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脸色已经跟白纸一样白了,可是却因为被掐着肚子,慢慢的又变得通红。“说不说?”谪决淡淡地看着他,问。“不说也可以,你身上有那么多骨头呢,我们可以一个一个关节慢慢拆,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痛死的,等你缓过劲来,咱们再慢慢玩,不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就算玩死了你,还有你家这四个人呢。”说着,他掐着族族长脖子的手松了松,别回头直接把人给掐死了,那就不好玩了。“你……呃!”崖玉蓝听着他的话,一时气急想要分辨几句,却被身旁的丑女人一下子扼住了喉咙!“不用着急,会轮到你的!”丑女人嗤笑一声,慢慢地靠近他,笑得令他毛骨悚然。“怎么样,这只手是不是手多了,不太痛了呢?”不一会儿之后,谪决看着崖族长算是缓过神来了,才将黑眸瞥向一旁那个属下。属下会意,立即手一抬,下一刻,崖族长只觉得自己想死的心都要有了,他的右手手肘关节,直接被那人给卸错从头再来了。“唔!”这一次,他连尖叫的音都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被谪决给掐着喉咙。“我……我说,我说。”崖族长双眼瞪得大大的,眼中都出现了血丝,对着谪决发出一丝丝的声音来。“早说不就完了,浪费我的时间。”谪决手上一松。崖族长一时没有支撑,直接像一滩烂泥一下,摊在了地上,那里剧痛的手就这么摊在地面之上,一动不动。“快说!”谪决见他躺在地上,竟然连开口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抬脚,踩在了他的右手腕上,作势就要踩下去了。“不,不,我说,我说……”崖族长这会儿是真的害怕了,心里后悔死了自己为什么要去惹崖墨莲那个煞神。“我……我每次都会用棉布捂着口鼻,然后躲在林家院子外的草堆里,守上几个时辰,就能听到崖墨莲院子里的动静了。”谪决:“……”靠!还带这样儿的?林家与他家殿主家隔着一条小路,但那条路一直是没人走的,久而久之,就用来放稻草茅草什么的了,因为村子里很多人家的房顶都是用茅草盖的,自然是要用到这些东西的,所以每家每户都会备着。这个崖族长,也没谁了,为了偷听他们与殿主的话,居然在那草堆里一躲就几个时辰,他到底图个什么啊?就图现在自己身上那些痛吗?想想他就觉得无语啊。“偷听了几次。”他问。“记,记不清了。”崖族长想了想,说道。每次只想着怎么把那么有银子的崖墨莲变成自家的人,想着心里都会乐,晚上做梦都会被笑醒了,他去记那些没用的干什么。几次,他真的记不清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谪决再问。他还是不明白,好端端的,崖族长什么人那里不去偷听,偏偏偷听他家殿主家干什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还是有人指使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