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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他微信里的盛老师又是谁呢?他与程归远之间断开了联系,是因为白晨在中间做了小人,他与盛柏年这么多年联系不到,那他与盛柏年之间又是谁在其中操控着呢?盛柏年说他这五年都在国外,即便他在国外,也不该与国内的朋友们没有任何的联系。安锦然在其中到底做了什么?可这个人已经死了,很多问题都得不到答案了。程郁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盛柏年问他:在想什么?程郁摇头道:没什么。有些事他委实没有办法与盛柏年说,程郁昨天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间屋子里,所以只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今天盛柏年在这里,他总不可能让盛柏年跟自己一样也趴在桌子上睡。程郁只好上了炕,放了两床被褥,一床在东边,一床在西边,中间隔开的那段距离再睡三四个人都不成问题。月亮悄悄躲到了云层的后面,流金一样的轻纱从云层的缝隙中滴落下来,两个人躺在炕上,彼此沉默着,程郁关了灯,房间中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他睁着眼,望着头顶,银白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落在屋子里面,屋子里的摆设显露出一个大致的轮廓,盛柏年站在他右手边,滚两个身就能过去触碰到他。可程郁只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原地,命运好像总是喜欢与他开玩笑,就像今天看到盛柏年时想要与他说的,但是没有说出口的那样,如果他能够早一点来就好了。如果他从来没有离开就好了。但世上的事从来没有如果,要是如果能成立的话,安锦然也就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程郁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快就睡了过去,而盛柏年侧着头,面朝着程郁的方向,就这样借着夜色的掩护静静地看了他好长一段时间,到最后实在抵挡不住困意,眼皮才渐渐耷拉了下来,不久后也睡了过去。触手与怪物得到召唤,来到这座偏僻的村庄,它们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将建筑与山体毁坏,最后却一动不动地停在了白家的外面,不敢再上前半步。祂找到他了。它们不明白,祂既然已经找到他了,为什么还要召唤它们来这里,它们安静地蛰伏在外面,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而睡梦中的盛柏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扫了一眼四周,而后起身轻轻来到程郁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在怀里。好喜欢他,好喜欢他,想要将他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就这样带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角落里,永远永远地在一起。他紧紧环抱着程郁,像是抱着宝石不撒手的巨龙,谁也不能从他的手中再夺走他了。盛柏年的唇从他的额头一直向下,留下一串细细的轻吻。紧接着他嗅到了一点弥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盛柏年微微皱眉,扯着程郁衣服的手稍一用力,衣服便成了碎片落在一边。盛柏年趴在他的身上,舔舐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那些伤口很快愈合,恢复如初。不久后,盛柏年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莹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的身体,他将程郁重新抱在怀里,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还有一点隐秘的变态。但是这样盛柏年仍然觉得不够,他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碍事,也给脱了下去,然后再次把程郁圈在自己的怀里。而程郁自始至终都无知无觉,盛柏年歪了歪头,伸手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戳了一下,咧嘴笑了起来,将他带在自己的怀里,一个轻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怪物与触手们战战兢兢守在外面,生怕突然惹恼了祂,但是很奇怪的,祂今天晚上一直很平和,就连月光也温柔了不少。山间的鸟虫躲避在黑暗的角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水流声潺潺,映着月光如同一条银带,束在山腰。怪物们渐渐退回了地下,被毁坏的山丘与建筑也在无声地复原,沉睡的村民陷在光怪陆离的梦境当中,对梦外的世界一无所知。