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杜默下意识的答。后颈力度加大,杜默身体抖。没几下就受不了,勉强维持着平稳的呼吸声,赶紧随便找个话题搪塞冯异,就突然想起上次来这儿的时候了,那会儿还是秋天,院子里树叶还没落。太可怕了,ab间居然也存在如此强烈的反应。以为ab除在某个特殊场景外,跟双beta恋没太大区别的。冯异没说话,只带着些许惩罚意味地重重按了下后颈。太刺激了!!杜默无能狂吼:受不了啊想到他昨晚居然还胆大包天地戳了冯异的腺体。谢冯小公子留自己命!杜默知道冯异这会儿的动作是为什么,肯定因为他忘了曾经的事儿。也是想破坏一下这旖旎的氛,说:还好那天有你在也是巧,吊灯坏了否则也碰不到你。冯异也想起来了,想看杜默肩伤,手抬到一半,感觉这举动会吓到杜默,便问道:留下伤疤了吗?杜默摇头。只剩一道细细的白痕,得认真盯着找才能看见,刚刚在浴室对着镜子好半天,都没留意到伤痕。冯异浅淡地笑了下,放过杜默,揉了揉杜默头顶。不会告诉杜默,那吊灯是他在楼上故意弄坏的,目的是希望结束楼下酒局,让杜默早些回宿舍。只没想到,吊打砸落的碎片划伤了杜默。巧遇也是他人为制造的,吊灯碎后,立刻通过员工楼梯出酒店到车场等杜默,通过监控看到杜默出来,启动车子监控有点模糊,只看到杜默受伤了,没想到杜默伤得那么重,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半件衣服。若不是那时的杜默防备,总躲着,走廊相遇时他就要带杜默离开了。不过是个主任,即便东森的高层董事过来,都不放在眼里杜默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那晚见杜默衣服上沾着酒渍,摇摇晃晃,人都站不稳了,还得回包厢陪那个什么张总宋总的喝酒时有多生。冯异收拢手臂,薄唇贴在杜默后颈,正当杜默感觉冯异可能绷不住,要咬下去的时候,杜默手机响了。手机嗡嗡嗡地震,杜默为找到理由离开冯异怀抱而高兴。而当真的拿到手机时,不由得产生丝困惑。高兴什么?在冯异怀里坐着的时候内心其实也很高兴啊!啊这是什么矛盾的心理!杜默破罐破摔地想,还不如就直接点,也省的整日提心吊胆。窗边的alpha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杜默慌乱地低头。是池静的电话,得接。不过这么耽搁,电话没接起来,自动挂断了。池静的电话!再看时间,差十分钟九点。杜默表情忽然惊恐起来,终于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没去上班!!!就说怎么会这么闲!还有工夫跟冯异看新闻?没去上班啊!居然一点儿都没想起来要去上班这回事?都怪这难以言喻的氛!大概是东森有史以来最嚣张的beta。不请假早退,不请假旷工。池静个上头有人的omega都不如嚣张。好歹人池静还知道提前请假。杜默缓缓转头,坐在藤椅上的冯异也在看。这回无心欣赏美色,心中只有旷班带来的心虚。紧接着又想起昨晚上冯异那声低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自己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听了去。在场人那么多,会不会到处传播上层alpha社会里,正经消息传播得慢,偏就这种花边新闻传得快,尤其这次新闻主角是冯家小公子,个没有omega的alpha。社死这两个字蓦地出现在杜默脑海中。东森不缺与上层alpha打交道的工作人员,甚至顶楼里有相当大比例的alpha来自世家,否则怎么能那么准确地掌握投资信息、党派政策杜默石化了。虽说有些羡慕池静在公司的特殊待遇,但不希望用这种方式换来。更希望能像原著杜默那样,凭借真实学换来,尽管这约等于一个渺茫的梦。冯异视线一直跟着杜默走。留在浴室的那套衣服穿在杜默身上并不合身,松松垮垮、晃晃荡荡,杜默大约以为这样穿就很安全了,其实不然。这其实种想撕开看究竟的冲动。冯异目光微闪。