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炼的时候,会不会遇到不涨修为的时候?没有。哦。江慎撑着脸,坐在桌子边上。其实早在很早之前,他就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以前觉得,自己的这修为能够护的了身边的人,护的了自己就行了。但是,事情发展的永远超过了他的预料。所以,如果要说保护的话,现在真的不够。他看见过断情崖书院的书里面就有写过,有些人修炼的时候就会遇到这种时候,会不会过去,能不能跨过去纯看个人的修为和造化了。也就是说,没有特定的情况,也没有特定的术法能够让他突破这一层。江慎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他揉太阳穴的手被闻错给握住了,闻错俯身在他的耳边轻轻的道,没关系,慢慢来。闻错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很能魅惑人。性感又深沉。江慎听着,整个耳朵都麻了。好。他每次总能被闻错这种亲昵给弄的不自在,挣扎了一下之后,闻错松手了。本以为逃过一劫的江慎看着闻错搬了张凳子,坐在了他的后面,随后扣着他的肩膀,将他给按着倒在了他的腿上。江慎看着上方闻错的脸,笑了笑,干什么?我帮你按。行。错儿,你一个大男人,其实可以不用什么都会的。要是我什么都不会,你怎么办?闻错听着江慎的话,手停顿了一下,随后,有些无奈道。我?那可太好办了。到时候,我就给你找个什么都会得师娘不就行了?说起师娘,你还记得你以前说的那些话吗?什么话?让师娘跟你夫人一起睡,你和我一起睡?闻错:···江慎睁开因为享受闭着的眸子,正好将徒弟脸上的那抹窘迫给看在了眼里,哈哈的笑了起来。怎么样?现在要不要改口?嗯。我和你睡就行了,还要什么夫人和师娘?闻错说的慢条斯理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甚至都开始希望江慎能够早点知道他对他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了。我不想和你睡,都打了一辈子光棍了,好不容易重新活过来了,我还是想要好好的找个夫人过过有人暖床的好日子的。江慎说是这么说,但是,也仅仅是耍耍口头威风而已。见惯了莲华家长里短的忙的焦头烂额的样子。他在旁边看着都有阴影了,那些姑娘小姐就是水做的,一不小心,就受伤了。江慎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糙汉子一个,所以,也就没有去糟蹋娇花的思想。得饶人处且饶人。那天,我在女娲殿中看到的,是真的吗?闻错其实一直就想问了。虽然死后重生很荒诞,但是那些画面看起来很真实。江慎看起来又那么痛苦。在加上以前的种种,就很值得让人信服了。你到底死过了几次了?闻错停止了给江慎按头的手,修长的手指擦过江慎的薄唇,有些心疼的道。就一次。死了之后,我以为我会就这么消失了,没想到,我又回来了,看见了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小小闻错。闻错都看见了,他不问,不代表他不知道。再瞒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江慎顺着闻错的问题,说了出来。你现在可比以前好多了,以前的你啊,就是一个闷葫芦,不会和我说话,不会黏着我。一天到晚闷着头练功。你知道我爹是谁,是吗?···嗯。江慎点头,但是你别问我,我不会告诉你的。那我换个问题,你怎么死的?如果按着江慎的修为,修仙界想要找个去讨伐他的理由,首先这个理由得能服众才能把人给聚起来。能不能再换一个?江慎打着商量。见闻错不说话,一双眼睛等着他回答,他叹了口气,我也想知道我怎么死的,为什么我离他们离的那么远,他们还是要把我给揪出来,不过也没事,反正都过去了。说到这里,江慎的语气都变了。闻错很少从江慎的话语中,听出这么落寞的音调。他将江慎给抱在怀里。我没事。闻错没说话,眼睛看着江慎,眼眸中的心疼似是要将江慎给淹没一样。江慎抬头。看着闻错眼中的心疼。这一刻,他不太想说那些安慰人的假话了。也有事,但是只有一点点。防备就这么在闻错面前打开了,他本来想开一个小小的口,然后朝着闻错慢慢的倒苦水。不料,很多事情,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住的。他那被他堵在回忆中的洪水瞬间就决堤的。去他娘的没事。闻错的手被江慎握住了,江慎拿着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挡住了所有的光。十年了。不提起还好,提起来的话,仍然会在意。闻错抽回了手,将江慎给推了起来,随后,一把将江慎给扎扎实实的抱在了怀里。我在。江慎听着这两个字,顿时鼻子泛酸。闻错真的,一直都在。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江慎转身将闻错给抱在了怀里,错儿,对不起。何来的对不起。自你把我从栎阳带回来,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他也心甘情愿的去把这条命给他。江慎抽身出来,眼尾处有些微红,而闻错,最是见不得他这个样子了。平时嘻嘻哈哈一向坚韧的人,现在在他面前红了眼眶。闻错低头,想要去亲一亲江慎。江慎躲了一下。闻错直接准确无误的亲在了江慎的唇上,江慎伸手拉住了闻错的头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随手就扣住了闻错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一下之后,松开了他。他低声问道,你对朱雀也是这样的?还是只对我这样?如果是只对我这样的话,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江慎连着问了三个问题,看着闻错,想要从闻错的眼中找到一个答案。只对你这样。我以前就只觉得,是你比较黏我而已,后来发现,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师徒间该做的事。所以,他有些迷茫。那你排斥吗?排斥?不排斥的吧。不然,也不会容忍闻错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好像,他不仅没有排斥,还有些默认的意味在其中。我在问你话,你别来问我。