直到第二天早上,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宽大的树叶上面托着晶莹的露水,在日光山闪烁着七彩的光。盛柏年先醒来的,他察觉到怀里有个人的时候当即被吓了一跳,刚要将人推开,又猛地意识到自己昨天是睡在东头的,早上不仅来了程郁这边,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还都没了。再看一眼已经旁边已经成了碎片衣服,仅存的理智告诉盛柏年,他这个时候还是应该安静地程郁的身边离开。然而他的动作刚进行到一半,程郁也醒过来了,他看着眼前正在缓缓往回移动的盛柏年,刚刚睁开的眼睛微微眯起,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他说完话,随即便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被人给脱了,而盛柏年自己也是光的。程郁的视线从他的脸上微微下移,发现盛柏年竟然还升了旗,表情瞬间玩味了起来。盛柏年前半辈子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尴尬的时刻。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十一点更新~推基友的文《会读心与不标记》by佐润,已经完结了可以宰了!不甜你们去微博打她!文案:林晗,帝国最优秀的omega,国家军事研究院的核心机甲设计师。除了令人惊叹的高浓度信息素和精神力以外,没人知道他还觉醒了一个奇异的能力读心。只要把手放在别人手上,就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帝国局势变幻,风雨欲来,林晗作为军事研究院最出色的机甲设计师,与帝国那名高高在上的将军会面。林晗不得不摘下手套,与这位帝国冷冰冰的男神礼貌地握了个手。【好香。】【!了。】【想标记。】林晗:???青年冷下脸,面无表情地抽回手。不好意思,打扰了。*温和机甲设计师受x帝国之光高冷上将攻,本质是两个温柔的人谈温柔的恋爱第28章盛柏年不说话, 想要找件衣服将自己有些尴尬的部位给遮挡起来,然而他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他面无表情,不过如果仔细地看,还是能够看出那一点点窘迫的神色来。程郁从炕上坐了起来,疑惑地看着盛柏年,盛柏年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的?此情此景,便是盛柏年有理他也说不清了,况且这看起来他的确没什么理。程郁清楚记得自己昨天晚上自己睡觉前肯定是穿着衣服的, 而且他向来觉浅, 如果盛柏年过来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正常情况下不可能一点也没有知觉。程郁垂下眼眸,然后发现自己的衬衫还有裤子都被撕成了布条, 散落在周围。他轻叹了一口气, 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额角的太阳穴,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么激烈的吗?这么激烈自己竟然还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着实不太应该。盛柏年知道的并不比程郁多多少,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可这话说出来程郁也不一定会相信,现在还不如什么也别说。程郁见盛柏年不说话,愈发觉得他心中有鬼,而随即他抬起手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竟然都愈合了。程郁心中的疑惑更多了,一般来说只有这具身体受到致死性的创伤后才会在短时间内恢复到现在的这种状态, 可昨天他身上只是带了一点擦伤,虽然会比普通人恢复得更快一点,但也不至于只用这么一晚上,就一点痕迹也看不到了。难不成是自己昨天晚上在睡着之后做了什么奇怪的事,程郁想了一下,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然也解释不清楚自己衣服被人撕成这样都一点反应没有。或许这些都是自己做的,因为潜意识里对盛柏年旧情难忘,还把他给拖了过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盛柏年可能有点冤了。大概是心虚,程郁没再用那种看好戏的目光看着盛柏年了,他们两个对昨天晚上发生闭口不谈。程郁因为有过许多经验,知道这次过来或许要遇到什么突发状况,所以衣服带了不少。可盛柏年就比较惨了,他也没想到自己来一趟罗家沟会经历这么多,只带了两套衣服,一套昨天上山的时候弄脏了,现在还还挂在院子里的一家上,没有干,而另一套昨天晚上凭空消失,无影无踪了。盛柏年坐在炕上,他现在若是能举起手抵在额头上,就可以完美cos思想者了,程郁下地后转头看了他一眼,竟然觉得他现在这副样子还有点可怜。估计盛柏年也接受不了自己的人设突然崩塌,变成一个晚上去脱人衣服的痴.汉。程郁从背包里翻出一套衣服,干净利落地给自己换上,盛柏年由于还在想着眼前的这一幕究竟是怎么造成的,身上披着被子,面色微沉,不言不语。已经快到夏天了,他这样也不嫌热得慌,程郁换好衣服后,问盛柏年:要不试试我的能不能穿?盛柏年总算来了点反应,抬头看着站在地上的程郁,仿佛经过了一番极为艰难的思想斗争,最后对程郁点了点头。


