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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1 / 2)

江向笛那时候什么也不会,那么懵懂又纯情的一个小男孩,看起来又很好骗。所以蒲望之想慢慢教会对方去喜欢。


结果没想到,走的时候都没有等到这个机会。


他最后一句话说出后,邓芸便想要遵循靳北的嘱托、不得让江向笛的情绪波动太大,便要上前阻止,只是被江向笛拉住了。


就让他再多听一句。


好似在以前、考上了b大的蒲望之,因为挂念着某个小可怜,高考完后也经常会回校来看看。


后来的蒲望之也挂念着,希望他能在以后,做开心自由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小望到此为止啦


大家都好都温柔


再让我看看大家的爪子


第89章


公司会议结束后, 靳北正想着赶回去还来得及接江向笛回来,还没出门,就收到他昔日的学校导师发来的消息, 邀请他去参加一场商业聚会。


这次聚会的主要嘉宾是靳北在国外就读的学校的校友, 东道主是他的一位学长, 因而靳北临时决定出席,给江向笛发了个消息。


过年的年味稍淡, 各处的商业活动又开始繁荣忙碌起来, 地点在兰会所。这所高端神秘的会所内灯火通明, 国外盛行及时行乐的风气,到了这种聚会上, 大家也不西装革履谈公务,反而盛装出席, 还都带着女伴,随着音乐舞蹈。


靳北先去见了自己的导师, 再回到会所, 望了一圈闪烁的灯光, 刚拿起酒杯, 就又放下了。


他的动作奇怪,身侧两个身姿妖娆的女郎依然被他出众的相貌吸引, 纷纷靠近:这位先生,可以邀请你跟我来一杯吗?


男人抬眸,眸子漆黑如墨,辨不清情绪,但很凶。


又走来一个气质温和的男人,正是陶瑞:这个男人不是你们今晚的猎物,人心有所属了。


对面面面相觑, 纷纷走开。


靳北看了眼时间,开场不过二十分钟,出于礼貌,不大好走。


陶瑞:那么着急?去那边坐一坐。


靳北:家里有人等着呢。


陶瑞:


听听这拉仇恨的语气!


好在陶瑞脾气好,要是叶藏在,早被气走了,陶瑞继续问:在一起了?真的准备好过一辈子了?


靳北:嗯。


他话少,但在朋友面前很认真,陶瑞看了看他的神色,没有以往那样近乎淡漠的冷峻,而是沉淀持重了不少,眉间多了些许人气儿。


陶瑞挑眉。


沙发座上有三四个人,基本是靳北国外读书认识的。


那位东道主学长也在,叫申宣,同样带着女伴,申宣说:靳总来了,要不是老师邀请,真请不到您这位大总裁,喝点什么?


靳北:最近胃不好,不喝了。


申宣点点头,没聊一会儿,就谈起了八卦,申宣说:那时候在大学我们老乡聚会,我还打趣说,靳总性格强势又很有掌控欲,以后应该会找一个乖顺听话又软绵绵性子的对象。


旁边的女伴道:我听说,靳总以前结婚后又离婚了。有一个叫姚锦的在追求靳总,性子就是宣哥说的这样。


这段故事不知道被传成了什么样子,靳北沉声道:我有对象了。


女伴神色微凛,申宣揽过来,挑眉道:你别凶我的同伴,我代她向你道歉。你对象是我说的这种性格吗?


截然相反。靳北淡淡道,只会装乖,一点也不听话,还不好哄。


申宣面色怪异,这话听着怎么有一股宠溺的语气。


靳北看了眼手机,有一条江向笛发来的消息,就只是问他什么时间回去。


靳北却道:家里小朋友管的挺严,催我了,我走了,再会。


申宣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面色复杂地望向陶瑞,有些怀疑地说道:靳总这对象脾气是不是有些大?管的有点多?抱歉,我就是有些惊讶,他难道是喜欢这样的?我以前从来没看错人的。


陶瑞面露无奈,大约是,偏偏就喜欢那个人吧。


-


在聚会上,靳北提前从邓芸那里得到了汇报,江向笛状态和情绪一直很正常,回来后甚至邀请邓芸留下吃了顿饭。


之后,江向笛在褚医生陪同下去小花园散步,然后就回房洗漱休息。


靳北回来后便看到房里的灯已经关了,一愣,没想到江向笛睡的那么早,便先去洗了个澡。


出浴室的时候看到上楼的吴阿姨,她拿着一杯牛奶,说:小江今天怎么还没下来喝牛奶?都加热两次了。


江向笛习惯每天入睡前都会喝杯牛奶,而且平日里不会睡的那么早。靳北内心疑惑,拿着牛奶推门进去,屋内只有月光透进来,床上被子裹成一团,听到声音后动了动。


靳北出声叫他的名字,别闷着,躲里面干什么呢?


里头的人听到声音,把被子推开,江向笛探出了脑袋。


靳北把牛奶放下,屋内漆黑一片,他想去开灯,就听到江向笛说:别开灯,你过来。


靳北微愣,他爬上床,拨开被弄皱的被子,屋里不冷,但江向笛裹着被子,全身上下温度高一些,像个小火炉似的,扑进他怀里。


圆滚滚的肚子碰着他,靳北忙着人扶住,他不知道段巢说了什么,看这个情况,应该是有什么,他说:小心着点,今天都跟段巢聊了什么,不开心了?


他止住了话音,洗过澡后他只套了件薄薄的长袖,江向笛又埋在胸口,不一会儿就感到有些湿润。


靳北皱眉,不敢放重话:怎么又哭了呢?嗯?


屋内安静,江向笛一开始哭起来跟个小猫似的,细细的。


靳北还能拿袖子给他擦眼泪:跟我说,是段巢跟你说的事情?


江向笛点了点头,他伸手死死抱着靳北,哭声慢慢变大,可以用痛哭流涕来形容。


他平静又麻木地在葬礼上送人离开,每天一束白雏菊,每一帧回忆背后都是被压抑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发泄了出来。


面对段巢的时候还是不一样的,他即便情绪很不对,但也不得不维持一幅感谢过去的模样。然而到了靳北面前,却撑不住了。


他可以忍受蒲望之恨他,他可以借此痛苦让自己清醒,但如果是对方这么好的对他,他会感到无比的惶恐。


靳北伸手抚摸江向笛的背脊,虽然不知道原因,此时再多的安慰好像都没有用。只是江向笛越来越大的哭声听的他心都碎了,只好小心翼翼一句一句哄着对方。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靳北心里微沉,担心悲伤情绪会对江向笛身体造成伤害,沉声道:再哭我就生气了。


江向笛哭的像个小孩子,此时哭抽了,没力气哼了,但是眼泪依旧止不住似的往下掉。


靳北低头捧住他的脸,从眼角开始亲吻,在我的床上不许为别的男人流眼泪,嗯?


-


尾音扬起的有几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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