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却不随他的愿,腿压在他身上,手也扒拉着他,直往他身上凑。
楚尧无法,只得翻身将人压住。楚尧贴着郁陶耳畔,声音低哑,满含郁陶现在还不懂的情.欲,乖一些,别闹。
郁陶哼了声,把腿蜷缩着,膝盖抵到了一块硬物,郁陶一愣,脸颊瞬间变得通红。
睡觉。楚尧压着他的腿,手掌覆在他眼眸上。
郁陶睫羽轻颤,撩拨着楚尧掌心敏感的神经,楚尧呼吸不自觉加重,头埋在郁陶颈间,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脖子上。
郁陶眼睫毛止不住乱颤,屏住了呼吸,心跳加速。
砰砰砰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郁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期待有之害怕亦有之总之心情复杂,如同打翻了调味罐。
郁陶就这么等着,可等啊等,等的瞌睡都来了,还没见楚尧有动静。
郁陶小心翼翼覆上楚尧捂着他眼睛的手,试探着移开。不想他才戳了一下,楚尧的手就自然滑下,看样子楚尧已经睡着了。
郁陶:
狗皇帝!郁陶龇牙,恨不得挠他一爪子,哪有这样就睡着的?
柳下惠都没你能!
往床里面挪了挪,离开楚尧的怀抱,郁陶对着墙运气。只是还没多久,就挡不住困意来袭,打了个哈切睡了过去,呼吸平稳舒缓。
彼时,楚尧睁开眼,看着郁陶对着他的后脑勺,黑暗中看不清他眸中的神色。良久,他伸出长臂一捞,把人抱在了怀里。
佳人在怀安睡,还主动往他怀里钻,楚尧嘴角弯了弯,阖上眼眸。
今晚还不知明日陶陶醒来,要如何和他胡闹。
他不是不想,而是岳父、二舅子就在外边,不敢想。凉皇方有松动的迹象,二舅子已经被陶陶拉到己方阵营,若现在刺激他们就是前功尽弃。
估摸着时辰,楚尧睡的不深,天还未亮,便醒来起身离开。
郁陶的房门正对着凉皇的房门,楚尧有所顾虑,从来时的位置翻了出去。却不想,同早起练武的郁钺撞了个正着。
郁钺行军打仗,用兵如神,一身武艺更是卓绝。傍身的武艺绝非一朝一夕便可成功,他早已习惯日复一日的早早起床练武,风雨无阻。即便是到了大楚皇宫,也不能阻止。
可谁知道,这早起就撞见了这事!楚尧从他弟弟房间窗户翻出来!
昨日分明早回去了,肯定三更半夜摸到了陶陶房间,天才亮就走郁钺心思急转,黑了脸。
楚尧这是把他弟弟当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路痴不可能是路痴 5瓶;吟诵十四行诗、星光点点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8章
楚尧也没想到运气会这么背,竟然迎面和郁钺撞上。再瞧郁钺逐渐难看的脸色楚尧不动声色,硬着头皮叫了声:二哥。
一瞬间,郁钺脸色更臭了。
你来做什么。郁钺语气不善。
楚尧如实回答:看陶陶。
他当然知道是看陶陶,但郁钺脸色依旧难看,这么早,舍得走?
楚尧顿了顿,依旧如实回答:不舍得。
你倒是诚实。郁钺冷着脸,试图阴阳怪气挤兑他一番,可他实在不擅长这个,便摆着张臭脸。
郁钺虽然没有好脸色,但楚尧看得出来,郁钺不打算继续追究了。不管如何,只要没惊动凉皇,就算是将危险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楚尧道了谢,回养心殿换上朝服,上朝。
郁陶啥也不知道,舒舒坦坦的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洗漱到了外边。
良图备好了早膳,三人围着桌子坐下,郁钺的目光不是飘向笑眯眯的郁陶,暗自打量他。
郁陶喝了口粥,伸筷子夹小菜,恰好对上郁钺的目光。夹脆饼,还对上郁钺的目光。
郁陶:
咽下口中的粥,郁陶抬眸,无辜的望着郁钺,弱弱问道:二哥,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郁钺别开头,不看了,却也没回答。
二哥?
郁钺清咳,正色道:你年岁不小了,怎的还和小时候似赖床。
郁陶嘴巴微张,一脸茫然,不明白他为何说这个。
郁钺见他这呆呆的模样,又想起今早楚尧从他房里出来,可称之为餍足的样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这般怪不得被楚尧拿捏的死死的。
郁钺道:明日起,你早起用我习武,教你几招防身术。
郁陶眨眨眼,求助的望向凉皇。
凉皇轻敲桌子,道:食不言,用膳。
话都到了嘴边,还没说完,但父皇下了令,郁钺只好屈服。想着等用完膳,再同郁陶说一说。
郁陶乖巧用膳,等凉皇放下筷子,说了一句便开溜。他总觉着郁钺看他眼神怪怪的还是溜之大吉。
不想他前脚刚溜走,郁钺后脚就跟了上来,挡了他去路。
郁陶硬着头皮叫了声二哥,在他打量的目光下,试探问:二哥,我怎么了,你为何这样盯着我?
郁钺的目光,看的他心里发慌。
郁钺移开视线,看向远方,问道:陶陶可有哪里不适?
没有啊,我很好!郁陶立刻道,睡得好吃的好,哪都好。
郁钺眸子里情绪复杂,不过转瞬即逝,被他掩藏的很好。
奇怪的气氛蓦的消失,郁陶松了口气,敢和郁钺嬉皮笑脸了,二哥,你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
郁钺一愣,有吗?
当然有!郁陶对着他,退着走,身形灵活,从我出房门,你就一直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头发慌,吓得我我还以为哪里惹你生气了呢。
郁钺:没有生气。
我说笑的,我知道二哥不会生我气的!郁陶停下脚步,揽着他的肩,半个人似挂在他身上,二哥最好了!
郁钺嘴角上扬,就你会说。
郁陶嬉笑,郁钺道:刚才用膳之时,我说教你几招防身术,是认真的。
看陶陶这上蹦下跳的灵活劲,同楚尧应当还没发生什么。既然还未发生,就应当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还教啊郁陶忍不住哀嚎,他实在不是习武的料,从小到大都没学好过。郁陶苦着脸,和他商量:二哥,能不能不学啊?
郁钺不说话,只是拉着他,问了他练武场的方向,将人带了过去。
一路上,郁陶很想哀嚎,但又放不下身为皇子的面子,只好小声的和郁钺求情,二哥,不学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