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安禾和安平的日子,却没有影响到苏晚娘和孔致书。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南方也终于是下起了厚厚的雪,放眼望去,眼帘里是白茫茫的一片,苏晚娘抱着手炉窝在屋子里吃着东西。
要说起怀孕,提起别人那可怜的心情历程,苏晚娘是半点都没有感觉到。
人家头三个月怀孕孕吐各种反胃,她是吃嘛嘛香,能吃能睡的很,一点孕吐的迹象都没有。
这个能吃能睡一直维持到现在,要不是怕身子重,吃多了睡多了生孩子的时候会痛苦她倒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把自己当猪来过了。
“娘子,够了吗?”孔致书将他跟前的白瓷碗推到了苏晚娘的面前,碗里是他剥了半天的瓜子仁,自从苏晚娘怀孕以后,这剥瓜子给娘子吃已经成为了孔致书的家常便饭。
苏晚娘笑的像弥勒佛一样点着头,“够我吃一刻钟了!”对于自家男人忙了半天她却一刻钟消灭的劳动成果苏晚娘是很愉悦的就接受了,一爪子下去,碗里的瓜子仁去了一半。
“还要吃什么?要吃胡桃吗?为夫给你砸?”孔致书口里的胡桃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核桃,苏晚娘摇摇头表示暂时不想吃,这时候的核桃,还当真是用砸开来的。
苏晚娘一边吃着瓜子,一边想着等会儿吃什么,可肚子却突然一阵阵的痛,这种快生的假象这几天时不时的会出现一两次,苏晚娘咬咬牙就给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