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因为---这封信是他写的第一遍,二皇子抄的第二遍,这圣旨,也是他教当初的二皇子改的。容玉推了推容朔,容朔茫然的看着容玉。夙凤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捂着脸,也就容玉这么心大,能将这皇位交到容朔的手上。赵辛。容玉嘴唇动了动,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他怎么了?容朔更加茫然,这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人跟他对对戏,这让他怎么演?容玉、夙凤:????夙凤看了眼旁边拿着圣旨不看的赵辛,轻笑出声,赵丞相不看看吗?赵辛颤抖着手打开,这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出自他之手的,现在看来,当初写的时候有多狠辣,现在就有多害怕。这到了年纪了,想的就只有安享晚年了。什么荣华富贵,都是过眼云烟。赵丞相不看是因为看过了还是不敢看?夙凤的这话说的很有含量,如果是看过了,那就是早就知道了太子那件事有隐情了,如果是不敢看,为什么不敢看?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当初二皇子的事情跟他也有关系了,毕竟,这赵辛在二皇子还没上位的时候,就是他那边的人。赵辛感受着来自周围的目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作者有话要说:来迟啦~~~第66章容朔看着跪在自己和容玉面前的人, 这习惯性的准备出手去扶他一把,这才刚出手, 就被容玉给掐住了腰,顿时疼的呲牙咧嘴的将手给收了回来,刚准备去说弟弟几句,刚回头,这容玉的表情就比他的还要可怕, 随后恹恹地揉了揉腰,老老实实地不敢动了。夙凤低着头忍着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的是一点都没有说错。赵辛跪下之后, 左右开弓地扇着自己巴掌, 当初先帝还在地时候, 我听先帝说过,虽然知道不对,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啊!所以,赵丞相应该是没有看到过这个东西的?夙凤将圣旨从赵辛的手上拿了过来,放在手上晃了晃。赵辛坚定且打死不认的摇头。那这个东西,我是怎么从赵丞相你的手里面拿过来的?门口传来清脆的少年音, 容霖站在门口, 夙凤回过头看了眼他,虽然不知道容玉在牢中都和他说了些什么,但是看着这个孩子不再执迷不悟了, 夙凤还是很开心的。这容霖和容玉什么关系他们是都知道的, 就在昨天他们都还争得天昏地暗的, 只是这容霖为什么要帮着容玉说话?容霖站在了夙凤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夙凤回头对他笑了笑。阿凤????赵辛显然没有想到这容霖会反水,一个错愕不及,连替自己辩解都忘了。成匀,搬上来。成匀将一个箱子给抱了上来,然后放在了房间的中间,这是夙凤在七王府偷走的箱子,他只告诉了容玉,估计是容玉拿给容霖的。不过---不知道这箱子里面的那个东西拿出来没有。箱子一打开,入目的就是一件红色的衣服,夙凤看到之后,将头给扭开了。不太敢去看容玉的表情。容霖更不敢---成匀将衣服给扔在了地上,容玉走了两步,将地上的衣服给捡了起来,然后又站在了后面,这里面是赵丞相给他的人这些年写的密信,有些是很久了的,上面都有他的私印,这个私印,可以去他的府上搜,只有他才能拿到的一个私印。容霖的这一出手,证据确凿,直接将人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但凡跟当初太子的事情有点关联的人,被行动迅速的大理寺卿给直接关进了大理寺慢慢审。我现在该干什么?容朔对着一堆等他吩咐的大臣,回头问了容玉一句。让人准备登基事宜,择日登基,昭告天下,还有母亲的葬礼这几天让宗人府那边准备。容朔照着容玉的话说完之后,看着一群跪在他前面的大臣,顿时大骇,猛然回过头:容玉!我是你亲哥!你不能这么对我!这个皇位他不要!说好的只是让他来平反的呢?!可惜容玉听不到他的咆哮,在他刚说完的时候,已经带着人回府去了。这下是想走都走不了了,毕竟这不是儿戏,那群大臣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也就是默认了。这可把容朔给愁死了。