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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1 / 2)

你忙完你母亲迁坟的事,把身上的伤养好,我们再聚。茭白说着安慰的话,他都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安慰沈而铵了,真的尽心尽力,这才刚高考完,暑假长得很,想想你的大学生活。


嗯,我会,想的。沈而铵等他挂了电话,才把手机放下来。


沈而铵坐回桌前,他低垂着浮肿泛红的眼眸,目光在枪跟钢笔之间游移,不知在想什么。


几分钟后,沈而铵将前一个号码拉黑。


.


德国,深夜,陈一铭准备睡了,他接到缔夜经理的电话,说是来了个新人,条件是近几年里最好的。


怎么个好法?陈一铭来了精神。


完美!皮相跟身材都是!经理很激动,那小孩被我忽悠的签了三十年的合同,拿着我给的一笔钱哭着走了,他一身行头全是大牌子货,但我让人给他做检查,发现他竟然还是干净的,多有故事感,缔夜就缺有故事的员工。


陈一铭问重点:哪一款?


款型是柔顺乖软,随意揉搓的小白兔,不过,经理摩拳擦掌,他的眼底有怨恨,自尊也强,值得下功夫好好教一教。


你那边看着来吧。陈一铭挂了。他前段时间让人找上姜焉,条件开得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姜焉却依旧不愿意回来伺候董事长。


没给理由,就是不想。


陈一铭没办法了,只能一边在德国给董事长物色快餐式床伴,一边期盼真正的董事长夫人出现。


至于那赝品知意,还在沁心园住着,偶尔通过视频让董事长发泄。


董事长的心情不好。


因为董事长把南桥那块地皮输给岑家小太子爷,是用作诱饵钓鱼。


但只钓到那小太子爷,知意就是他的人,是他安插在南城,在沈家家主身边的眼线。


没有所谓的,另一方势力。


知意也没有在利用岑家,为谁打掩护。


那个结果出来后,陈一铭一直心有不安,觉得时情不会那么简单,他搓了搓脸,关掉台灯躺下来。


在国外待着不是个事,回国吧。


回国更能看清局势。


陈一铭躺了会就爬起来,他给章枕打电话,没打通,他再躺下,怎么都睡不着了。


董事长见到茭白,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火星撞地球画面。


.


第二天上午,沈家的私人飞机降落在西城机场。


陈一铭顶着满嘴的溃疡陪董事长前往兰墨府,途中他还在联系章枕,就是打不通。


妈的。


陈一铭很少有地爆粗口,还是在心里。他怀疑章枕是故意不接的。


离兰墨府越来越近,陈一铭往嘴里喷点药,按耐不住地问:董事长,您要不要先跟戚董知会一声?


沈寄在敲笔电忙公务:不需要。


他把人放在老友那,是想放长线,不急着收。


现在该收了。


小狗没心没肺,就算知道他特地等到高考结束才收线,肯定还是不知好歹。


陈一铭感受到董事长的气息变化,脑子里就抽抽的疼,他不担心戚董这半年对茭白怎么样。


毕竟戚董挑人就一个条件,嗓子要好,要独特。


茭白的声音一般。


陈一铭比较担心章枕看上茭白。电话里那维护劲太明显,都不藏着。


不过,


章枕看上了也没事,戚董不会为他让老友尴尬。


所以,人应该还是能带走的。


陈一铭一路上各种分析,就是漏掉了一种可能。


偏偏还就发生了,毫无预兆地摊在了他跟董事长面前。


人不在。陪戚董出差了。


陈一铭偷看周身低气压的董事长活该,叫你提前打声招呼,你不打。


以为茭白是个死物,没长腿。


况且他就算是死物,那不是还有可能被人揣走?


这些话陈一铭不敢说出来,他往后挪了挪,离暴风雨将来的中心地远一点,示意柳姨也别靠近。


柳姨将一盏茶放到桌上,退开了。


沈寄站在小前厅,摸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过去,那头一接通,他就道:阿潦,我在兰墨府。


你去我那了啊。戚以潦说,那真不巧,我在外地。


沈寄简明扼要:多久?


大概要一两周。戚以潦沉吟。


沈寄单手扣着桌面,节奏沉缓:你出个差,怎么还带上我那小狗?


戚以潦笑:听他念念书。


沈寄也发出一声笑,玩味得很:他都给你念半年了,还没腻?


戚以潦似乎也很困惑:是啊,你说怎么回事,我越听,越觉得不错。


沈寄不笑了,下颚线慢慢收起来:你把你那边的具体地址发给我,我去接我的小狗。


末了又道:这半年麻烦你替我照看他。


戚以潦笑着说:老沈,我刚才忘了跟你说,他就在我身边,我开了外放。


沈寄的眉头一跳,下一秒,电话里就是一连串的咒骂,声音年轻有活力,刺刺的,语气充满柔韧的野性,字里行间咬牙切齿,鄙夷又憎恶。


沈老狗你他妈没病吧,你是脑子填屎了还是本来就按了个粪坑?我跟你什么关系啊没毛病吧你,狗狗狗狗你妈啊,有病赶紧吃药,别他妈出来污染环境!


最后一个字落下,就是嘟嘟声。


沈寄生平头一次被人这么骂,他愣了会,面部变得狰狞。


古朴的上等沉木桌被一脚踹翻,精美茶盏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用山里泉水泡的清茶淌在碎片里,映着雕刻着抽象图案的天花板,以及沈寄的那身怒火。


北城,绛西区


茭白在酒店的客厅沙发里坐着,手里捧着一碗凉面,他刚来了一波高密度输出,需要进补。


戚以潦将手机放一边,一副责怪的架势:小白,你怎么骂脏话。


憋久了,没忍住。茭白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


戚以潦并没有要教育下去的迹象,他问了一个别的问题:不回南城?


茭白叼着凉面对他咧嘴,回个屁。回这个字根本就用的不对,他在南城没有家,哪来的回。


戚以潦往沙发里一靠,姿态松散:那我换个说法,不跟老沈走?


茭白吸溜掉嘴边的一筷子凉面:我图他年纪能做我爸小情能绕南城一圈老黄瓜拍一拍一堆人吃过还有一堆人等着吃吗我跟他走?


一口气说下来,都不带卡壳。


戚以潦失笑,之后他敛去唇边弧度,侧过头,抬起手臂捏住年轻人沾着油光的下巴,将人捞近些:你啊,牙尖嘴利。


这话耳熟,太他妈熟了。茭白不耐烦,就要冷下脸顶嘴,却听老变态道:咬别人的时候,容易误伤自己。


茭白下垂的眼尾往上挑了挑,眼里有一片随风飘荡的草原,生机勃勃,广阔而自由,那也行啊,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一,对我来说都是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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