江慎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又将自己是师尊的架子拿出来压闻错。但是,一点用都没有。怀夏,你也喜欢的,对吗?闻错小心着,循循善诱着,想要从江慎的嘴里听到一个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我不知道。那要是换过一个人对你做这些事,你也会这样吗?除了你,没谁敢这么不要命。江慎脸上那实实在在的反感被闻错看的清清楚楚,闻错嘴唇轻抿着,不让自己在这个时候笑出声来。那我要是,再做点更过分得事情,你会怎么样?更过分的事情?比瞒着我修炼还要过分的事?闻错点头。我会弄死你。江慎阴测测的。闻错:你都不想知道什么事你就弄死我?那你说,什么事?晚上告诉你。闻错勾起了江慎的好奇,又卖了一个关子,晚上,跟我睡,我告诉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江慎推开闻错,怒瞪了眼他。闻错凑了过来,在江慎嘴角边上,亲了一下,随后,将人给搂在了怀里,扎扎实实的吻了过去。江慎没反抗,顺着小徒弟的呼吸,想着小徒弟前面说的话,他看着不由自主就攀上小徒弟肩膀得手,想着:他应该也是喜欢的吧。喜欢小徒弟这种过分的亲昵。那如果,这种亲昵换过一种人,他还会喜欢吗?还有,他为什么会喜欢小徒弟亲他?闻错将人亲了许久才放开,看着嘴唇红了一片的人,他伸手擦过江慎的唇,走吧,咱们一起去逛逛。哦。江慎被闻错拉着出了门,直到外面小二看着两个大男人手牵着手,不免回过头多看了几眼之后,江慎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给收了回来。闻错唇角轻轻上扬,没关系,虽然这个人迟钝得很,但是,已经有了开窍的迹象了,再多等一会,又有什么关系?在外面吃饱了喝足了,两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好逛的,江慎实在是想知道闻错跟他说的更过分的事情是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拽了拽闻错的袖子,错儿,跟师尊说说呗,你又想做什么坏事了?闻错:不说,等晚上你来我房间再说。要不,咱们现在再回去你房间?现在都晌午了,跟晚上差不多了。江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说。闻错越是这样,江慎就越想知道,奈何闻错嘴紧,无论他怎么问都不说。回了客栈,江慎有些无聊,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会,临睡之前,还交代了闻错一句,天黑了之后叫我。闻错:江慎睡的正香的时候,听着外面更夫打更的声音,猛然睁开眼睛,看着房间中漆黑的一片,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错儿!听着江慎兴奋的话,闻错一把将人又重新推到了床上,压了过去,你就这么想知道?声音极具压迫性。嗯,你都吊我一天的胃口了。唔嗯江慎被闻错堵住了嘴巴,唇齿交缠的亲吻了好一会之后,听着小徒弟喘着气在他耳边说着,我现在,要对你做些更过分的事。如果不喜欢,就和我说。好吗?※※※※※※※※※※※※※※※※※※※※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鹅鹅鹅 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8章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所有的感觉都被莫名的放大,小徒弟手经过的每一个地方,江慎都能清楚的感觉得到。江慎能感觉到,经闻错触摸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轻微的颤抖着,他扭开头,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手被闻错一只手钳制着抵在他头顶,江慎嘴唇微微张开,渴望能得到一点甘霖润一下燥的不行的口腔。闻错似是是看出了他的渴求,松开了抓住的手,他正低头下去,江慎就将自己送了上来,准确无误的吻上了他的唇。江慎的这个动作无疑给他烧了一把最旺的火,他吻的愈发的凶狠,那样子,像是要将身下之人给拆吃入腹一样,江慎也乐得被这么对待,身体起的那些异样的感觉,让他也回应的越来越热烈。但是,这样也仅仅只是隔靴搔痒而已。住手!在察觉到闻错的动作的时候,江慎那一身的邪火去了一大半。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着由他来掌控主权的人,现在早已经是迷失了心智了。---江慎扒在床上,眼角处一片绯红,怎么看,都是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闻错洗了手,站在床边,看着江慎。想等待着江慎下一步的吩咐,把他揍一顿或者是骂一顿。却不曾想,等来了冷冰冰的一个滚字。我去给你打热水,你出了一身汗,别着凉了。闻错有些踌躇的站在那里,片刻后,透过房间中的微弱的烛灯看着江慎的亵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湿哒哒的贴在后背上。不由得眸子一敛。也不管江慎需要不需要,直接出了门。出门之后,他背靠着门,微微喘着气。他以为他可以停的下来的。但是,江慎就像那魅惑人心智的邪门术法一样,他阻止不了,更停不了。自顾自的想要江慎在他的身下发出让人听了更为面红耳赤的声音。江慎在房间中,捂着脸。这算什么?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想想前面的事情,怎么想,好像都是自己错在先。是他在那羞耻的过程中,让闻错快一点,再快一点。多少平时想都不敢想的话,在那个时候,被闻错哄着,都说了出来。江慎冷冷的啐了一口,可真不要脸。这句话是说自己的,这就是他的错,先别管别的,他比闻错大那么多,虽然闻错少有老成,但是,说到底也不过才十八而已,是非善恶怎么都不会有他这么辩的清楚,做这些事的时候,多少都带着些小孩子家家的任性。但是他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很多事情可以做,很多事情不可以做。在违背伦理常情的事情上,他那薄弱的拒绝连他自己这关都说不过去,更何况是闻错。等闻错打着水进了房间得时候,房间的床上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