容玉刚回府就兴高采烈的吩咐人收拾东西了,这什么时候走,掐着太子妃葬礼完了之后的后一天,一天也没有多耽搁,夙凤在旁边看着容玉这样子,笑出了声,你别丢脸了行不行?大概是能感受到他爹的兴奋,小七这个小家伙也开始往自己的布兜里面装糕点。夙凤在旁边笑了起来,跟着影月坐在一起。这五殿下---果然是以前过的太不容易了。你还不如直接说他智障。夙凤一只手撑着脸,笑着说道,这眼睛里面都是那忙碌的一大一小的身影。影月敏锐的闻到了这话里面的那股子酸臭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见左右没人,抓着夙凤问了句,五殿下是不是真的准备给顾樾找门婚事?不然呢?这顾樾跟了他这么久,生里来死里去的,这到了最后了,不给人家把这下半辈子的事情给解决了,说得过去么?这该不会是你的主意吧?夙凤点了点头,对啊,我这不是想替你解决烦恼么,怎么样,是不是一举两得?影月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夙凤的脑袋上面,我需要你替我操心?你先把自己管好吧!我说,你喜欢人家就去说,看顾樾这样子,八成是真的准备到了北平就成家的。我要---去你妹的传宗接代,没出息。夙凤直接怼了过去,影月还没说完他就知道影月要说什么了,睨了眼影月,跟小七玩去了。剩下影月一个人蔫儿在了石桌边上。到了入夜时分,一共来了两批人,先来的是容朔,这要当皇帝了,后面跟着一堆的丫鬟和太监。刚进了五王府就把容玉给拉进了书房。在书房反反复复的转了好几个圈之后,停在了容玉的面前,我叫你哥行不行?!你把这皇位拿去吧!皇位是我的,我是长子,即使是你拿过来的,那以后也是要给我的,娘说了,只有我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谁说的?曾经智障的话就被容玉这么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拉出来对他公开处刑了,容朔这脸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一样的,那是以前。不管以前还是现在,男子汉大丈夫,就要一言九鼎驷马难追。那你以前还说过不把皇位给我,那你倒是别给我啊!容玉慢悠悠的给自己和容朔倒了杯茶,放在唇边闻了闻,我又不是男子汉大丈夫。那你是什么?我是断袖。????这么理直气壮!这么不要脸!容朔除了甘拜下风,什么愤怒都生不出来了。忠武将军和大理寺卿能信,你可以让他们给你举荐几个能人义士,这个国家靠你撑不起来,要试着将权力分散一些,既要各方平衡,又要各方相互制约,这样你管起来才不会太难,忠武将军年纪大了,再上战场也不合适,要是他将兵符给交出来了,别推辞,直接收下来,一般这样的主帅退场,都会推荐自己的接班人,忠武将军推荐的人是肯定能用的,你可以重用,我等母亲葬礼之后就去北平了,也帮不到你什么,全靠你自己了。容朔:????你应该没有去过北平,等有时间你可以去那里看看。容朔:????不过---你应该是没什么时间的,这当了皇帝之后,你即使要出宫也就只能在京城转两圈,两个时辰就能完事了,再转远一点也转不了了。容朔:????他怎么那么想哭?但是也没关系,如果我要是想你了,我能来看你,毕竟咱们不一样,我天南地北都能带着他们去,想去哪就可以去哪,估计你也没有去过塞外,塞外的牛羊吃起来真的特别嫩!不过我也不太会想你,你等我一会,我让阿凤把这个记上。说完,容玉就真的出去了,这带着炫耀的一字一句,将容朔给凌迟的体无完肤。夙凤看着容玉,本来他就有一点点期待的,被容玉这么一说,在塞外的草原上骑着马的感觉好像是很不错,随后便将这个行程给安排进去了。这后面来的是容霖,容霖拘谨的站在五王府的外面,有些不太敢进来,还是夙凤眼尖,走出去将人给带了进来。阿凤---容霖欲言又止,夙凤能将他那止住没有说出口的话猜出来个七八分。以前的事情就不用管了,都过去了,这以后,你有什么打算?五哥说,让朔哥哥给我个封地。容霖想着容玉在牢中和他说的话,这眸子中,满是愧疚,当然是很富的那种。其实他更想的是跟着夙凤他们一起走。夙凤他们去哪他就去哪。但是,现在好像也不太可能了。要是换作是以前,夙凤肯定会带着他的。夙凤点了点头,那可以啊,吃了饭吗?正好里面准备吃饭了,一起吧。可---可以吗?当然了。夙凤带着容霖进去的时候,这一屋子的人愣了一下,容霖将头低的更低了,影月走了过来,笑着拍了一下容霖的肩膀,道,殿下坐啊。难得的都聚在一起,夙凤让人去七王府搬了两坛酒过来,一群人边喝边聊。等这饭菜都换了好几次了,喝酒的人也喝的七七八八,差不多都醉了。行了,这么晚了,洗洗睡吧。