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是什么好事。”雷科耸耸肩膀,“埃弗里家族接纳了无形教派,还与之通婚。”
“额,我听不出这有什么问题。”邢泽有些疑惑。
“问题在于……”伊德温在之前的文件中找了找,抽出一张画像道,“那些无形教派的成员长这样。”
邢泽接过画像看了眼,终于明白为什么雷科和伊德温会露出如此复杂的表情了。
画像中的生物有着人形的外表,但全身被毛,至于面貌,画师并没有做详细的绘制,只在那漆黑的底面留下了两团发光的眼睛。
“这是什么东西?”邢泽把画还给了伊德温,“是梦境之物吗?”
女学者摇摇头道:“算不上,它有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雪怪。没错,就是传说中那种,但比起传说而言,它们并不是那么蠢,还拥有不错的智慧。
“根据我们的调查来看,埃弗里家族与那些怪物通婚,并产下后代,那些子孙成年之后会隐居起来,成为无形教派的核心成员。”
“所以……”邢泽忍住不去想那些恶心的事,“安德鲁·埃弗里和杰米·埃弗里还算不上核心成员。好吧,我就不打听你们是从哪儿得到的信息的了。
“说回班森吧。那本笔记,还有那记录水晶都藏了什么?我想他那么仔细的人,一定做好了死后的计划。”
“是啊,我们没想到他会死。”雷科说,“早知道这样,我们应该趁早动手的。”
“我觉得你们即便是一早制服了托马谢夫斯基和那女妖,事情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这话怎么讲,邢泽?”诗人撇撇嘴,“早点动手的话,在列车上,我们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或许吧,但以我看,魔宴教团没打算放过的任何人。想想吧,两位,他们原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碎片带走。为什么非要把冰魔召来?
“那个疯子,塞西尔,他信誓旦旦地说要把整辆列车的人都献祭给他的神明。这和魔宴教团的最终目标一样——大献祭。
“就像你们刚刚说的那样,无形教派和魔宴教团或许是在合作,这其中也许还有食死徒,不,是一定有他们。
“但在我看来,他们之间各怀鬼胎。互相利用和背叛并不奇怪,无形教派想要碎片,而魔宴教团则一心想要大献祭。”
“你的意思是,”伊德温接话道,“魔宴的人召来了冰魔,他们想要将列车上的人都用于献祭?”
“这是我目前能够得出的最合理的结论,因为我实在不敢相信,那些邪教徒们会一起手拉手,诚心诚意地合作。
“要不然的话,塞西尔也不会死。想必是托马谢夫斯基和邓拉普趁我们在外面对付冰魔的时候下的手,可能是为了泄愤,也可能是防止他们的计划被泄露。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最关键的是他们到底要干嘛?计划是什么?那块失踪的碎片到底在哪儿?它有什么用?”
邢泽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他也许可以带着眼前的两人直接去逼问奇洛,但其中的风险有多大,他不得而知。
或许他们能成功的从伏地魔口中问出碎片的下落,还有魔宴教团和无形教会的计划。又或许他们什么都得不到,反而会打草惊蛇。
他在心里推算着两者的可能性,根据原著来看,伏地魔能够自由离开奇洛,想要抓住他必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