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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2)

没等容远反应,张伯继续道:这是王妃花光身上的银子买的,他都没钱坐马车,从西市走回来的。


容远张了张嘴,就见张伯一眨不眨看着他,似乎只要他敢再说出拒绝的话,就立刻开口谴责他。


他很穷?容远喉头动了动,换了个话题。


张伯道:不太清楚。不过按他们mǔ_zǐ 在王府的处境,手头不会太宽裕就是了。


既然已经成了我们王妃,府里是不是应该每个月给他一笔银子做花销?张伯想了想,说道。


你自己看着办。容远从身后书架抽了本兵书坐下,他一向不关心府里这些琐事。


那老奴就去办了。张伯把栗子酥往他手边推了推,王爷好歹尝一尝,这怎么说也是王妃一片心意买的。


张伯走后,容远看了会儿兵书,目光移到手边的栗子酥上。想起张伯的话,他放下手里的兵书,伸手拿起一块栗子酥瞧了半晌。想起洞房那日林宴落在他脸颊的轻吻,以及在天香茶楼众人皆畏惧他时,林宴却目光发亮跑向他的举动。他鬼使神差捏着栗子酥喂到嘴边,屈起的手指碰到左脸冰冷的面具,他醒过神,如火烫一般扔掉了手里的栗子酥。


手指敲了敲书桌,窗户轻轻响了一声,一个黑影出现在书桌旁。


把这盘东西拿走。容远沉声开口。


黑影端起栗子酥,窗户又轻响了一声,书房内很快安静下来。


空气中残存栗子酥香甜的气息,容远冷着脸拿起兵书,继续从刚才没看完的地方看起。


林宴一个人跑出去了将近一天,赵嬷嬷和秋云都着急的不行。赵嬷嬷训了他一顿,要他以后再不许一个人出去了,林宴连连点头应好。


想着要去看月娘,林宴早早醒了。吃完早饭带着秋云往桐花巷去。


马车在桐花巷窄小的青石板路上停下来,秋云下马车的时候好奇看了看四周低矮的民居。少爷怎么有朋友住在这里?


林宴敲了敲月娘家的门,涂二很快来开门,见到林宴很开心,兔子耳朵眼看要冒出来,林宴连忙朝他眨眨眼睛,示意身后还有人。


看到林宴身后的秋云,涂二赶紧隐藏好自己的兔子耳朵,打开门让他们进来。


月娘怎么样了?林宴开口问。


涂二带他进屋看月娘,解药很管用,刚请大夫来看过,说月姐姐应该很快就能醒了。


林宴看一眼床上仍然闭着眼睛的女子,面上萦绕的黑气散了,看来是真的没事了。


你们去院子里坐坐,等月姐姐醒了,我再叫你们。涂二请他们到院子里,端上茶水和点心。


过了片刻,听到屋子里传来动静,涂二兴冲冲跑出来对林宴道:月姐姐醒了。


林宴忙对秋云道:我们来看病人还没带礼物呢,你去买几盒点心来。


打发走秋云,林宴连忙进去里屋。


月娘靠在床头,精神看起来还不错,看到林宴,朝他微微笑道:听涂二说你是他的朋友,有事要找我?


林宴点头,从怀里拿出荷包,走到床前递给他,期待问道:你还记得这个荷包卖给谁了?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月娘接过荷包,看着上面精致的刺绣思索片刻,说道:这个荷包,上面的刺绣是客人要求定制的。


林宴眼睛一亮,定制就是记得了!


不过,我不知道那个客人的样貌。月娘接着道,他带着帷帽,身上包裹的很严实,看不到他的样貌。


大喜大落。林宴沮丧从她手里拿回荷包,看来最后这条线索也断了。


不过,月娘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他应该是宫里的人。


宫里?林宴耳朵一动,连忙看向她。


月娘笑了笑,我在月绣斋七年了,对各种绣工都很熟悉。那人钱袋上的图案,用了很特殊的绣工,只有宫里有。


那人身形很高,骨架宽大,应该是个男子。而且那人交定金的时候,我看到他手腕上有个月牙形状的伤疤。想了想,月娘补充道。


线索一下子又有了。林宴高兴跟月娘道谢,等秋云回来,上了马车离开。


原来摘他果子的,是宫里的人。回去的马车上,林宴撑着下巴沉思,想起上次进宫,感受到的那股妖气。寻常人很难进去龙渊山腹地,难道摘他果子的是那个妖怪?


这可就奇怪了,那人都会化形了,还摘他果子干什么?他的果子除了能化形,也没别的用处了呀。


搞不懂,管他呢,先找到那个妖怪再说。


林宴的寻找对象,很快从找人,变成了去皇宫找妖。


回到王府,林宴让秋云回院子,他问了问下人,跑去找张伯。


张伯正在花园的花圃里忙碌,拿着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剪下一些枝叶和开败的花朵,交给旁边的下人。


张伯。林宴过去打招呼。


王妃来了。张伯抬头看见他,笑眯眯道,王妃找我有事?


没事,过来逛逛。林宴踏进花丛,走到他身边,疑惑地问:你在做什么?


这些花好多都开败了,我来修剪一下。张伯道,王妃去亭子里坐坐,我很快就修剪完了。


我来帮你吧。林宴兴致勃勃撸起袖子,从张伯手里拿过剪刀。


今日没有太阳,张伯便没有拦着他。挥挥手让一旁的下人离开,他在旁边教林宴,当心手指,从这里剪掉。


张伯,王爷呢?林宴学了两下就会了,一边咔嚓咔嚓剪着开败的花朵,一边问。


王爷去宫里了。张伯说着叹口气,太妃生病了,他去看看。


林宴握着剪刀的手指一顿,想起张伯之前说过的话,恩人和那个太妃关系不太好的样子。


我看太妃哪里是病了,分明是气恼王爷没有答应帮豫王的事情。张伯担忧的看了眼天色,也不知道太妃这次又想了什么法子来惩罚王爷。


午饭后,本就有些阴沉的天下起了雨,越来越大,瓢泼一般,整个大地白茫茫一片。


容远一直没有回府,林宴吩咐了院子里的一个小丫鬟去门口守着,等容远一回来,就来告诉他。


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林宴靠在软榻上昏昏欲睡。屋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丫鬟湿着裙角进来道:王爷回来了。


林宴连忙清醒,穿好鞋撑了伞,不顾赵嬷嬷和秋云在身后的叫喊,就往书房跑。


书房旁边的卧室,地上湿了一大滩水,张伯一边急急在衣柜里翻找干净衣物,一边不悦地抱怨:太妃这次也太过分了,这么大的雨,让王爷在殿外站了一个时辰。豫王殿下就在殿里干看着?明明是他们求王爷办事,怎么还对王爷这样。


容远浑身湿漉漉站在窗口,袖口衣角连绵不断的往下滴着水,湿发贴在额角,水珠顺着额角滑过棱角分明的侧脸,没入衣领。他垂眸看着窗外,沉默不语。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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