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苏越和盘托出的情况,蓝原延珠几乎没怎么思考。她对着苏越轻轻鞠躬,语气坚定的道。“抱歉。虽然和大家组成一个大家庭也很不错,但我立过誓,要成为莲太郎的妻子!”别看蓝原延珠今年才十岁,但这个世界的孩子,特别是被诅咒的孩子普遍早熟。所以莲太郎必须死!“是吗?能被小姐青睐,那个莲太郎真是幸福的想要让人烧死啊!”苏越笑着说道,让蓝原延珠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却骄傲的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脯。“没错!人家最喜欢莲太郎了!”她再次对苏越一躬,转身离开了房间。“再见,教父先生。”“再见。”……当‘东京区域外围存在能治愈原肠病毒的人’的都市传说连小学生都知道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也就知道了。包裹天童菊之丞以及东京区域领导者,圣天子。圣天子的办公室,基本作为人形图章的圣天子听着天童菊之丞汇报最近的大事,突然问道。“菊之丞阁下,您听说了吗?能治愈原肠病毒的事。”“听说过。”天童菊之丞看了眼手里的文件,声音一成不变的道。“那是四贤者都无法做到的事情,难道您认为民间科学家能做到吗?恐怕只是想要出名的家伙所放出的噱头而已。”“是这样吗。”圣天子原本还带着些期待的目光立刻变得低落下去。她转头看向窗外,淡紫色的眼睛中透着忧虑与哀伤。“如果原肠病毒真的能被治愈该有多好啊!”天童菊之丞没说话。他嘴里说着那只是无聊的民间科学家的自嗨,实际上一天前就派人前往查探。毕竟那是被诅咒的孩子扎堆聚集的地方。他担心如果有人乱搞,把那些未觉醒的怪物都变成原肠生物就不好了。但根据他手下人线报,确实有人在被诅咒的孩子们群体中搞事情。他为她们提供衣服和食物,而且把所有被诅咒的孩子们的眼睛变成了黑色。不过情报人员并不觉得那是被诅咒的孩子们被治愈了。因为那些孩子身上的兔子耳朵,猫尾巴之类的原肠动物特征还存在。一些孩子也表现出了超过成年人级别的身体素质。所以他认为,这应该是她们集体佩戴了黑色的美瞳。“以为佩戴黑色美瞳就能解决问题的蠢货?不过粉饰太平,给个心理安慰而已!”天童菊之丞冷笑着,但同时也有其他的疑惑。“但最近并没有大量食物衣服外流的情况,这些衣服和食物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其他区域的人提供?他们对东京区域有想法?是大阪的齐武玄宗还是其他人?”他想起昨天拿到的其他情报,决定静观其变。“正好,就让那些民间警卫去试探一下吧。”……来苏越这里治疗的萝莉并不全都是被抛弃的,‘无主’的萝莉。其中还有两只是起始者。比起和凶恶的原肠生物战斗,她们更愿意作为一个普通的孩子,过着普通的生活。所以苏越接纳了她们。但没过两天,这两只起始者萝莉的促进者就找上门来。因为原肠动物入侵的关系,jūn_duì 需要防守更重要的地区,对于零星闯入东京区域外围的原肠生物无暇他顾。这个时候,民间警备公司由此而生。民间警备公司的成员基本是两人一组——作为起始者的被诅咒的孩子,以及作为促进者的民间警卫。起始者因为能够发挥原肠动物病毒的力量,而且本身具有原肠动物**修复能力,所以是两人组中主要战力。促进者一般是起始者的监护人,虽然战斗能力可能比不上起始者,但基本也都是战斗的好手。但因为民间警卫不需要什么资质,所以其中不少都是犯罪者以及暴力狂。促进者基本上是负责发号施令的一方,并有担任起始者精神支柱的无形责任,防止她们状态恶化,暴走伤人。但总不能期望流氓和小混混有照顾孩子的善心。所以有的促进者把起始者当成道具来利用,也有的促进者是把起始者当成家族成员来看待。实话说。如果这两只萝莉的促进者真的是什么好东西,她们也不会以‘一辈子服从苏越的命令’为代价,让原光病毒吞噬自己体内的原肠病毒,并且在被治好后一直舍不得离开。“绑架我们起始者的混蛋在哪里啊八格牙路!”“快点把老子的起始者交出来!”身上带着浓浓的酒味,两个穿得流里流气,一个头发是黄色,另一个头发是绿色的男人,简称黄毛和绿毛来到了东京都的外围。两人穿得是类似暴走族的皮衣,扣在腰间皮带上的枪支毫不掩饰的暴露在外。两人一来到东京区域外围就开始口吐污言秽语,几次骂到苏越身上——虽然他们不知道——骂的是骗走了他们两个起始者的混蛋。但孩子们知道啊!原本等待在外围,接引其他可能前来寻求帮助的被诅咒的孩子们的她们,一个接一个的从废墟中冒出头。一个,两个,十个……许多孩子们面无表情的站在道路旁,用毫无感情的黑色双眼盯着两个毫无自觉的醉汉。被这么多孩子用漆黑的双眼盯着,两个促进者心里一凉,连酒都醒了不少。但暴走族这种生物,基本都是头可断发型不可断的铁头娃。面对孩子们的死亡凝视,他们在一开始的害怕过后,立刻变得恼羞成怒起来。两人拔出腰间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四处乱晃。“看什么看小鬼们?你们难道还打算攻击我们吗?就凭你们这些连起始者都不如的小怪物?!”两人不知道的是,作为前黄道带原肠生物,如今的原光生物,被苏越感染过的被诅咒的孩子不仅外表上看起来健康有光泽,内在的部分也是脱胎换骨。她们的等级普遍提升,能与第二等级的原肠生物对战,一些出色的甚至晋升到了第三等级。所以,这两个傻瓜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踏入了何等险恶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