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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2 / 2)

怎么了?曹青山走过来。


两边介绍过,靳北垂头不动声色地观察江向笛的神色。


江向笛刚刚看到他的时候很吃惊。


现在回过神来,脸色和缓了些,垂眸微敛,似乎是失望,却勾唇礼貌地笑了笑。


靳北问道:你会画画?


江向笛晃了下手里的相机,平静地有些过于疏离冷淡:工作。


靳北没说话,几个人逛了一圈,中途有个歇脚的小茶室,曹青山离开去找水壶。


茶室里便只剩下靳北和江向笛。


刚才一路,江向笛也摸清楚靳北过来是为了公司的事,刚才第一眼看到人的时候,因为环境昏暗,他一瞬间看错了人,以至于露出了吃惊的失态的样子。


江向笛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现在两人关系断的分明,朋友做不了,便保持陌生人的客气叫道:靳总。


他的吐字有些慢,似乎不太熟悉,靳北却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江向笛实在也是个以往没谈过感情的,看到男人的眼神还疑惑了一下,说:我今天有事,明天再来搬东西。


靳北:


他喉结微动,江向笛的过分泾渭分明让他有些烦躁地搓了搓手指,眉头皱了皱,道:你跟我离婚,是因为我把你当替身吗?


江向笛一愣。


靳北昔日总是强势的、永远不会低头的,不太会道歉、让步和服软,因而让他有些惊奇。


靳北握拳的手微紧,又松开了,说:我向你解释,那只是他们的传言。


他这个解释似乎有些仓促,时机也不太合适,再加上男人身上的气场强大,显得不太有诚意。


江向笛才想起来不知道多久前商业聚会上的替身事件,这个解释在此刻也显得这个男人又冷硬又笨拙,小孩子道歉好歹也会哭一哭。


但靳北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因为他从小便不会有这个机会。


江向笛有些严肃地说:靳总,我们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的这个解释,现在不需要说给我听。


他不太清楚对方解释的含义,但尝试着站在对方的角度上考虑了一下:如果你介意我把东西放在你家的话,我可以给你付房租。


靳北:


江向笛的神色依然很认真,但靳北却分明看进他的眼里,却再没有以往那样的温柔专注,仿佛爱意一般的眷恋。


靳北感觉自己的心猛地沉了一下,他问道:你今晚有什么事?


说到这个,江向笛面色也冷了点:我要去看我外婆。


靳北的心顿时更沉了。


江向笛的外公外婆那件事,是和他三年结婚生涯里一件出现矛盾比较大的事。


江向笛跟江家关系僵硬,生母另外嫁人也不怎么来往,但是小时候生活在外婆家一段时间,故而跟外公外婆比较亲近。


数十日前的商业宴会是靳北第一次带江向笛到公众视野,其实一年多前靳北带江向笛出过门,也是一起去谈合作。


对方是一个旅游业的老板,约的地点是隔壁省的温泉酒店,要求是带上配偶。


靳北需要拿下这个项目获得公司部分股东的认可和支持,但那时候江向笛的外公病重,江向笛想去医院照顾老人,靳北没能按照他的愿望,还是把人带走了。


偏偏江向笛的外公当晚进了急救室,没能扛过去。而那晚正好遇上下暴雨,高速封路,没能赶回去。江向笛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那一次江向笛是真的生气了,没有再联系他,一直在处理丧事、还有照顾自己的外婆。


半个月后江向笛才回到湾上风华,瘦了些,也很疲惫。


靳北一开始不太能理解这种失去亲人的情绪,他幼时母亲便离开了,至于所谓的兄长,除了对方生病离世前的那段时间,以往从未见过,与靳伟城之间更是没有温情可言。


况且江向笛回来后也没有哭闹,很平静,靳北以为并不要紧。


直到江向笛跟他离婚,靳北才慢慢体会到那种失去的痛苦,仿佛冰冷的潮水,会从脚底蔓延浸透至全身。


江向笛说:你不要觉得亏欠我、或是试图挽留,我很早便说过,离婚了,是我不再想见到你。


他说了跟离婚那天一样的话,靳北却没有生气,只是胸口仿佛被堵住一样、口里那句我想见你说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靳总每天一个后悔小妙招、火葬场就增加一个砝码重量


我准备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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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厅内因为藏画贮存的缘故,常年保持在一定的温度区间内,空气流动缓慢,浮着一股淡淡纸木的气息。


靳北因为江向笛的话,喉结微动,半晌说:不想见我?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胸口起伏,似乎有些烦躁地皱着眉头,又似乎隐忍压抑着情绪。


江向笛一愣,还没说话,门口传来脚步声,曹青山带了水壶过来,协会的副主任米洁女士也来了,是过来见靳北的。


江向笛听过米洁的名字,对方年过四十,看起来很年轻,作品不多,主要负责管理协会。他起身说:曹哥再带我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不用不用,茶室那么大,米洁挺热情地说,你就是小曹说的年轻人吧?长得好好啊这小伙子。


江向笛笑着伸手跟她握了一下:我就不叨扰你们谈正事了,先走了。


他知道靳北不喜欢在处理公司公务的时候,有别人在身边。


不料靳北说:不会不方便,留下吧。


曹青山:对啊,小江,你刚刚不还说你累了吗?


江向笛便不好推辞:好。


谈起正事来靳北倒是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气定神闲游刃有余,江向笛和曹青山靠着门坐着,靳北靠窗坐着,正好逆着光,将他的轮廓都勾勒的清晰。


江向笛喝了口茶,苦而微涩,皱了皱眉,问道:他们在谈什么呢?


金银花画展招标,那边那个是靳氏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应该是对画展有意思。曹青山说,你要不要试试金银花画展?


江向笛一愣,笑道:还是不了吧。杂志社挺好的。


曹青山:年轻人怎么能这么没志气!你看看靳总,集团总裁,一表人才,你们都长得那么好,小江,你也要像人老板一样,去拼去闯荡。


江向笛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把自己跟靳北比较起来了。


聊到后面,江向笛有点走神,他慢慢把目光落在靳北的脸上,侧脸也是英俊的无可挑剔。


他曾经有一段时间,很恐惧看到这张脸。后来他把自己沉浸在那段美好的记忆里,仿佛阴影就不存在了。


靳北的长相俊美深邃,气质冷峻。这是或许是后天环境的影响比较大。


江向笛一直觉得他的骨相、五官轮廓和蒲望之很像,蒲望之昔日总是阳光开朗,眼眸都像是温柔的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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