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闻言,停下脚步也看他。
“时老好,我叫邹海阳,是泽哥的好兄弟!”邹海阳高兴的介绍自己。
时老看他说完后时泽没有反驳,就知道时泽对他的态度了,立刻给出了一个笑脸:“好,你是邹家的?”
“对,我爸是邹堂舟,他和我哥都来了,在那边被人围着呢。”
时老朝门口看了一眼,他当然知道邹堂舟,更知道邹家的邹川就是贺森的副手。
再看邹海阳对时泽亲密的态度,老爷子心里就不由多想了一些。
这邹家和他孙子走这么近,是不是有贺森的同意?贺森现在到底对他宝贝孙孙是什么态度?
想了想,他就问邹海阳:“你哥在帝都,元帅也在帝都吗?”
邹海阳不明白时老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但还是乖乖点头:“在啊,元帅昨天回来了,现在在军部。”
在军部啊。时老心里琢磨了一下。
“爷爷,你打听贺森,是要见他?”时泽问。
跟在他身边的雪狼听见贺森两个字,抬头看他,过了一会儿看向时老。
时老:“没什么,也就问问。”
没什么会问?时泽轻轻眯了一下眼睛,他爷爷有事瞒着他啊。
“时老。”这时有人朝他们走过来,很热情的打招唿,“时泽也来了。”
走过来的是邹堂舟和邹川,开口打招唿的人是邹堂舟。
时老有些意外邹堂舟这热情的态度,但他也没表现出来,很客气道:“邹家主。”
“时老您太客气,叫我堂舟吧,我可是您的晚辈。”邹堂舟道。
居然还愿意自降身份,这可就不简单了。
时老人老成精,立刻嗅到这事八成和时泽有关系,对方这么热情,他也就笑呵呵:“那就堂舟吧,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
邹堂舟很高兴,“听说您回了帝都,我本来是想上门拜访的,但是一时不知您住哪儿。”
时老道:“我现在跟我乖孙一起住,离帝星大学很近。”
邹堂舟立刻要了地址,表明等时老方便了他就上门拜访。
时老虽然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但看时泽没有拒绝,他也就答应了下来。
而会场上的宾客,看邹堂舟对时老这么客气,惊讶之余自然不免多想,并且很快的,也都围了过来和时老套近乎。
时泽一看这么多人围过来,眉头就皱了起来,他爷爷身体不好,这么多人围着吵闹,是想干什么。
邹堂舟一看他皱眉,就知道这些人打扰了他,当即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并巧妙地带着那些围过来的人走了。
时泽这才松了眉头。
邹川却没走,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时泽。
贺星带着人去帝星大学帮时泽的事他很快就知道了,他很了解贺星,没有元帅的同意,他是不会那么做的。
但他又实在想不明白,元帅为什么突然对时泽改变了态度。
就好像一夜之间,周围的人就都被时泽蛊惑了一样,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哥,你还有事啊。”邹海阳警惕地看他,他知道邹川对时泽印象不好,就怕他对时泽说什么难听的话。
邹川被他胳膊肘往外拐的模样气得嘴角抽了两下,再看时泽态度冷淡的模样,就知道自己不受欢迎。
可是他心里的疑团太深,总觉得时泽还是不怀好意,说不定就在酝酿什么阴谋,非得要弄明白不可。
“我跟着你们。”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泽哥不喜欢你。”
邹川:“……”
咬牙,“我又不会吃人。”
然后看时泽:“时先生不介意吧。”
时泽无所谓:“随你。”
邹川对着邹海阳得意一笑,邹海阳差点当场气炸,等时泽扶着时老走远了一点,他立刻警告邹川:“我警告你,不许找泽哥的不痛快。”
邹川抬手捏了一把他的脸:“到底谁是你哥。”
“啊,你捏我干什么。”邹海阳气得在他脚背上踩了一脚。
邹川吃痛,咬牙切齿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
他没发现,跟在时泽身边的雪狼看他的目光比往常要锐利一些。
“爷爷,你看这很像几百年前浮兰星一个珠宝大师的作品,我记得外公家里还有这位珠宝大师的几份手稿,其中有一份就是这个。”
时泽和时老停下脚步,对身边展柜内一块深绿色的耀眼宝石端详了起来。
杨家主正好过来,闻言道:“时二公子好眼力,这正是那位珠宝大师的作品,也是我高价才收购回来的,不过因为收购来源有些问题,我一直不太能确信它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