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窑姐儿赶紧打着圆场:“啊呀呀,我说爷呐,咱们鸳鸯楼是什么地方,怎会干勾兑酒水的事情?这些酒可都是实打实酿造好久的。之前您只说要酒,也是没提要什么酒,我便吩咐了厨房给您来了壶上好的桂花酿。这酒啊,却是不重,但是入口甘冽回味无穷。咽下之后,口中还有桂花的芬芳,可是很适合您啊。”
她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暗道,就你那口中的臭味儿,就算直接塞一把桂花进去都除不掉!
窑姐儿这么说了,财主也是不好怪罪,便道:“罢了,那这壶给你喝。我再要壶厉害的酒,去去那晦气。”
燕亭哈腰道:“行,那您稍等,我这就去后厨给您取酒。一定挑着那最厉害的来。”
她正欲走,便听得窑姐儿问道:“爷啊,平日见你来都有说有笑的,今个儿怎地心情不好?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吗!”
那财主一扯领子,露出生了黑乎乎一团胸毛的胸口,说:“你看看这儿,看见没!”
窑姐儿探头一看,惊道:“呦,这都青紫了!怎么了这是!”
“嗨,让人给打了呗。说来也是倒霉,要怪也是得怪我这嘴,总是没把门儿的,说话没谱,惹了人家,然又打不过。哎……”
窑姐儿有点幸灾乐祸,憋住了那笑,继续问道:“快是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