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纲吉被吓得熄了火,他摆着手后退,瑟瑟发抖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啊狱寺同学,里包恩,这是什么情况?
嘛,顺利得到一个部下了呢,阿纲。里包恩拿着小本本写着东西说道。
不要了吧,不不不,我是说,我们做普通朋友就好了吧。沢田纲吉在狱寺隼人的目光下消了声。
只有这一点恕我无法认同,十代目就是十代目!狱寺隼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算了你们开心就好纲吉无奈道。
回去的时候,纲吉披着狱寺隼人友情提供的卫衣。
虽然是初秋,天气也有点冷了,只能裹到膝盖上一点的卫衣根本起不了太大作用,沢田纲吉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十代目,我这就去给您买衣服!
等等!马上就到学校了啊,已经放学了这个时间,根本不需要去买啊狱寺同学!
但是沢田纲吉没能拉住人,狱寺隼人一下子就跑没影了。
他只好自己溜进更衣室换衣服。
喂喂,真的假的,隔壁班那个有名的山本武,真的出事了?门外传来了同学八卦的声音。
是真的,救护车都来了,好像是被失修的球架砸到,血都流了一地呢。
嘶,那也太可怕了。他是怎么受伤的?
不知道,好像是要找谁吧,对了对了,那个废柴纲!
别说了,扯上这个被风纪委员听到就麻烦了。
山本受伤了,是因为找他?
后面的东西纲吉已经听不清,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掌心。
又是这样,每一次,都有人因为他受伤。
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这样的声音,还有奈奈妈妈倒地不起,云雀学长满身是血的样子。
山本武,阿武。
不行,他得去看看!
第7章
喂,夏目,猫咪老师以一种和自己身体完全不相符的灵活消灭着零食,还在打电话吗?
恩,夏目贵志有些担心的看着息屏的手机,说:好了老师,别再吃了。最近塔子阿姨都开始担心你过分超重,等等!不是让你改成喝酒的意思!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下午你回来的时候就是一身酒气,到底喝了多少啊。
哼,一杯而已,说着,斑双眼放光的压了一口酒,好酒!中级那些家伙偶尔也很上道嘛。恩?你还要再打过去?已经半个小时了吧。
稍微再试一试。
真是的,对方早就忘记你了吧,疼疼疼!你在干什么啊!
阿纲不是那样的人,夏目收回在猫咪老师头上□□的手,他小时候一直受欺负,我有点担心他是不是还没回家。
这是?斑眯着眼看向夏目手机通讯里的头像,虽然小小的孩子面容很稚嫩,但依稀能认出,是他下午遇到的那一个。
这就是阿纲,我幼时的玩伴。夏目笑着说。
唔,我好像见到过。
斑眯着眼,虽然是因为喝醉了才认错人,但对方的气息确实特殊。
而且,他身边跟着的人,怎么看都跟夏目口中平凡容易被欺负的描述不同。
真的吗?夏目问道:在哪里?
车站那边,斑想了想当时的场景,说道,有个穿西装是他家庭教师的人,应该被接回去了吧。
抱歉了,夏目。斑默默在心里说道。
那就好,夏目放松的笑起来,明天再去并盛问问他吧,转学之后,就没有见过了。
不,明天你去上学,斑说,友人帐的事情今天已经解决了。
诶?夏目明显的愣住,问:什么时候?
嘛,就是下午,不然我会喝的烂醉吗?斑看着夏目将信将疑的眼神炸了毛,你那是什么眼神!
呐,老师,夏目把猫咪老师抱起来,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真的没有瞒着我什么事情吗?
一人一猫静静对视。
叩、叩。
直到找上门来讨要名字的小妖怪打断了他们。
------
并盛,中山外科医院。
亮起的手术灯已熄灭,山本也转移到了监护室观察病情。
如无意外,清醒之后就可以进入普通病房,余下的就是需要时间的康复。
里包恩在医院里找到纲吉的时候,对方正抱着胳膊所在一个楼梯拐角。
垂下的额发挡住了沢田纲吉的神色,里包恩看了他整整五分钟,而纲吉一动不动。
木仓和弹药是rebo和学生热切的交流方式,暴力和硝烟是他的美学。
子弹擦着纲吉耳边的碎发打在墙上,平日仅仅看到木仓就会惊慌着求饶的人此刻却一动不动,如果不是里包恩刻意的避开,那颗子弹甚至会直接打穿他的□□。
里包恩?纲吉抬起头,摇晃着扶着墙站起来,他看着投进地面的窗外月光,缓缓说:抱歉,已经这个时间了吗?
他努力的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是妈妈让你来接我吗,我这就回去了。
在我面前收起这幅样子,里包恩毫不留情的给了沢田纲吉一个飞踢,说:你就只从我的教育里学会了感春伤秋吗。
疼!为什么又打我!沢田纲吉退了两步到月光下,因为哭过而通红的眼眶显露无疑,而且谁感春伤秋了!
只是,只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而已。
如果山本没有去找他,就不会受伤了。如果如果他们没有成为朋友就好了。
里包恩一眼就看出纲吉逃避退缩的心态,问:山本武已经醒了,你要去看看他吗?
真的吗?太好了!眼泪再次大颗大颗的从纲吉脸上滑落,他擦着脸立刻跑走,只留下了一句:里包恩我先去看看山本你先回家吧。
哼,蠢货。不过这次就先不跟他计较了。
------
沢田纲吉紧张的在病房外面徘徊。
只要轻轻的推开门看一眼就好了吧,确认一下山本武还好好的活着。
但他迈不开这一步。
在暗处观察的里包恩考虑着要不要给自己的蠢学生来一锤子,告诉他什么叫不能优柔寡断。
门却从里面推开了。
那是一个跟山本武面容相似,更为年长的男人。
山本的爸爸?感觉更手脚不知道怎么放了,在他心里,他就是害的对方儿子不得不躺在床上的罪魁祸首。
呦,这不是阿纲吗,山本刚爽朗的笑着,他拍了拍纲吉的肩膀,说:来看阿武吗?
恩、恩。纲吉拘谨的点点头。
哈哈,不用担心,那小子可是很皮实的,山本刚摸了摸下巴,不过有你这样的友人真是让人放心啊,我家的小子别看在学校狠收受欢迎的样子,连个邀请到家里做客的朋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