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关系?你都快被你爸妈卖给她家当上门女婿了!连乐童炸了,他连全永私底下想想顾立冬都不允许,更何况是去找那个可能会跟他结婚的女人!
全永不耐烦的看着他,你这两年怎么变了这么多,我都说过很多遍了,我跟胡茜茜没有关系了,我也跟家里人说了,我自己会奋斗出个模样来,不会联姻。
连乐童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却仍是皱着眉头挡在他身前,我变成这样还不是你逼得!
全永莫名其妙的看他,他自问对连乐童已经很体贴,平时凡是过个节什么的都是礼物送出去,他身体不舒服自己还嘘寒问暖的,虽说平时可能没太多时间陪她,但也比那种每天忙到看不见人强,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他逼得了?
乐童,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对我好?连乐童压着嗓子问他:你说的对我好就是给我买这个买那个?我要的是心!全永,咱俩这几年在一起,你就丁点儿没有喜欢我的意思吗!
全永也挺无奈的,抹了把脸,我要是没喜欢你,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
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你对顾立冬的态度都比对我强!连乐童声音拔高。
全永彻底没了耐性,抬手把他推开,留下一句:你自己冷静冷静吧,我没什么可说的。开门,走了。
连乐童被他推倒的向后退了几步,小狗在他脚边一边跳一边汪汪。
他蹲下,把狗抱进怀里。
全永带着一身的烦躁离开,出门开车,却是好半天都没启动车子。
他居然不知道要去哪。
回家只是个借口,他根本不可能回去,那天跟他爸吵了架说是不闯出个样子就不回家,后来就搬进了这个房子。
要是算的清楚些,这房子还是他给连乐童买的。
他烦躁不已,坐在车里连着吸了好几根烟,他才拿出手机,给习来打了电话。
好像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他是真不知道要把话跟谁说。
话说另一边,顾立冬下了飞机被冷风一吹,生生给冻精神了。
他哆哆嗦嗦的在胳膊上搓了搓,转脸看萧寒:隔着半个国,怎么温差这么大。
沿海城市,最近好像是有台风登陆吧。萧寒把挂在手臂上的风衣展开给他披上,穿着,刚睡醒别感冒了。
顾立冬没客气,穿上后伸手在他手上摸了摸,热乎乎的,跟自己冰冰凉凉的手爪子完全一个天一个地。
按照平时他的体温来看,不应该觉得冷才对。
他吸吸鼻子,觉得可能已经感冒了。
也只有在感冒的时候,他的体温才会偏低。
估计马上就会感冒。他揉了揉鼻子,侧头打了个喷嚏,完蛋了。
上次发情用的借口就是感冒,现在真感冒了,他会不会被人当成是个软弱无力身体不好的小可怜?
萧寒皱着眉头在他额头上摸了摸,是有些发热,但跟他平时的体温好像并没有区别,他又拉着顾立冬的手试了下温度,脸色一变:手怎么这么冷。
何止是手冷,我脚丫子也是凉的,这是要发高烧啊。一想到天亮就要开始录制节目,顾立冬整个人都有些紧张,也不能总请假啊,白天饭谁做?
相处的十来天,他对另外几人的感官都不错,平时也是自己在做饭的,如果他一下子病倒了,估计那几个人真的就只能天天吃沙拉了。
萧寒把他塞进车里,沉声道:别管饭了,肯定饿不死,你闭眼休息。
我休息什么啊,都拍着呢。顾立冬示意他看车上的摄像机。
萧寒抬眼一扫,冷声道:没事,这段掐了不播,你睡你的。
顾立冬轻笑,歪头靠在他肩膀上闭眼,嗯。他就说今天有点儿睡不醒的意思,下午在萧家睡了两个多小时,在飞机上又睡了几个小时,这会儿却仍是有些困顿。
车上很安静,萧寒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四点,他们到地方估计天都亮了,干脆抬手把顾立冬一搂,头歪过去靠着对方,同样闭眼睡觉。
摄像机全程记录两人的相处过程,虽说有点儿太亲密的意思,但是总导演刘赞却是抓心挠肝的舍不得删掉,最后不得不去征询了萧杰的意见,萧杰也同样拿不定主意,给萧冰打了电话。
得到了可以播出的回复后,刘赞开开心心的将这一段小温馨剪辑进了正片内,他已经可以料到,等到节目开播,这一对会给节目带来多大的流量。
刘赞用小本本记录上自己的好点子,美滋滋的抱着小本本做梦。
两人到了村子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顾立冬被萧寒叫醒,茫然的看着他那张俊脸,然后回过神,哦,到了?
嗯,擦擦脸,萧寒递给他一张湿巾,示意他把嘴角擦擦,梦见什么了?
忘了,感觉睡得还挺香的。顾立冬接过湿巾擦了擦嘴巴,又把脖颈擦了擦,出汗了。
萧寒伸手在他额头上摸摸,点点头道:比刚下飞机那会儿温度降了不少,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感觉?
没了,下车吧,他们估计一会儿也都到了。顾立冬把湿巾攥在手里,打算等会儿进屋以后扔进垃圾桶,萧寒帮他拎了行李箱,想到他那放在这边的那一箱子养生器具,忽然道:我给你拔个火罐?听说那个可以驱寒气的。
顾立冬开门的手一顿,转脸看他,你会?
就萧寒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还给人拔火罐呢,他估计自己都没被拔过。
皮兴腾喜欢这个,我看从雅云给他拔过几次。萧寒说着就有点儿手痒,快步进院门,磨蹭什么,我肯定不会烫着你的。
顾立冬保持怀疑的态度,但是一看他兴冲冲的样子,又不是很想让他失望。
这感觉就有点儿纠结的意思了。
他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也是真的不太舒服,要不就配合他试试。
其他四人在两人开始拔火罐开始,陆陆续续的到了,原本以为迎接他们的会是香喷喷,热气腾腾的早饭,哪成想进门就听见了顾立冬的叫骂声。
萧寒你会不会弄!
嗷!你想烫死我!
松了,松了!
说了好几遍了,别把那个棉球直接怼到玻璃上!
啊啊啊啊,好痛!
你肯定把我烫起泡了,我都感觉到了!
萧寒!我跟你是不是有仇,让你这么报复我!
我不拔了,你走开!
杨正元一愣,放下行李箱去敲门,听见里边说请进后,推开门看了一眼,他嘴角抽了抽,无奈道:我从楼下就听见喊声了,还以为怎么了,你俩这是折腾啥呢?
他刚才有点儿烧,我寻思着给他拔个火罐去去寒气。萧寒满脸的无辜,一手镊子夹着蘸了酒精的棉球,一手玻璃罐子,转脸问杨正元,杨老师,您会拔罐吗?他嫌我弄不好。
顾立冬趴在床上,肩膀上有两个罐子,身上好几块红印子,好像真的是被躺着了。
你好意思说你能弄好,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了!他呲牙,凶巴巴的瞪萧寒,你自己瞅瞅把我烫成什么样了!
杨正元好笑的走过去接手,萧寒起身给他让开了位置,却是坐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
摆明了要学习,等下次再给顾立冬拔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