程郁挑了两件比较宽大的衣服扔给了盛柏年,又从背包底下翻出一条内裤,不过已经是穿过了,他看了盛柏年一眼,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而且型号应该也不合适。他看了一眼窗外,对盛柏年说:你等一下啊,我出去看看你衣服干没干?说完便把手里的内裤重新塞到了背包里面,跑到外面的院子里,盛柏年的目光追逐在程郁的后面,看他站在衣架下面身后将他的内裤取了下来。昨天晾了一晚上,内裤还有一点潮湿,程郁在手里搓了两下,抬头看了一眼刚刚升起的太阳,再在外面晒一两个小时应该就能干好了,但是他与盛柏年可能就赶不上去镇上的客车了。程郁想了想,他进到屋子里面,在柜子下面找到吹风机,对着盛柏年的内裤吹了几分钟,硬是给内裤给吹干了。盛柏年坐在炕上,眼睁睁看着程郁拿着自己的内裤里外忙活着,有些不自在转过头去,脸上稍微带了一点红晕。但很奇怪的是,盛柏年又觉得这样也不错,就好像有一只调皮的小猫在他心房里跳来跳去,还用毛茸茸的尾巴尖轻轻撩过他的心脏。被深埋在黑暗之中的匣子被钻出一个小小的空洞,有些奇妙的光点从里面探了出来,盛柏年并不抗拒这种变化,只是眼前的这一切还是让他些许有些尴尬,他找着话题问程郁:你怎么带了这么多的衣服来?他确实挺好奇这一点的,他没有想到程郁那满满的一个背包里竟然装的全都是衣服,他这是打算在长住下来?可昨天他跟自己说,今天就要回去了。程郁对盛柏年解释不清楚,干脆借用了盛柏年昨天的一句话:大概也是脑子有病吧。说完关了手上的吹风机,把内裤扔到了盛柏年的身边,盛柏年接过衣服,背对着程郁穿了上去。程郁可比盛柏年不要脸多了,盛柏年换衣服的时候他就紧紧盯着盛柏年的背影看,从肩膀一直到脚下,盛柏年身材管理得不错,看起来好像比五年前更有力量点,程郁舔了舔嘴唇,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谁,总归是与自己没有关系的。盛柏年穿好了衣服将被褥叠好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这才从炕上下来,他与程郁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从白家离开。清晨的日光洒在林间,他们并肩走在小路上,小路两旁是茂盛的玉米地,长长的枝叶上从田地中伸展出来,上面带着露水,走了没多远,程郁左侧的袖子就被露水打湿,上面留下一片深色的印记。程郁低下头,将袖子往上挽了挽,就在这个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程嘉言打来的,在电话里,程嘉言告诉程郁,他明天就要去新的幼儿园了,问程郁明天能不能回来,程郁一口答应下来。盛柏年听着他和程嘉言一言一语地说笑,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一点笑意来,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一见了程嘉言就觉得亲近。然而因为安锦然,程郁对盛柏年心中始终有一个疙瘩。如果盛柏年回来后单单只是忘了他,他肯定会更倾向将程嘉言交到他的手上,但是有一个安锦然掺和在里面,程郁就不得不再谨慎一些。与程嘉言的电话挂断以后,程郁看了盛柏年一眼,先开了口,问他:一直想要问盛老师,您成家了吗?这个问题似乎有些耳熟,之前程郁好像也问过他,他问:为什么会这么问?程郁低着头,随口说:之前在平海的时候,校长跟我介绍说,您是学生的家长,但我好像一直没有听说你结婚的消息,你的孩子也在伊顿幼儿园上学吗?怎么来云京了?盛柏年恍惚间有一种今天踩到的坑,不一定是自己从前什么时候挖下来的。没有,说完后,他忍不住多解释了一句,对程郁说,那天我去伊顿是为了看我母亲当年留下的月季园。程郁点着头嗯了一声,他也想过会是这样,不过今天得了盛柏年的回答,还是让他心里更好受了一点。盛柏年问他:程嘉言的母亲一直没有回来吗?算是吧。盛柏年:为什么会分开?程郁扯了一棵玉米的叶子在手里甩了两下,随口胡诌道:她跟别的男人跑了。盛柏年自己也猜测过这种可能,他问程郁:你还爱着她?程郁突然停下脚步,侧过头看了盛柏年一眼,目光中带着说不明的情绪,盛柏年疑惑,他这样看着自己做什么?半晌后,他听到程郁低声说:我也不知道了。一般情况下能这样说的,多半还余情未了,盛柏年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心里要是熬了一锅柠檬汤,咕嘟咕嘟冒着酸溜溜的泡泡。头顶的太阳在不知不觉间换了位置,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就好像他把他抱在了怀里。云京市里,白晨在被程归远辞退以后,有不少的公司对他发出邀请,白晨知道他们都抱着什么心思,他的能力比起那些大公司里的秘书其实并不出众,而且还可能没有熟人顺手,这些老板只不过是看在程氏工作了这么多年,以为他手里会掌握着程氏的辛秘,所以才会纷纷向他投来橄榄枝。可是他被程氏辞退的时候是签了合同的,很多机密都不能透露,白晨知道程归远在清楚自己在他与程郁之间做了什么后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自然也不可能往枪口上撞。不过,他被程归远辞退未尝不是一个把柄,白晨绝不能忍受程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回到云京,一家和乐。他始终相信,安锦然的死与程郁一定脱不开关系。白晨联系了几家报社,向他们放出消息说,只因为自己是安锦然的粉丝,程归远将自己辞退,想让媒体带一下节奏,往程归远程郁心虚上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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