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叫唤,那些官兵才算是有所响应,将那厅堂的门上的锁头斩落下来,自正厅涌入后院。
景月一进来自是先寻燕亭。她见到燕亭趴在那儿一动不动,身前血迹斑斑,第一反应是燕亭死了。她大呼一声小姐,便往燕亭那处扑。她双手抓住燕亭衣衫,泪声俱下:“小姐……都是我的不是。我知道那个莫九不好惹,但没想到此处会如此凶险。你这有个三长两短,我……我……呜呜呜……”
燕亭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她哑着嗓子说:“大……大姐……别摇我了,我痛……”
景月破涕为笑,紧紧抓住燕亭的手说:“你没事儿就好!”
乔大夫亦是赶了过来。他蹲下身子,用手轻按燕亭脉络,再是用手在其脊骨上游走着。他本就严肃的眉目皱得更是厉害了:“伤的不轻。内伤加外伤,回去我得替她接骨移经。这伤势虽不致命,但没个一两个月是下不来床的。”
众官兵看着乔大夫,有几人盯着他,开始窃窃私语。其中有一个是在按耐不住了,便是开口询问:“这位,怎地看你有些面熟,是打哪儿见过吗?”
乔大夫站起身来说:“你们帮忙将这姑娘用门板抬回我医馆吧。我今夜替她止血医治,明日一早,我会亲自前往官府,把我所知道的关于馄饨铺的事情……以及……”
他将以及之后的两个字吞咽了下去,再是没多说。“闲话少说,救人要紧。还请各位帮个手吧。”
有三五官兵留守在此继续调查馄饨铺,而另有三人帮衬着将燕亭抬回医馆。受了伤的探捕将傀儡之事交代了一下,亦是随他们而去。
后来拒官差们仔细发现,竟是在后厨的火灶下面发现了一道暗门。暗门下面是个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