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进来山珍海味的呢?说好了进来就有数不清的银子的呢?为什么他照着那个人教的念了,一进来却被深情告白了?告白就是算了,为什么这个小崽子要对自己喜欢的人这么凶残?知道他是假的了为什么还不放了他?躺在床上的小哥这脑袋里面简直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果然那种长的漂亮的人都不能随便惹,他不过就是偷了一锭银子而已,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人亲还要被人摸?青楼里面招只鸭都不止这点钱吧?!阿凤乖乖的等我回来哦,等我成了皇帝,三千佳丽住的后宫我就只放你一个人。容霖爱怜的在夙凤的脸上亲了一下,以前是我不敢和你说,这个不敢没想到就让五哥钻了空子。容霖自嘲的笑了笑,随后,跟着成匀出去了。夙凤绝望的听着容霖让人将门给锁上的声音,他是个惯偷,开锁解绳子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现在唯一的难事就是,刚才容霖的那番话简直就是在引诱他留下来???后宫佳丽三千只供他一个人---这后宫就是敲块砖出去卖了都很值钱吧?夙凤想了想,反正这小崽子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也很可怜,要不就先帮他填充一下后宫,等到了以后自己敲完了后宫的砖再出来吧。于是安心成了米虫的夙凤便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手和脚都姐解绑之后,又在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夙凤到了容朔那里的时候,虽然正是饭点,但是谁都没有心思吃饭。容玉安排了一下之后,直接将顾樾影月还有柳厢留在了容朔的身边,而炙予,武功比较高,就放在了夙凤的身边。那你打算怎么办?夙凤看了眼旁边容玉,现在承元帝驾崩了,七殿下肯定是会登基的。他登不了,容淳突然造反肯定是有人在后面挑唆,而且。忠武将军接到了一封我的印鉴的信,也不是我写的,我让他直接将那封信拿到大理寺去了。估计容霖还不知道圣旨已经在他手上了,就这么交过去太冒进了,容霖这些年在后面做的那些事不会没有一丁点痕迹的。夙凤敏锐的抓住了那封信,忠武将军素来谨慎,能把他给骗过去的字,肯定是认为是容玉亲笔写的字,而容霖,素来模仿能力就比较强,恍惚间,想起了容玉被换的那封信,猛得抬头,拽住了容玉的手,当初咱们的那封信---看样子应该就是他了。容玉点了点头。影月走了过来,看着坐在旁边地夙凤,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夙凤的肩膀,其实很有可能,在七殿下就你的时候,就已经把你当做一盘棋了,你也用不着太难过。夙凤自然是知道影月在担心什么,没什么事,不用担心我。但是,被利用了那么久,说没事是假的,夙凤一心拿容霖当弟弟,但是,这样一回过头去看,好像人家也并不领情。宫中现在这样的情况,容玉不能出来太久,一个人回宫去了。夙凤干脆就和容朔在一起转移了,毕竟容玉身上也不是没有污点,但是逼迫容上杀害容戚这个污点就足够他彻底翻不了身了,所以,还是让容朔藏得好一点比较好。到了下午的时候,容朔看了眼在外面坐在炙予他们中间正在和他们说话的夙凤,走了过去。有些尴尬道,我有话和你说。夙凤茫然,他们有什么话可以说吗?说吧。容朔左右看了看那些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的人,你让他们先走。影月率先反应过来,跟着炙予一人拉一个的离开了院子里面,影月好笑的看了眼还不断在回头看生怕容朔对夙凤做什么的顾樾,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你能不能把你那阴暗心思收一下?听着影月这带着笑的话,顾樾愣了一下,要是换作是平时,他是肯定会捶的这呆子爹妈都不认得,但是,今天丝毫没有想要揍他得冲动???还觉得,他能这样和他说话好像还挺好得。我就随便看看。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这容朔再蠢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嘛。影月拍了拍顾樾的头,总感觉,顾樾现在有点乖。不---是很乖。容朔见人都走远了,就拉了拉夙凤的衣服,小声道,我现在也是五皇子党了,能不能把解药给我写下来?忘了。夙凤轻描淡写的答了一句。容朔腿一软,跌坐在了椅子上,这这这---你不是说你会记得的吗?本来是会记得的,但是这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这哪还有时间去记那些东西啊。