家。


至于汤贵妃的女儿,则被汤诚藏在汤府里着人照顾。


听闻汤诚败后,汤府奴仆全都跑光,只留下一个女婴。


楼喻的人找到她的时候,她正饿得哇哇大哭。


女婴被送去了善堂。


这些事,都是楼喻让暗部的人做的,其余人并不知晓。


登基大典定在六月初六。


依礼制,先帝宾天之后,继位之人需得守灵二十七个月,方能真正临朝称帝。


因皇帝身份特殊,二十七个月便用二十七日代替。


但国不能一日无君,很多时候,继任者连二十七日都不必守满,只是需要在灵前即位。


这种情况下,因尚在孝期,登基大典时不能奏乐,只能设而不作。


守满二十七日后,方可改元建新。


不过楼喻不存在这些问题。


楼秉不是他的父亲,血脉离得远,无需守满二十七日。


而且,楼秉于五月初八被汤诚杀害,至六月初六,已超过二十七日。


六月初六前,全国各地的宗室、要员全都赶往京城朝贺。


京城上至皇宫,下至坊院,全都忙得不亦乐乎。


楼喻正在镜前试穿龙袍。


尚衣局的绣娘技艺精湛,针脚细密,衣服上的金龙栩栩如生。


冯二笔伺候着楼喻穿衣,眉眼间俱是喜色,口中连连称赞:“真好看,真好看,王爷瞧着更威严了。”


登基大典尚未举行,故下面人还是称呼楼喻“王爷”。


楼喻现在十九岁,已经成年了。


因经常锻炼,他身形修长,龙袍又是收腰的款式,愈显秀颀挺拔,风华无双。


楼喻笑着调侃他:“之前忙于登基一事,还没来得及问你,你以后想不想待在皇宫里继续照顾我?”


冯二笔脸上喜意倏然消失。


他眼眶蓦然变红,可怜兮兮地说:“王爷不想要奴了吗?”


楼喻叹口气:“我自然希望你继续照顾我,可是,这皇宫里的男人,除了皇帝,除了禁卫军,就只剩下内侍了。”


冯二笔:“……”


“我确实舍不得你,但又不想让你受那……之苦。”


楼喻故作纠结和惆怅。


冯二笔人都傻了。


他想继续留在王爷身边,可如此一来,他必须要断根;他要是不断根,就不能待在皇宫。


这可如何是好?!


楼喻被他脸上的表情逗笑,拍拍他的肩:“跟你开玩笑的,别怕。”


“王爷,”冯二笔缓过神来,捂着胸口说,“奴都快被您吓死了。”


可是,王爷所言确实是个问题。


冯二笔担忧道:“奴若继续留在王爷身边,的确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楼喻侧首轻笑,目中透着自信与傲然,“这天下的规矩都是人定的,自然也能由人来打破。休妻制不也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冯二笔喜笑颜开,“王爷对奴可真好!”


楼喻笑了笑。


反正以后宫里没有后妃,跟在庆王府时没什么两样。


六月初四,庆王车驾、各地宗亲车驾、庆州副部以上官员及各州府要员,皆抵达京城。


楼喻身着王爵冕服,亲至宫门外迎接父母和长姐。


庆王一下马车,看到宫门前轩然而立的楼喻,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上次来京城,已是九年前。


九年前,他在京城受尽欺辱,却根本没有想过,他有一天能以这样荣耀的身份再次来到京城。


他太骄傲了!也太感动了!


庆王妃和楼荃同样热泪盈眶。


“阿喻瘦了,一定很辛苦吧?”庆王妃握着楼喻的手道,“娘从庆州给你带了好多补身子的,娘一会儿就吩咐厨子去做。”


楼喻无奈笑道:“娘,你们舟车劳顿,先入宫歇息罢。”


又转向楼荃:“阿姐这些时日也辛苦了。”


楼荃摇摇头,笑容明艳大方。


“不辛苦,我只觉得高兴。”


一家人亲亲热热地进了宫。


楼喻已经让人收拾好了寿康宫,专门给庆王和庆王妃居住,楼荃则住在长乐殿。


“也不知道阿菱何时能到。”庆王妃感慨道。


她口中的阿菱是楼喻的二姐,叫楼菱。


楼喻笑道:“娘别担心,占南离京城远,信都还没送去呢。我已为二姐准备了住处,等她入京,肯定不会怠慢了她。”


话音刚落,冯二笔在外禀报:“王爷,范大人和杨大人他们已在勤政殿外候着了。”


庆王妃忙道:“你政务繁忙,不用再跟咱们闲话了,快去吧。”


楼喻告罪一声,带着冯二笔去往勤政殿。


勤政殿外,庆州嫡系官员皆恭敬等候,见楼喻前来,纷纷跪地行礼。


“属下叩见王爷!”


楼喻面带浅笑道:“都进来罢。”


他踏入勤政殿,坐在御案后的椅子上。


这椅子只是寻常的座椅,以前的龙椅楼喻不愿用,正让将作监打造新的龙椅。


登基那日,皇宫上下,都得焕然如新。


范玉笙率先开口:“王爷,眼下各地宗亲和要员已至京城,是否颁布先帝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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