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帐篷外的树下,你发发光我发发光,非常融洽。
“哇,你学得真快,我学了好多年才能模仿这些玄兽的波动。”宫兴十分佩服蓝宁,又会打架,玄力也厉害。
“玄力不是十五岁才能觉醒?”蓝宁察觉到漏洞。
“这个啊……”宫兴压低了声音道,“蓝宁你别和其他人说,其实我们宫家人几岁就能觉醒,不过剥离水平不行,所以才总是认证不上。”
“你们家这么特别?”蓝宁也压低声音。
宫兴叹气:“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觉醒的早,我们家要不是经商有钱,早被人给吞了。”
一直到了后半夜,这两人才各自靠着树干休息。
第二天早上,宫兴是被自家武师给喊醒的。
“少爷我们该出去了。”宫家武师扯着四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男人过来,“让泉二爷收拾他们。”
宫兴揉着眼睛站了起来,那边蓝宁刚把帐篷收好。昨天夜里太黑,宫兴也没仔细看柳沉舟的样子,现在青天白日的,他那张脸简直‘熠熠生辉’。
“你带着他们出去,我跟着蓝宁一起去捉乌拉兽。”回去又没什么事干,宫兴想跟蓝宁混,光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少爷,您不回去,到时候泉二爷不会放过我的,而且这里又危险,他们就两个人。”宫家武师不赞同。
“蓝宁一个人抵你们五个,有什么危险的?”宫兴挥手,理直气壮道,“快走快走,回去和我叔说,既然我来了灵尾山就得训练到底。”
宫家武师居然半天找不到反驳点,确实一整支捕兽队都打不过对方,而且少爷从小任性习惯,他根本管不了。
“蓝宁,我们走吧。”宫兴乐颠颠招呼着她,“我们去找乌拉兽。”
正好戳中蓝宁,她一早上饿醒过来的,一饿她就不想说话,眼神特别凶。刚才蓝宁被柳沉舟喊去收帐篷时,脸色一直沉着,让柳沉舟在心中思量许久,以为自己哪里露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有吃的为桥梁,蓝宁对待宫兴如同春风般温暖,两人走在前面,俨然一副好兄弟模样。
宫家武师无奈,只能先行带着人出去报告。
柳沉舟慢慢跟在蓝宁后面,默默拎着几乎是空的麻布袋。
有了宫兴这个‘导航仪’般的存在,再加上薅了四个人的武器,蓝宁在灵尾山这面简直如入无人之境,遇兽杀兽。先是干掉一头成年乌拉兽,就地解剖烧烤,好好吃了一顿,再继续寻找张老五发布的那些任务里的兽牙。
不过下午五点,蓝宁便找齐了所有的兽牙,剩下的兽丹全用玄袋装了起来。遇到合适的兽皮也全部扒了下来,有些能吃的兽肉,她也不放过。
他们人手不够,所以蓝宁只挑最嫩的部位,割下来扔进麻布袋内。
柳沉舟不适地撇过头,他没干过这种事,偶尔见到,也多离得较远。刚才蓝宁让他站在旁边拉着麻布袋,他被刺鼻的血腥味冲得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
“走了。”袋子一装满,蓝宁便心满意足准备打道回府。她脱下装帐篷的背包,递给旁边一副快厥过去的小祖宗,“你背着帐篷。”
“我帮你抬!”宫兴热情靠过来,要去抬麻布袋的一角。
“不用。”蓝宁将口子扎紧,直接一甩抗在肩上,“麻烦。”
宫兴:“……”习武之人真的太可怕。
不过,宫兴依然靠在蓝宁边上,完全不怵冲天的血腥味。回头偷偷瞄了眼后面隔得有些远的柳沉舟,小声八卦:“他是你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