夙凤答得理所当然。那我要怎么办?容朔捶着桌子。还能怎么办,等我想起来啊。那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容朔得眼睛又开始亮起了一点希望。夙凤凑了过去,想知道?这带着阴谋得话让容朔想开口又不敢说话,百感交集地看了眼夙凤,随后,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等容玉活着回来我大概就能想起来了,容朔,你说你是五皇子党,但是你的诚意真是让我有点担心啊。容朔额头上滴下了一大滴冷汗,我要怎么才能表现得有诚意一些?好说,想知道吗?夙凤笑了起来。容朔总感觉这后面阴测测的,于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你先说来听听。太子妃以前有这么多太子以前的老部下,这些老将大多都是太子的心腹,以前在朝中的威望都高,但是太子出事之后,这些人就辞官跟了太子妃,这些人你能联系到吗?我不知道,其实我娘的这些事情我都没管过,而且,我娘这几年有些不太清醒,有时候做了些特别过分的事情,所以,这些人现在也不太听我娘的,大部分都准备卸甲归田准备回家了,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再不安家就只能一个人过了。夙凤能想到这些人的尴尬处境,他现在只是想解决这个问题而已,卸甲归田太对不起人家,你把他们都找回来,容玉肯定有安排的。那我试着写封信试试。容朔转身就进了房间,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准备去找夙凤要解药的,结果被他这么一打岔,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要干什么的了,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眼正在笑得夙凤,转身回了自己得房间。等人都走光得时候,夙凤看着这院子的门口,因为人比较多,所以找了个比较大的院子,不知道容玉那边怎么样了,真是让人担心。而容玉,一回去就去了军机处,看着那个坐在前面面带笑容的人,眸子瞬间一冷。他刚走了进去,就听见这人群中阴阳怪气的有人说话了。虽然七皇子的年纪尚小,但是也不是不可塑之才,再怎么,也比名不正言不顺,骨子里面流的是反贼的血的人强。容玉这一刚进去就被人当成了炮灰,刚一进去,那些文臣的嘴炮就都朝着他喷了过来。不过好在容玉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坐在了容霖的对面,什么话都没有说,静静的听着。七皇子无权无势,且这些年长居宫外,治国理论什么的,七殿下能知道吗?而且,这上一辈的恩怨既然先帝都能将五殿下给留下来了,就证明是宽恕了啊。说这话的是大理寺亲,大理寺卿是纯臣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现在突然转性帮着容玉说话,不免让人有些纳闷。祝大人你不是个纯臣吗?这种事情还是少插手的为好,而且,你可别忘了,当初这大殿下杀三殿下的时候,可是指着这五殿下说是他指使的,虽然后来时间对不上被暂时洗清了嫌疑,但是,他们不都在说,太子妃生的是两个吗?这要是是两个,那就能做太多的事情了吧。说话的人是赵辛,在经历了容戚出事,转到容淳那边之后,继容淳出事之后,又成了七皇子党。虽然让人所不齿,但是,跟的两个主子出了事之后还能将自己给置身事外,手段可见一斑。赵辛这个人,永远是逮着别人痛处说的,知道容玉身上哪些点是洗不清的,也知道容玉的哪里最为让人痛恶。容玉眼神中带着点笑意看着在不断的弹劾他想要将他给踢出居的赵辛,这说出来的话,信服度也只有这么高。那么,赵丞相,你是怎么出来的?这身上谋害夙侯爷一家这个罪这么快就洗清了?容玉华语清冷,带着丝询问,也不是特别要求赵辛回答,只是提醒一下赵辛,自己都是一团烂泥了,就该好好的呆在家里别在出来跳了。毕竟,无论是他上位了还是容霖上位了,最跑不掉的就是他赵丞相。作者有话要说:一起来就连忙将今天的稿子给码完= =饿死我了!没存稿真阔怕第62章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赵辛看了眼在旁边视若无睹的七殿下容霖,他自认为自己的这个想要投靠他的举动已经做的很明显了, 但hi这个七殿下完全不领情,他刚才帮着他说话的时候,七殿下就像没有听见一样,带着温润的笑坐在旁边,时不时的和身后的人耳语几句。完全一副局外之人的样子。赵辛这手心里冒着汗, 现在承元帝已经死了,能登基的除了这容霖就只剩下容玉了。当初这太子的事情他是最清楚的,太子根本就没有谋反, 一旦让容玉澄清了, 这容玉反而在朝中更得势一些了。想到这里, 赵辛这坚定的心又开始摇摆不定了,要是自己投靠了容玉,以前容戚的那些事自己就要当作没有发生过了。