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笑笑:虽然比不上钻石或者蓝宝石那些名贵,但我觉得你应该会更喜欢这种,而且这种的质地也更方便刻字。
刻字?谢凌拿起旁边为了玩密室解谜用的放大镜,对着那个宝石照了下。
一个龙飞凤舞的凌字映入眼帘。
谢凌愣了下:你还会雕刻?
他认得秦寒的笔记,石头上的这个小刻字明显是手工凿刻出来的,和那种流水机刻完全不同。
秦寒:在美国的时候学的,我记得那时候你喜欢手办,本来我也想学着做,但是我奶奶不同意,我就报了一个相近的手工艺品制作班,后来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谢凌愣了愣,记忆里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秦寒用挺有意思来形容某样东西。
而这样东西,秦寒会接触到的最初原因,是因为他。
明明那时候自己对他的态度还那么差,明明连他们能不能再见面都不知道
想起那三年秦寒的心情,谢凌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一个带着满满安抚和怜惜的亲吻。
秦寒心里一动,忍不住要回吻谢凌,谢凌却退开了。
嘴角勾起一个撩人的笑,谢凌继续打量那颗宝石:它的形状也好独特啊。
一般宝石的形状都是成一个完整的图形,但这个的左半边却好像缺掉了什么。
秦寒迎上他疑惑的目光,强行憋住体内已经开始烧起来的欲|火,解释道:这只是一半,还有一半在这里。
他摊开手掌,掌心里躺着一块和谢凌那块形状成对称的宝石。
谢凌拿着放大镜上去瞅了瞅,发现上面印了个寒字。
他愣了愣,把自己手里的那块拿过去和秦寒的拼起来,发现居然拼出一个爱心的形状。
谢凌哇了声:男朋友,你好心机啊。
秦寒笑笑:这片天空里,只有我和你。
他的语气深情而温柔,谢凌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他顿了顿,将刻着自己名字的那半留下,拿走了秦寒的那半。
秦寒有点没反应过来。
谢凌笑道:亏你平时还那么会,怎么送个礼就傻了,这种东西哪有自己拿自己的。
他将那块印有寒字的白欧珀包进手心里,随后俯下身用鼻尖蹭了蹭秦寒的脸,低喃:我要你的。
心跳骤然失控,一直在体内盘旋不休的欲|火一时燃到顶点,眼看谢凌又要撩完就跑,秦寒立马起身想捉住他。
膝盖一曲,原本为了压制秦寒坐在他身上的谢凌身体整个往前一滑。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热意,仿佛要将他烧穿似的。
谢凌:
空气一时寂静,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跟着升高了。
小凌。秦寒哑声,即便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谢凌也能从他躁乱的信息素里感觉到他在想干什么。
薄红攀上脸颊,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谢凌下意识地想逃,但想到自己前几天放出去的话,谢凌最终还是坐住了。
不但坐住了,甚至还主动攥住秦寒的衣领,往他面前凑了凑:你知道我妈今天离开谢家之前跟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
谢凌红着脸笑了笑:她说,她和我爸今晚有事不回家。
秦寒怔了下。
谢凌趁机握住他的手,带着他一路摸到自己的领口,小声道:所以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没人会听到的。
撩过头的结果就是回家一路上好几次差点在车上擦枪走火,谢凌虽然嘴上便宜讨尽,但越接近家门,他的心就跳得越快。
等会儿进去了他应该怎么做呢,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又要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啊啊啊,早知道之前就找几部片子看一看了!!
胡思乱想间,秦寒已经用指纹把门锁给打开了。
哐当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谢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寒推到门上一通深吻。
这次的吻和前几次都不一样,之前就算是很用力很热烈,但他能感觉到秦寒还是在克制什么东西的。但今天,就好像是套在猛兽脖子上的最后一道枷锁被打开了,秦寒的攻势前所未有的汹涌。
两股信息素纠缠在一起,空气里回响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舌头被疯狂搅弄着,谢凌几乎就要透不过气。
手里的东西哗哗掉了一地。谢凌睁开眼,余光突然扫到某样东西。
他怔了下,红着脸推开已经把膝盖抵进来的秦寒,喘着气道:等等,我先去下浴室。
不用了。秦寒把头埋进谢凌的颈窝里,呼吸粗重,你这么香,根本用不着洗。
尾椎骨仿佛有电流通过,谢凌浑身都软了,却还是执意推开秦寒要去浴室。
秦寒见状笑了笑,咬着谢凌的耳朵道:小家伙,之前是你自己说的,想耍赖?
我才没要耍赖。谢凌从秦寒怀里脱出来,趁他不注意,抱起地上的一个袋子就往浴室冲,声音有些慌乱:你等我!
秦寒在客厅里坐了足足二十分钟也没等到谢凌出来,正躁动得不行时,突然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巨响。
秦寒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情急之下直接推开浴室门。
浓烈清甜的月季花香扑鼻而来,秦寒急道:出什么事
剩下的话全都卡在喉间,秦寒看着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完全丧失了语言功能。
谢凌并没有在洗澡。
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校服白衬衫,人就趴在浴室中央的地上,旁边还散落着零零落落,好像护手霜壳子一样的东西。
刚才进来得太着急,谢凌并没有锁门,这会儿见秦寒突然闯进来,他怔了下,连忙别开已经一片潮红的脸,想要爬起来。
平时动作灵敏的人这会儿像是受到了什么干扰,肢体有点不协调,起身时不小心踩到地上的壳子,眼看就要滑倒,秦寒立马上前扶住人。
想起刚才那声巨响,秦寒焦急地往下看了看,本来想问谢凌是不是哪里摔伤了,却突然撞见不可描述的画面。
前面进来的时候他就看了个大概,这会儿受到近距离的视觉冲击,秦寒感觉自己的理智完全就陷在崩塌边缘。
余光扫过地上那些壳子,那些并不是什么护手霜,而是
秦寒闭了闭眼,他抱住谢凌,哑声问:润滑剂哪来的?
身体被包裹在躁乱的海风中,谢凌知道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看光了,藏着掖着也不是他的风格,索性硬着头皮坦白:夏瑜送的。
他也是前面进门东西翻了以后才无意中瞄到的,想说难怪夏瑜之前把东西塞给自己的时候是那副表情。
也亏他想得出来,在自己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送自己这个。不过怎么说还挺应景的。
谢凌正红着脸胡思乱想,秦寒又问:刚才那声响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