电话又响了起来,久久不绝的震动声在寂静的早晨格外突兀。还是池静。杜默纠结是否要接听。接了又能说什么他无话可说。冯异看杜默不对劲,问:怎么了?杜默干巴巴地说:今天星期三。冯异偏了下头。这是在问所以呢?,冯异微表情十级学者杜默瞬间翻译出来,答:所以我应该去上班。冯异:冯异又笑了起来。早上竟连着好几次听到这位以严肃、冷峻而著名的alpha的笑声。平时冯异最多是扯嘴角笑下,通常都很短暂,倒是头回听见冯异如此清晰的笑声。不由自主的,杜默也笑了起来。阵风吹过,卷起院子里的薄雪,飘打在玻璃窗上,金灿灿的客厅里多了个斑驳的黑影,只一会儿便散去了。喝光药剂,冯异在藤椅上静坐了半晌,顿了顿,问杜默:还要去上班吗?去不去上班,杜默也没想好。无故旷工总是不对的,不过仔细想想,这节骨眼上公司应当没人在意他有没有上班吧,除了八卦的池静。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知道的也没必要知道吧。杜默直觉楼上的高管会知道和冯异的事儿,会跟赵主任打招呼,放自己马。毕竟冯异是处于易感期的alpha。东城的alpha向有优待,进入易感期后会得到长达10天的假期,相应的,们的omega也有相等的10天假期,尽管解决易感期只需要次完全标记。虽然他其实是beta,然而现在被冯异标记了也就相当于是冯异的附属物,杜默闷闷地想。向觉得自己是有独立思考能力的beta,不太愿意被当做alpha的附属物对待。你很介意abo间的地位差异?杜默抿唇,乎不与冯异谈这种话题,上次谈及平权问题,得追溯到高中了。abo的地位差异是天生的,血脉赋予alpha支配omega的力量,使ao相吸,使平庸的beta只能在社会中扮演工蜂的角色。这不是他个人说介意,就能改变的。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摇头。杜默。沉默良久,冯异忽然叫他,阳光使这个alpha看起来更加英俊。如果说这刻冯异身上宛若天神的高贵感使杜默生出些许不真实,那么下秒从冯异口中说出的话就真真切切令杜默体会到了与冯异间存在的遥远距离。我是alpha,你是beta,这是事实,我无法改变。杜默像已有心理准备了似的,掩饰性地低下头,躲不掉往耳朵里钻的声音,不看你总行了吧。但你不要担心。冯异直直地看着杜默,语气前所未有地认真,我不会有其他omega,我的家庭也不会成为阻碍。杜默有点懵,是不是听错了?缓缓抬起头。沉吟半秒,冯异又补充:保守派也不会。我的确有很大可能会担任保守派下届军事委员会的主席,但那不重要。我向你保证,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阻碍,你是最重要的。杜默不敢相信听见了什么。眼眶有点热,鼻腔也酸酸的,快速地眨眨眼睛,不想让那股酸涩留出来。冯异:相信我。-杜默仿佛被冯异这连串的话砸晕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还是冯异走到杜默身边,摸下脑袋,杜默回过神。时钟滴滴答答,窗外风声阵阵,面前的alpha俯身,轻吻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不说也可以。冯异笑了下,轻轻抚摸杜默的后脑和后颈,来得及。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2-1217:59:24~2020-12-1222:16: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唐口口、折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青屿10瓶;初苡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0章冯异开车送杜默到东森楼下,杜默后颈贴了块人工皮,完美遮住冯异留下的咬痕。当杜默见冯异家里居然有这玩意的时候是真情实感地表现出了惊讶,冯异没解释什么,只说句军区出品,没有破绽,让杜默放心。