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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2)

是啊,很疼。茭白抓住上衣下摆,往上一撩,随意将衣服丢到架子上,他透过镜子打量身体,皮包骨,又瘦又干。


齐霜用手背抹眼睛:先生怎么这么坏呢。


茭白把门关严实:霜霜,这种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可不能在外面说。


我就要说!齐霜愤愤不平,初秋,你就是太老实了,你看你这膝盖,明天起来肯定都不能好好走路。他咬咬唇,水润的眼里写满了担忧,除了膝盖,还有哪疼,我帮你看看。


没有了。茭白抿嘴。


你!齐霜跺脚,你怎么在我面前都不说真话,你清理过了吗,不清理干净了,会生病的。


我不是在清理吗。茭白失笑,手拍拍齐霜起伏的青涩背部,好了,没事的。


他低了低头:霜霜,我很累,想快点洗完澡睡觉,你能出去了吗?


那你洗。齐霜抽抽鼻子,我在外面陪你说话,我陪着你,有什么事你就喊我,千万别撑着。


茭白感激地对他笑了笑。


.


凌晨三四点,躺在茭白身边的齐霜突然发出干呕声。


茭白被惊醒:霜霜?


呕齐霜趴在床边呕吐不止。


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茭白慌忙开灯。


齐霜的脸跟脖子里布满了大片大片的红点,他的嘴唇发紫,喉咙里溢出困难的呼吸声。


茭白不知所措:霜霜!霜霜!你哪里不舒服啊?!


齐霜一挠就是一片红,他抽搐着去抓茭白的手臂,指甲往里抠:救救我


我去喊人,你坚持住!茭白跌撞着跑了出去。


不多时,园子里的管家跟下人全出来了,一张张挂满褶子的老脸上露出了惊慌之色。


一团乱。


茭白站在窗边,俯视开出园子的车辆,眼里的担忧紧张早隐退了,他一抹脸,似笑非笑,这晚开车撞死原主的狗比就是齐霜。


齐家小少爷对黄桃过敏,闻到那味道都不行,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恰巧看过漫画的茭白是其中之一。


那就没有不利用的道理。


至于茭白为什么又在紧急关头通知管家他们,送齐霜去医院,那是因为齐霜不能死在这时候,他死了,茭白就会作为仅剩的一块砖被丢进沈家,成为老黄瓜沈寄的挂名太太,有个只比原身小一岁的儿子。儿子还是这部漫的主角渣攻,后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丧心病狂程度更甚他的父亲。茭白不想做他小妈。


虽然要钻进主线的漩涡里,但茭白不愿意再被沈寄像在缔夜那样当畜牲对待,他有别的计划。


那计划的第一步就是不搞死齐霜,给他点教训,再


茭白忽地回头。


老管家跟只鬼魅似的站在门口,他盯着茭白,犹如在看一只跳梁小丑:我已经给齐家打过电话了,他们很快就会上门询问情况。


茭白摸两下鼻尖,嗅到了指腹上的黄桃味:行,知道了。


第5章


齐家来人是齐子挚。他是齐家长子,齐霜的大哥。


老管家毕恭毕敬地将人迎进门,奉上茶水:齐总,人就要下来了,您先喝点茶。


楼梯上的茭白有点腿软。


从他这个角度往下看,刚好可以看清男人的发顶,短硬而利落。他下了两三层台阶,望见男人宽厚平整的肩膀,那是凛凛沉稳的男性线条。


茭白是天生的gay,没开发过的0,喜欢古板刚毅的那一款,他幻想他的对象抱着他举高高的时候,面容严肃,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阶级仇人,却把他举得更高。


而楼下的齐子挚刚好是那个属性。


茭白看《断翅》期间,拍下他的画洗出来,供在书桌上当了月男友。


现在嘛,


茭白下了楼,眼睛直直地看着男人挺括而威严的正装,脑中是作者笔下的几格画,分别是他块垒分明的腹肌


现在还是馋他身子。


但不会怎么着,茭白不想撩,这副身体都还不是自己的呢,实在没那个心思。


不过,他们还是要建交的,因为齐子挚也是他的好友。


茭白坐在一个安全又礼貌的位置:齐总,霜霜怎么样了?


齐子挚道:有惊无险。


那就好。茭白松了一口气,他对上齐子挚的肃容,抿抿唇,霜霜是过敏了吗?


是。


茭白犹豫着问:那他是


黄桃。齐子挚漆黑的目中透着锋锐的审视。


茭白恍惚地啊了声,霎然站起来,嘴唇哆嗦: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是,是我,是我的原因,我我你可以去死了,你妈的好婊,呕。


坐下。齐子挚饱经风浪的眉间纹路拧成川字。


茭白眼里流出愧疚的泪水。


齐子挚深锁剑眉,扣着茶杯的手指在桌面上敲点几下,那响动并不大,却让人心惊胆战,他沉沉道:你半夜吃黄桃?


我饿了是黄桃干,我不知道霜霜对它过敏我只是吃了一小块我跟他睡在一张床上,他闻到了味道我们离得近茭白语无伦次,表现得无措又自责。原身是绝对不可能知道齐霜对黄桃过敏的,所以他不慌。他坦然承认,坦然地描述实情,一切都是碰巧而已。也只有这个可能性。


据我所知,你住在这里,不外出。齐子挚道。


茭白撕扯着食指的倒刺,原身确实是被关在沁心园,沈老太的意思是,不止他,齐霜也要待在园子里,可齐霜背后有齐家,原身背后只有命运之手,因此齐霜能照常上学,原身不行,昨晚是他住进来后的第一次出门。


齐子挚强大迫人的气场迸发出去:我问过康叔,最近整个园子,没有谁吃黄桃。


那句话里裹着严苛的质问,你的黄桃干哪来的,谁给你的。


昨晚先生带我去会友,茭白把拽出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吮了吮,包间里有黄桃干,我偷偷拿了一袋,就那么揣回来了。


齐子挚出去打电话确认。


茭白往椅子里窝了窝,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男人粗壮结实的腿部,你别给我罪受,我就不算计你。


齐子挚挂了电话返回客厅:你跟我去医院。


明天可以吗?茭白垂着睫毛,屁股小幅度地在椅子上挪了挪,一副坐着不太舒服的样子。这神态有明显的指向性。


齐子骁是个正人君子,没有露出鄙夷跟厌恶,只道:明早八点,我的司机来接你。


齐总慢走。茭白喊完,无视老管家不敢置信齐子挚就这么放过他的眼神,慢慢吞吞地往楼上走,他走路的姿势略显吃力,纯粹是因为膝盖疼。


老管家不知道啊,他想歪了,脚步匆匆地回房打给老太太,汇报情况。


茭白烫到柔软的床上,手压着被子,他闭上眼睛,在心里的小本本上面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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