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该怎么容下我。
楚恒:
虽然还有几个月,楚恒又长大了些,但到底还未完全长成,所以容臻在最后关头硬生生忍下了,但虽然没破身,却手口并用,而楚恒身子又太嫩,还没怎么着,就肿了。
容臻已经开始计划做些药玉给楚恒蕴养身体,防止将来楚恒辛苦。
就是得想个办法哄着小恒儿同意才行,毕竟这药玉一日里至少要含六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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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臻生辰过后,秋闱过不了几日就开始了,因着楚恒与容臻极得民心,秋闱这几日,百姓们经过贡院附近都放轻脚步,生怕惊扰正作答考试的他们,就连斗殴吵架之事,也少了许多。
这一届下场人数有五六百人,只取一百五十人,竞争不可谓不激烈。
学子们大多都看过甄珩的教辅书,甚至还背诵下来好几篇文章,想着考试时能不能化用,结果拿到试题,就有些气馁,这甄珩竟然一道题都没押中,可有才思敏捷的,却触类旁通,深觉甄珩厉害之处,虽是一道题没中,但解题思路却相似,若是转换一下,就可以答题。
这边是容臻出教辅书的用意之一,大楚的官员光有学识还不够,还需得开拓思路,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九天三场考试考完,学子们又回到了楚恒准备的住处开始焦急等待放榜,放榜日在考试十日之后。
容臻这十日带人批阅试卷,选出前一百五十名赐为贡士,之后还有殿试,定下一甲二甲进士及状元榜眼与探花。
大楚为防止舞弊,考官批阅试卷时,十日内不得离开贡院,也不得有任何人前去探望,比考试的学子待遇稍稍好些,也极为辛苦,故而容臻这十日都不能进宫陪楚恒。
让楚恒倍感落寞,毕竟这几月,他已经完全习惯与容臻一起生活,骤然失去陪伴,就跟空缺了什么似的。
楚恒第四日时实在按捺不住思念,摆驾去了贡院。
虽说有规定不得有人探望,但楚恒是皇帝,他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到哪里。
他穿着一身皇帝常服,信步走入贡院之中,美其名曰慰劳爱卿们。
不过几位考官都知道,楚恒来根本就不是看他们,是看容臻的。
他们也算是亲眼见证两人感情,原以为两个男人在一起多少会令他们感到不习惯,但几月下来,他们俱都转变想法,两人天生就该是在一起的。
若是旁的人,他们可以打趣一番,可楚恒到底是皇帝,所以只敢在心里想想,面上还是感恩楚恒前来探望。
容臻也思念楚恒,想狠了的时候也想趁夜进宫,不过还是按捺住了,只催促众人加紧时间阅卷,好早早结束回到宫中陪楚恒,也不知道楚恒没他陪着,会不会孤枕难眠。
却没想到楚恒对他的感情更深,竟然亲自跑过来。
他一直知道楚恒的心是这个世界最珍贵的宝贝,但楚恒虽坦诚,却容易害羞,不轻易表达,上次生辰已足够令他惊喜,如今更甚,容臻几乎控制不住将他拥入怀中。
关上门,房间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楚恒还未说话,就被容臻吻住,楚恒被吻的浑身发软,搂着容臻的腰才没有软下去,长长一吻作罢,两人额头相贴,四目相对,容臻问道:想我了?
嗯。楚恒坦诚回答,总觉得缺了什么似的,正巧炎也说思念你,我就带着它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蛊王炎叫了一声,从楚恒的袖子里爬出来,讨好的蹭容臻。
容臻摸了摸他脑袋,笑道:你与炎,谁思念更甚?
蛊王炎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楚恒也道:我们的思念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容臻追问。
你知道的。楚恒知道容臻又要不正经,并不上钩。
容臻低笑:好吧,我知道,我知道小恒儿对我思念甚深,几乎夜不能寐,想被我抱着睡,嗯?
楚恒点点头,他这几日确实没怎么睡好。
容臻心疼,又吻了吻他额头:我已经催促他们了,最多还有两日。
好,你也别太劳累。楚恒也挂念容臻身体。
我晓得。容臻心中柔软,感叹容臻难过楚恒关,之前他还喜欢征战沙场,肆意潇洒,如今却只想守在楚恒身边寸步不离。
楚恒走后,容臻背对着手对众位考官道:诸位也看到了,陛下那里事多,需要我协助,各位再辛苦些,挑灯夜战,两日内,全部改完。
众考官:就跟谁没有妻儿似的,在我们面前秀什么恩爱?
不过被他俩一刺激,考官们也有些思念家中的妻子,故而不需要容臻再催,一日半过后,所有考卷批完,众人讨论过后,定下了入闱的一百五十人。
名单抄录之后,由容臻带着考卷及名单进宫请楚恒定夺。
两人总算又能团聚。
作者有话要说:我尽力了(点烟)
第41章
十日后, 如期放榜,一时间学子书童及好奇的百姓们俱都围着,也有富商在旁边候着, 准备榜下捉婿,有中了的抚掌大笑, 没中的唉声叹气。
也有些自以为考的好的结果却并未入闱,承受不住打击, 忽而开始抨击甄珩的教辅书:什么甄珩,什么大楚第一才子,我看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 这本书买来后,我花了恁多时日精读背诵, 谁料一道题都没中,他有何脸面押题!若不是我看甄珩的书浪费了时间, 兴许我这次就考中了!
兴许是人都有这么个心理, 总不愿意从自身找原因,而是去怪别人, 这一小撮人便是如此,为自己找借口开脱。
有与他相同心思的,也开始埋怨,不过很快,就被人怼了:甄珩之作贵在开拓思路,若你当真吃透弄懂, 必定能中,只死记硬背,即便这一次过了,殿试也要拙落!
你这是收了什么好处, 为一个不敢露面只敢写龙阳断袖的败类说话!
辨别不成竟开始攻讦,我愈发敬佩摄政王慧眼,没放你这个败类入闱!那人目光清正,言辞犀利清晰,且龙阳之好自古有之,且当今与摄政王情比金坚,是为佳话,难不成,你要反对他们不成?
你!
这一届举子大多在二十左右,年轻气盛,一言不合就开始辩论,心术不正之人完全敌不过他们,辩论失败后,只能灰溜溜离开。
他们不知道,这一幕俱都被藏在人群中的宝霖见到。
辩论结束,榜也看了,人群开始散去,宝霖上前,问道:敢问这位先生尊姓大名?
在下耿清华。
竟是耿会元!宝霖惊呼一声,这人便是此次秋闱头名,连中三元的耿清华,也难怪他气度不凡,更难得仪表堂堂。
耿清华见宝霖生的可爱灵秀,笑着道:我见你眼神灵动,想来读书是个好料子,若你也想读书,可来找我。
宝霖脸颊微红,他已经是小太监,不可能再读书了,也就是年纪小,尚未完全变声,所以才没被耿清华听出端倪。
多谢耿会元。宝霖又问,方才听您对陛下及摄政王还有甄珩先生极为推崇,有些好奇,您觉得他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