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娇勉强说道:“我头有些不舒服,妈,我们还是回去吧。”
沈桦今天来本以为能看到时泽被退学,谁知道事情反转,时泽什么事都没有,也觉得晦气,不想多呆,现在看时娇这样,当然是毫不犹豫答应,“好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时泽眼一沉,想走?
也是这时,贺星突然感觉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狠狠甩了一下,低头一看,就看见一直安安静静围在时泽身边的雪狼正目光锐利地看着他。
贺星:“……?”
好在他跟在贺森身边多年,对他的精神体也有了解,知道他这是不满他不出声的意思。
于是开口道:“等等。”
沈桦扶了时娇,正想走,闻言不得不停下,她不敢得罪贺星,不解道:“贺队长,你有什么事。”
“时娇还不能走。”贺星道。
“为什么?”沈桦不满,可对方是贺森的部下,连唐校长都给他面子,她虽不满也不好表现出来,勉强笑道:“娇娇不舒服,我要带她去医院看看,这里的事应该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时娇也适时露出痛苦的神色,“妈,我头疼得越来越厉害了,我们快走吧。”
沈桦立刻就要带她走。
“站住,事情没有查清楚前,你们都不能走。”
随着贺星的话落,办公室门口突然出现两名jūn_rén ,挡在门口,目光锐利地盯着沈桦和时娇。
时娇浑身都抖了一下,沈桦也有些发憷,但她更想不明白贺星这是什么意思。
“贺队长,这事和我们母女又没有关系,您要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我女儿实在是不舒服,可不可以通融?”
贺星目光冰冷地打量了眼时娇:“她面色红润,肌肉放松,瞳孔正常,不像是头疼难受的样子。”
沈桦一愣,仔细去看时娇。
时娇脸色微僵,“我是头疼,不是身体不舒服。”
“头疼的人面部表情不可能像你这么放松,头疼难当就更不可能。”贺星目光锐利地打量她,越看越觉得时娇突然头疼有古怪,“我这两位队员其中一人擅长医术,你让他看看。”
时娇闻言,勐一下捏紧了沈桦的手腕。
沈桦吃痛之下也有些懵,她了解时娇,这是时娇紧张心虚时的反应,心里咯噔了一下,已经猜到时娇是在装病了,心中疑惑不安,但身为母亲的本能还是让她第一时间保护自己的女儿。
她对贺星勉强一笑道:“刚才不好意思说,其实我女儿是生理期,她一到这个时候就肚疼头疼的,不是什么大事,就不用医生了。”
贺星却冷着脸道:“生理期会肚疼头疼的女生,更不可能面色红润,浑身放松,你们在撒谎。”
贺星的语气很肯定,他盯着时娇的目光比刚才更锐利了:“刚才你们还一脸轻松,教务长一看时娇,时娇就回避,还撒谎头疼想离开,这件事是不是也和你们有关系。”
沈桦心口一跳,立刻道:“这不可能!教务长犯下的错,和我女儿有什么关系,就算你是元帅的部下,也不能张口就冤枉人吧。”
“是不是冤枉你们,查清楚后再说,总之你们现在不能离开。”贺星态度强硬,就是不让她们走。
沈桦无奈又不安,回头去看时景丰,向他求救,“景丰。”
时景丰走了过来,对贺星道:“贺队长,内子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女儿应该也是在这里憋闷了,想出去透透气。”
贺星并不买他的帐:“透气什么时候都可以。”
时景丰面色一沉,他转身看向时泽,对时泽他可就没那么客气了,张口就道:“逆子,你还不替你妹妹说几句话!”
时泽看他那样就觉得恶心又好笑,“想走可以,把事情查清楚了再说。”
时景丰怒道:“现在还查得不够清楚吗!”
时泽冷冷道:“这可难说,教务长,你说呢。”
教务长低垂着头站立着,在时泽喊道他的名字的时候茫然抬头,扫视了周围人一圈,最后目光定在时泽身上。
他这个样子有些怪怪的,但大家也没太当回事,只当他事情败露后受到了刺激,也就没人看见不知何时,有一张符纸悄无声息的钻入了教务长的衣服,贴在他的后背上。
“教务长,我问你,你和李老师构陷我作弊抄袭这件事,和时娇有关系吗。”时泽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逆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和你妹妹有什么关系!”不等教务长回答,时景丰先怒骂了起来。
然而被动了手脚的教务长根本不会理会时景丰的态度,时泽问什么他就会答什么,一点头:“有。”
屋内众人惊讶,真的和时娇有关系?
“你胡说!”沈桦大声道,将时娇挡在了身后。
时娇的种种不对劲,已经让沈桦内心有了一些猜测,现在听了教务长的回答她几乎是立刻就骂出声。
“你自己做出了丑事来,关我女儿什么事,我看你是疯了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