容玉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也喝了不少,只是到后面看着夙凤醉了他就没有再喝了,要是两个人都醉了,这晚上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了,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夙凤给扶进了房间之后,让人将水弄到房间来,将一身酒气的夙侯爷扒光扔了进去。拧着丝巾给夙凤洗了个脸,然后将他给洗的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给穿就扔床上去了。随后自己也洗了个澡,这么洗一下之后,清醒多了。简单的给自己套了件衣服之后,走上了床,将人给拥在了怀里,想着那天夙凤不肯让他做的事,看着醉醺醺的人,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等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顾樾用力的睁开眼睛,扶着门,准备自己走进去,但是这脚怎么都抬不起来,这门槛难跨的很。看着跟门槛较劲的人,影月笑了笑,走了过去。他是唯一一个浅尝即可的人,没有喝多,扶着顾樾的腰,一把将他给抱了起来。走吧,我送你去房间,今天就别洗了,早点睡。顾樾眼睛都睁不开,但是听着这声音,勉强还是能分辨出将他送进房间的是影月。先休息吧。影月将人给放在了床上,然后替他脱了鞋子,将被子给顾樾盖上了之后,准备离开,但是这眼睛在看见顾樾微红的脸时,又好像不太想走,鬼使神差的坐在床边,亲了一下顾樾的唇。顾樾伸手抱住了他,主动的将嘴给张开了,本来只是小小的亲一下的,被顾樾这么一盛情地邀请,影月手摸着顾樾的脸,勾着顾樾的舌,吻的缱绻又旖旎。顾樾全身烫的吓人,微微睁开了眼睛,上来。低声命令了一句。影月脱了鞋子,掀开被子,趟在了里面,还不等顾樾凑过来,自己翻身上去,将人给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喝醉了的顾樾酒精在身体里面作祟,被影月勾起的火怎么都发泄不了,一只腿缠着影月难耐的哼哼着。顾樾---难受!顾樾睁开眼睛,一双眼睛带着薄雾,迷离又性感。我帮你。影月眸子一暗,顾樾是喝醉了,但是他没有,他想要顾樾,这个想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印在自己的心里和脑袋里。都大的他都快压制不住了。特别是一想到夙凤说的话,到了北平要给顾樾找门婚事的时候,说不出这难受的劲是哪里来的,但是就是很难受。我要你!我喜欢你,我要你也喜欢我!抓住了影月的手,顾樾抽抽噎噎的,借着酒劲开始撒起了酒疯,影月,我喜欢你。影月身体僵硬的被顾樾抱在了怀里,这眼泪擦在他的胸前,灼烫着他的心。傻不傻啊你。听着那个人在他怀里的哭声,影月的心,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软过,柳厢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枕头????影月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小盒东西,打开弄了点放在手上,手指捻了一下,问了句,这个东西怎么用?涂在后面。这里?你别!涂在你后面!突然的义务入侵让毫无防备的顾樾弓起了身子。既然你要去北平要嫁人,我去北平也要娶亲,要不,咱两凑合一下吧。影月叹了口气,一个挺身,听着身下的人轻哼出声,俯身吻上了顾樾的唇。他好像知道那种泛着酸味的难受劲是哪里来的了---顾樾睡到中午才起床,这身上酸痛的厉害,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脸。身后某个地方在火辣辣的疼着,看着旁边被影月换下来的被单,顾樾只感觉完蛋了。自己趁着影月喝醉了然后勾引他,让他把自己给睡了?不是---昨天好像影月没有喝酒吧?顾樾没有那种喝完就忘的毛病,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断断续续的响了起来,特别是影月的那句咱两凑合一下吧。这是---不去传宗接代了?顾樾重新躺下,看着正出神的时候,见影月的眼睛动了一下,连忙又闭上了眼睛,开始装睡。影月摸了摸顾樾的脸,看着没什么不正常的之后,在顾樾的唇上亲了一下,顾樾微微将嘴给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