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咬掉老子的根,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男人恶狠狠的咬着牙,用燎得火热的钩子,一下又一下的躺着老猫娇嫩少毛的腹部。
看这它抽搐着遍体鳞伤,男人还觉得不解气,活生生的将它的尾巴切了下来。并顺着尾部的断裂,将老猫整个的皮剥了下来。
皮脱下来后,猫还没死。鲜红的血肉在地上颤抖着、呜咽着。
男人看着它得意的笑了一下:“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等到夜里,拎着老猫的腿儿,将它丢进了镇上的井中。
天上的月亮很亮,男人借着月光往井里探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他直接吓得尿了裤子——这井底下为何这么多东西在抬头看着他,幽暗的井底阻挡不了它们阴毒的眼神和脸上的笑意……有他亲手剥皮扔下井的老猫,有穿着喜袍的准新娘之,有被剁碎了的漂浮的人头,有拖着脐带的未成形的婴儿……
男人大叫一声,揉着眼睛又看了一眼。
咦,奇怪,井下什么都没有了,水清的只映出了他自个儿惊慌失措的脸。
要说这镇上哪里容得下脏,便是瞧瞧那村口的老井呦喂。别看老井水清清,底下却都是翻不得的老账!
别以为旧账藏起来,便永没人去翻。祸患慢慢酝酿着,酝酿着,酝酿着……
怨念,仇恨,冷漠,委屈。
死去的它们紧紧的包成团,由那水浇灌融合,化成了一体。
它们成了它,成了井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