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丧尸将门堵住了,我们要怎么走?游泳教练问。
郝笺将上面的横幅拽下来,然后扭成麻绳,再绑住乒乓球桌的桌腿,道:吊下去。
众人一听,没什么意见,而保安道:女士优先,让女人和小孩先下去吧!
体育用品店的店员道:我先下去帮你们探探风。
说罢,他也不等别人说话,就抓着布条要先下去。众人也不跟他争抢,他下去后就轮到黄由了,不过黄由让游泳教练先下去,他才下去的。
保安看着郝笺跟保姆,问:你们哪位先下去?
郝笺将窗户一关,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下去之前,我们不妨来玩个有奖问答,怎么样?谁能先回答我,无咎为什么选了华城苑,而不是世纪花园、棕榈花园作为据点?
章节目录 part 91
保安跟保姆面面相觑, 似乎都不太懂郝笺在说什么。
郝笺见他们装傻, 也就只能直说了:我之前一直疑惑, 为什么无咎将华城苑选做了据点,毕竟论富庶, 还是世纪花园那边的住户更有钱不是吗?论位置安全,华城苑虽然位处岛上中部,可毕竟还是很接近海心岛,加上无咎似乎十分了解华城苑哪户最有钱
综合以上得出的结论是,无咎在华城苑有眼线, 奸细, 而且还是长期在华城苑待着,对每一个住户的情况都十分了解的人。
每天看着住户们进出的保安想必很容易留意和观察住户的情况, 本来郝笺没有怀疑过那保姆的, 可她说无咎的那伙人拿的都是步-枪, 所以她产生了怀疑, 一个保姆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地说他们拿的都是步-枪, 她如何确定没有人藏着手-枪?
在郝笺抛出这些问题后, 俩人脸色变了变,保安见郝笺没有拿枪, 就想先发制人上去制服她, 然后夺枪。
不过郝笺在疑心他们之后就将枪收进了系统包裹里,有需要的时候它直接出现在手上,为的就是防止这种突然被人夺枪的情况。
保安刚掐住了郝笺的脖子,保姆在郝笺的腰上没发现枪, 大骇之时,枪声响起,保安脸色突变。
紧接着又是一枪,保安松开了郝笺,躺在了血泊中。保姆看着郝笺手里的枪,吓得尖叫出来。
咳咳咳郝笺缓了口气。
被人掐脖子的感觉可真不太好,还好这保安还没来得及往死里掐,不然她难保自己还有没有意识拿出枪来。
保安还没死,不过他的肚子上有两个血窟窿一直往外冒血,保姆也被他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郝笺说:怎么,身为无咎的成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保姆点头又摇头,她颤颤巍巍地说:我不是什么无咎的成员,我只是、我只是被逼当内应的。
保姆说她的儿子加入了无咎,如果他不立一点功,怕是无法在无咎立足,所以她被迫给他当内应,帮他打听华城苑的情况,包括哪个单元没人,哪个单元的钱多等等。
那他呢?郝笺指了指保安。
他确实是那个组织的人,也是当内应的,而且他是看见我跟小由逃出来后才跟上来的,他担心我会将他们的事情说出去。
那你们为什么不将黄由杀掉?
郝笺倒没有怀疑黄由的身份,毕竟黄由年龄较小,而且说起他爸被射杀时的悲伤以及仇恨是真的。当然,郝笺也不敢百分百相信他,不过眼前还是先解决这两个人再说。
我、我想跟小由到海心岛上去避难,他知道后就要跟着我们一起,我以为你是警察,能救我们!保姆指了指保安。
郝笺十分无语,觉得她的想法有些天真,她现在已经是无咎的同伙了,间接害了不少人,居然还想当无辜受难着?
楼下传来很大的动静,似乎是玻璃门被丧尸撞破了,郝笺将两张乒乓球桌推到楼梯口堵住,才不紧不慢地说:他们这次行动有多少人,多少人是持枪的,还有一些内应在哪里活动?你最好能如实说出来,不然你就只能跟他呆在这里,享受丧尸的免费服务了。
郝笺控制着唯一离开的绳索,保姆哪里还敢隐瞒,将她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她虽然只是给儿子当内应,不过也从儿子的口中得知他们这次行动来了十八个持枪的,那些人中有两个是被她儿子称为南大教执事的中年男人,剩余的人几乎都是无咎里身份比较高的。
除了持枪的,还有数十个普通的成员,他们有的混在避难群众中,有的抓着刀棍跟持枪的成员一起行动。保姆的儿子就是其中之一。
郝笺听完后没说什么,她需要一个活的证人,所以她让保姆下去了,至于那保安,虽然他可能会知道更多事情,可他受伤太重,她不可能带着他离开的。
在她走之前,保安抓住了她的裤脚,有气无力地哀求:救我,我就告诉你更重要的事情。
你爱说不说,不说的话剩下的事情我也会去查的。
他拽得更加用力了:我说,我们的执事叫王志勇,四十岁,是他发展了我们这么多下线的,他
这次行动的不是还有一个执事吗?他叫什么,是什么人,你们的南大教的大教主跟祭司又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我们的执事应该只来了一个,另一个应该是祭司。
郝笺琢磨了一下执事跟祭司这两个词,被省内大部分地区的人用普通话念出来,似乎都没多大区别,所以也不排除是保姆听岔了。
那你们的祭司是什么人?
我们的祭司叫什么我们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有一头黑发,五官很像外国人,他
保安话没说完,就有丧尸从楼梯爬上来,正在冲撞乒乓球桌。郝笺虽然想获知更多消息,不过再不走的话,她怕是得在折在这里了,所以她对保安说了声抱歉,就抓着绳索溜了。
保安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刚翻过窗台,就有丧尸冲了过来,抓着他的脚就是一咬。
惨叫声从身后传来,郝笺头也不回地朝黄由他们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