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抄着这把菜刀,悄没声的溜进了屋子,见女人正脱了衣裳,对着镜子试新买的肚兜。
他想都不想,走过去,起手刀落!
一刀血溅三尺,二刀血涌筋断,三刀肉碎皮绽,四刀头滚颈断,五刀腹裂肠穿,六刀屎尿横飞。
可怜这女人嗓门再大,临死前却是一声都没叫出来。
“咔!”
“咔!”
“咔!”
屋里回荡着剁肉的声音,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男人将婆娘彻底的剁碎了,剁成一块一块的。男人切下一块肥瘦相见五花肉,丢入锅里煮一煮。不用多久,肉香四溢,却是比那些鸡羊牛兔狗的味道要香多了。
捞上来往嘴里一塞。
“呸!”
难吃死了。
人丑肉腥,又酸又干,简直没法吃。
若是不能吃,那这一堆模糊的血肉该怎么办。总不能放在屋里憋的发臭吧。
思来想去,他便拿了几个麻布袋将尸块全都装了进去,打算扛到郊外挖坑埋了。他这扛着尸肉,穿过镇子。
平常晚上人少的很,怎地今天感觉走到哪儿都是人。
男人路过那魂牵梦绕的青/楼,姑娘们都伸手招呼他“大爷,进来坐一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