杜默对镜子观察好一阵,还来回摸了几下,属实比兰风给自己贴的那块更真实。而且摸不到边缘,与自己的皮肤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发梢再一遮,毫无破绽。杜默小声问冯异:那,信息素呢?谈及这方面事情时他还是害羞。无需在意。冯异说,能闻出我信息素的alpha不会乱说话,闻不出来的你后颈没有咬痕,不会乱猜的。他轻柔地抚摸杜默后颈,眼底有晦暗的情绪在翻涌。他的信息素无法留在杜默身上,昨晚他向杜默后颈注入那么多信息素到现在,几乎不剩多少。当然,他不会对杜默说这些。冯异只柔地勾了下唇,告诉杜默什么都不要担。副驾驶的杜默小幅度地挥了下手,然后拉车门要下车。咦,车门锁没解?杜默向冯异。手腕被这个alpha强势地抓在手里。杜默不自然地躲下冯异视线,还有什么事吗?他冯异眼睛还是黑色,此也没有很紧张。只是在这曾发生过一些事情的密闭空间中,冯异随便什么动作都能引起他的无限遐想。几点下班?冯异很正常地问。五点半吧。杜默不确定地说,迟到两个多小时,按理他应该加班补回来,不过,赵主任大概不会管自己吧,如果加班的话可能还要晚一些。再说,管就管嘛,系统都不在了,杜默没必要按部就班地跟着原著杜默的生活轨迹走。还没跟冯异提,他有那么一丢丢辞职的想法,想弃金融学医。冯异没松手,道并未减轻,来接你。好。杜默微微红了脸,冯异来接自己,接自己去哪儿?回谁的家其实从冯异家到东森用不多久冯异是军区车牌,序号靠前,一路绿灯,开得飞快。之所以会迟到两个多小时,是因为到公司之前,又回趟杜默的小公寓杜默得换衣服。冯异家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适合杜默穿的衣服。换完衣服,他在卧室书桌翻上班要带的文件。结果不知是哪个动作触动了这个alpha的神经,猛地把自己按到墙。杜默轻轻挣了下,然而冯异还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冯异!杜默声音里稍稍带了点儿恼怒,但底气不足。一直被冯异这样抓着,他莫名的虚,害怕卧室那一幕重演,不紧张紧张。冯异才终于松开杜默,仿佛无事发生地摸杜默头顶,顺着滑到后颈,加班提前告诉。无聊可以来找我,兰歆在公司,以拜访客户的名义来就行你知道怎么进来。杜默:糟糕,冯异是不是知道自己偷偷进他办公室?那个没来得及跟你说,去了一趟你办公室。杜默轻咳了下,稍稍侧过头,取点儿香薰。接着他又忽然警醒过来,你办公室的香薰冯异着杜默,等他说下去。杜默说不下去了。很久很久以前,他们还在高中当前后座的时候,他说他好奇ao信息素的味道,他是beta闻不到,太遗憾了。冯异当时没说什么,隔一段时间,在一个万里无云的午后告诉杜默,通过些特殊的科学手法,beta能闻到ao的信息素。穿越而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的杜默无知地向冯异表达他的兴奋,并说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一定要让他闻到。空气凝固,杜默呼吸困难。只是想看杜默害羞时可爱模样的冯异措手不及,略显慌乱地轻拍杜默肩膀,下意识地要释放出自己信息素安抚杜默,毕竟后颈牙印中有自己信息素残留,虽不多,但能起到些作用。结果又担杜默身上alpha信息素味道太浓,进公司之后引起注意力这不是杜默想要的。末了,持续遭受从后颈提取腺液并制成香氛痛苦的冯异反过来安慰杜默,别难过。杜默眼睛有点红,书里说alpha腺体很是不是很疼?不疼。冯异说,每次从天上回来都要检测信息素,已经习惯了。不说还好,这一说杜默又觉得难受,那不一样吧。小针扎一下提取那么零点几毫克的腺液用于检测,用针管从中抽取大量信息素为制成香氛的感觉能一样吗?冯异越表现出无所谓、不值一提的样子,杜默越塞。感觉冯异白疼了那么长时间,他疼地看向冯异,以后别做闻不到,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