而且,在依着夙凤和容玉的关系,自己当初可是背着那个陷害北平侯府一家人的锅的,这夙凤能不能容得了他还另说。容玉见赵辛得表情怪异, 知道他在想什么, 无非就是在权衡利弊罢了。不管怎么说,反正这五殿下血脉不纯,这容昀可是个乱臣贼子, 你们当初可都是弹劾过的, 现在捧他上位, 你们是不想活了吗?小心他上位之后,这第一个砍掉得人就是你们。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一个老臣,看了眼正在讨论站七殿下还是站五殿下得群臣,笑出了声。这句话倒是点醒了赵辛,他只能站七殿下啊,他身上不仅背了北平侯府那一个锅,还有先帝曾经是皇子的时候,也是他在前面当这个冲锋兵的,坏事没好干,这太子容昀倒台的这件事里,就有不少是他的手笔。随后沉默许久的赵辛清了清嗓子,七殿下不会治国无伤大雅,这些东西我们这些老东西都是能手把手教的。避重就轻地赵辛选了大理寺卿地问题回答了,这容玉问地话,直接给忽略掉了。老忠武发出一丝冷笑,这皇帝还没有登基呢,赵丞相就想着干政了?这狼子野心是不是太大胆了?赵辛面上闪过一丝慌乱,看了眼旁边的容霖,连忙解释,老忠武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新皇刚登基自然是什么事都不太懂,我们这些为人臣子的,自然要担着教会新皇的责任了。就你一个人有这个念头,你问问在坐的各位有谁是想要干政的?本来帮着新皇处理政务这件事是无可厚非的,如果是容霖登基了,新皇尚年幼,这帮着处理政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被这老忠武的干政的一个帽子扣了下来,这下谁都不敢说话了,谁还敢开口啊。一开口可不就认了想干政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么。赵辛被老忠武这么一弄,瞬间就被气的什么话都说不出了,闷闷的坐在一边。容霖站了起来,国不可一日无君,各位如若商量好了,就让人到正殿来找我,我在那边去给父皇守孝。容霖本就没有什么耐心在这里听着这些人在这里吵,带着成匀走了出去,虽然是打着守孝的棋子,但也只是在那里上了柱香之后,便坐在了旁边。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棺木,心中冷笑。想着承元帝的这辈子,对着身边的人都充满了算计,这到了最后居然两个真心实意的为他哭丧的人都没有,真是可怜。殿下,这样子还是做一下吧。成匀在容霖的耳边轻声道了一句。容霖微微抬头,不需要,我一点样子都不想给他做。成匀叹了口气,知道容霖是个什么性子,于是自己代替他跪在了棺木旁,容霖现在变得谁都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就连他都不知道现在容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明明知道这个时候了除掉了夙凤才是最好的,却迟迟都不肯动手。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等容霖晚上从皇宫中回去的时候,就看见了坐在门边的人,顿时愣了一下,阿凤?听到声音,夙凤抬起了头,哇地一下就哭了出来,我说兄弟,你软禁就软禁,你能不能给我留饭啊?我这一天都没有吃饭了。这粗犷地声音---容霖地没好幻想顿时就破灭了,冷漠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人,饿着吧,反正阿凤也没有你这么膘肥体壮的,他的衣服给你穿了你都要把衣服给挤开了。本来看着那张脸他还愣了一下,后来听到声音,这瞬间就将他给拉了回来了,走到床边,掀开了垂下来的被单,在里面摸索了一会之后,阴测测的转过身看着坐在地上的人。我的东西呢?地上的人茫然的抬起了头,什么东西?容霖伸手掐住了地上的人的脖子,一眼阴鸷杀气腾腾,这手摸着他的下巴处的那点人皮道具的瑕疵却没舍得将这个人皮面具给扯下来。突如其来的窒息让夙凤眸子蹙了起来,挣扎了两下之后,一脚揣在了容霖的肚子上,容霖俯身过来,眸子里一片冷漠和悲愤,五年了,我让你在府上五年了,这五年你想干什么我都随着你,即使改了他给你的信你也没忘记他!五年了!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听着里面的声音,成匀站在门外,虽然三番几次的想要进去,但是还是忍住了。这是他家殿下的最后一点念想了,要是这点念想都没有了,他不知道容霖会变成什么样。本就一天没吃饭的人,被这么一掐,直接昏厥过去。容霖见人不动了,恢复了一点理智,抱着他,哭了起来,我就是想要你和皇位而已,你们夙家的仇我能帮你报啊,阿凤---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