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大快人心。”
“诶?妈妈,您啥时候派人去请了差人啊。他人都走了,等会差人来了,怎么交代?”一窑姐儿问。
晨妈妈伸出手指往那窑姐儿脑门子上戳了一下,说:“你是不是傻?差人能去随便请吗,欠了人情,回头人家要来玩,哪儿还好意思收钱啊,不收钱你们都喝西北风啊!无非是权宜之计,吓唬吓唬那人!”
“妈妈好是聪慧!”
晨妈妈若有所思的托着腮,道:“还想在老娘的地盘上耍横。也不出去玉春打听打听我晨妈妈是什么人!只是可惜了这柄茶壶了……哎……”
“行了行了,被都搁这儿围着了。该干嘛干嘛去!没上妆没沐浴的赶紧去,今天夜里若是生意不好,我可得教训你们!散了吧!”
晨妈妈一声令下,众窑姐儿才是散了。
厅中一下子又空了起来。
晨妈妈走至那美人身边儿,说:“我的景月大小姐,你可真能坐得住。刚才他那巴掌要是落下去了,给你的小脸上打出个好歹来,可让我这生意怎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