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个兄弟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刺头靠近刘宜宜的时候,他们一直在暗中观察。
他们还以为刺头要干嘛呢,结果就这?就这?
他们深感震撼。
这特么还是老师眼里的问题学生吗?
这特么妥妥的舔狗才对吧?不过土味情话原来还能这种用,他们涨知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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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宜宜正在上课的时候,她收到了第二幅锦旗的事也传到了盛斯渊的耳里。
盛斯渊的同事装作不经意,实则火上浇油道,“虽然锦旗才两幅,但她似乎已经治愈三个病人了?其中两个,好像还在你这儿挂过号?”
同事接着说,“这叫什么?江山代有才人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哦,我这种老人家没法比。”
盛斯渊面色冰冷,“在我这儿挂过号?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你倒是记得清楚。”
他同事哈哈一笑,“这不是他们都很特别吗?”
都是家世不一般,长得又都在平均线以上的帅哥,他哪能记不住?
至于盛斯渊说的不记得,他才不相信。
要他说啊,盛斯渊肯定心里门清。
同事多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盛斯渊有多小心眼。
同事早就看盛斯渊不爽了,这回刺激了对方一通后,他心满意足的起身道,“渴了,我去泡杯咖啡喝。”
同事离开之后,盛斯渊差点碾断了手里的签字笔!
虽然他平时很忙,但那几个在他这里看过病的人,他确实都记得。
他记得这两个病人,其中一个,情况很复杂,他对此束手无策。
另外一个,纯粹是没事找事。
才二十多岁,就想回到十八岁的状态,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他把对方的诉求当玩笑,结果,他真找到了能帮他解决问题的人?
这可能吗?
关于这个问题,他之前甚至专门发围脖嘲讽过一波。
他咬牙重复了一遍,“刘宜宜,是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宁嗔的笔记,刚巧就在这个刘宜宜手里?
不然怎么解释她在男科方面如此的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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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宜宜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小心眼的盛斯渊视为了眼中钉。
结束一天的课程之后,她一回家,就在家中见到了路家人。
老爷子那边,她不用每天都去,三天去一次就可以。
原本刘宜宜还以为今天只用给傅晁一人针灸,没想到等不及的路家人学了傅晁的样子,同样主动找上门来了。
见她回来后,路家父母忙起身朝她打招呼。同时,他们不忘在私底下瞧瞧拧了一把路玹的胳膊。
被父母提醒的路玹起身,抿唇道,“晚上好。”
刘宜宜嗯了一声,她说,“开饭吧,饿了。”
因为路家人也在,所以他们一起吃了一顿晚饭。
刘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因为路家父母刻意暖场,所以饭桌上的气氛很好。
吃完晚饭,刘宜宜刚准备消消食,路玹就突然站起身来。
长得阴郁又英俊的青年唇色苍白,他显然是第一次这么干,所以显得格外僵硬,他语气干巴巴的,没什么感情,平铺直叙道,“我……也没什么才艺,那就浅浅地给你唱首歌吧。”
【???】
【这……我居然一点都不意外。】
【所以没点才艺的都不敢找小祖宗治疗了?】
刘宜宜赶在路玹表演之前摆手道,“行了,不必。”
她这里也不是什么别人展示才艺的舞台,不必什么都往她面前展示。
而且一看路玹这样子就知道他是被逼的。
不是真心想要表演的节目,她也不屑看。
见刘宜宜面色淡淡,路母忙说,“小玹其实唱歌还挺好听的。”
刘宜宜直接说,“我说了不用就不用。”
刘屿倒是知道小祖宗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