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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1 / 1)

顾望看着他俩,无奈解释,我跟贺清桓,嗯只是朋友。宋之言,真的?沈诏,为什么要做朋友?这还能做朋友?顾望很诚实的坦白,因为不喜欢了,所以做了朋友。也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才能做朋友。宋之言和沈诏也是母胎单身,宋之言把自己和孟鸥代入后想象了一下,他现在喜欢孟鸥,想到如果是做朋友,他肯定心如刀绞,但他要是不喜欢呢,那没问题。贺清桓和越枫走在他们后边几步,顾望的话他们听得一清二楚。越枫侧头去看贺清桓,发现他神色如常,心里松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贺清桓几不可闻的嗯了声,情绪不显。沈诏在前面,声音也不好太大,他只让顾望能听清,你自己悠着点,不喜欢了最好,贺清桓这人,你知道的,我跟你说过。宋之言难得附和沈诏的话,望望,那你别喜欢他了,做朋友挺好的,以后还能占占他们家便宜。沈诏,宋之言你好现实啊。宋之言白他一眼,你不食人间烟火行了吧,贺清桓既然主动示好望望就接着,为什么不接,你醒醒,这本来就是个现实的社会,你以为我们学校前赴后继喜欢贺清桓的是喜欢的他人,别傻了。沈诏张张嘴,说不出话来,他只是怕顾望受伤害。顾望垂着眼安慰他,我有分寸,你别担心。沈诏扯了扯顾望的袖子,那你,万事小心。他用词不准确,顾望想笑,发现又笑不出来。贺清桓的确优秀,他拥有一切所有人都想扑上去巴结的家世和能力,但沈诏和宋之言没有,虽然宋之言把事实摆到台面上来了,那也是在顾望安全的前提下。-台球版块占地不算广,球桌散得很开,每桌配备一个工作人员一个服务生,旁边是长沙发和单人沙发,茶几上吃的喝的玩的都有。他们五个人,越枫要给贺清桓和顾望创造独处的条件,忽悠着沈诏和宋之言跟他再去开张桌子,宋之言那么不好忽悠的人,都被越枫带偏了。沈诏很快就想通了,他走时还挥挥手,望望,学会了也教教我。越枫一把揽住人脖子,我教你。沈诏挣了一下,没挣动,他伸手拉宋之言,言言,越枫掐我脖,你快弄他!他们之前自我介绍了,沈诏爱撒娇,不分亲疏,他喊越枫两个字,越枫挑眉,意外的好听。宋之言从旁边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了球杆,掐着吧,掐着你就没法过来捣乱了。沈诏,听听这是什么屁话?不远处的另一张的桌子,贺清桓擦好了一根球杆,递给顾望,看别人玩过吗?顾望点头,进球得分我知道。这里玩法多,贺清桓教的英式的斯诺克台球,是主要流行的玩法,其他的,贺清桓也不打算涉及太多,玩球只是其次而已。球桌中间22个球,主球是白球,球杆以打主球将目标球撞进四角的任意一个球袋,进球能得分,白球如果能连续碰撞两个目标球也同样得分。台球对打球的人要求挺高的,不是简简单单的追着白球戳,以白球撞击目标球,不管是否能进球,都要能够判断白球的运行轨迹,以便更好的打下一杆球。贺清桓习惯左手握杆,他俯身,球杆置于食指与手背第一个节点,杆首对准白球。彩色的球在球桌正上方的白炽灯照耀下,反射着一层像刚釉上去的漆。白色被击中,二十来个球被打散,有一个直接入了袋。贺清桓看向顾望,望望,自己来。顾望也不知道怎样算厉害,但第一杆就能进球,那肯定是厉害的。顾望聪明,他看着贺清桓的姿势,只是过了遍眼睛,他就能学到个七八分,只是球杆的角度和俯身的角度有点不对。他自己也觉得不对劲,扭头看向贺清桓,我觉得有问题。潜台词:教我。贺清桓把自己球杆立在一边,顾望以为他会直接指出自己哪里不对,顶多示范一下,就像他打的第一杆一样。那样的话,贺清桓会站在自己的侧面。顾望朝自己身旁瞥,没过来?他刚想扭头,身前一只手伸过来直接搂住了他的腰,往后面带了下,跟身后人的身体撞上。顾望整个僵住,球杆都差点拿不稳。顾望下意识去看工作人员,那个男生穿着制服,面无表情,收到了贺清桓的眼神,他说,这样教,您会学得更快。顾望,那好吧,他努力无视与贺清桓碰触带来的不自在。贺清桓肩宽阔,他穿着黑色的运动服,眉目清冷,与身下穿着白衣的少年形成了完全的反差,但又意外的没有违和感。顾望手心冒了薄汗。贺清桓的手覆在了顾望的手背上,骨节之间的轻微摩擦,贺清桓的手指从顾望的指缝插进,顺着划到指尖,一根根的将顾望的手指的角度姿势纠正。搂着顾望腰的手臂一直没有松开,贺清桓的气息就喷洒在耳边,顾望的脸一寸寸的烫了起来。贺清桓握着顾望的手,打出了第一杆,顾望完完全全是被带着打的,白球撞到三号球,直接进了。顾望一怔,随即眼睛就亮了,他扭头,贺清桓你厉害的啊!男生的唇从贺清桓的侧脸擦了过去。贺清桓还没松手,姿势也没变,顾望转头太突然,贺清桓也没料到,即使刹那间的触碰转瞬即逝。顾望本人毫无所觉,他的注意力全在台球上边。顾望做事一贯认真,比如学习,又比如游戏,对待任何事情,保持一种我要赢我要做好的态度。这种态度能让顾望忽略周遭的人和事物,比如有片刻失神的贺清桓。贺清桓顺势站了起来,眉眼低敛着,情绪无法判断,他声线低下来,抬手捏了捏顾望的后脖子,真棒。作者有话要说:贺清桓:玩球是其次,主要是玩人第33章顾望摸了摸后脖子, 被贺清桓捏过的地方痒痒的。不远处围在另一张球桌旁边的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相对无言。宋之言艹了一声,台球是特么那么打的?!沈诏拉住他, 那你教教我, 也像他们那样。宋之言扭头看着沈诏,上下扫了他几眼, 滚。宋之言和沈诏也是母胎单身, 反正顾望现在也不喜欢贺清桓, 贺清桓更加不可能喜欢顾望, 他们压根没往别的地方想。越枫看着这两人, 惊叹于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单细胞生物, 难道一定得拿个喇叭到处宣扬才是喜欢吗?太单纯了。沈诏三分钟热度,打了几个球就喊不玩了, 把球杆一扔就跑去找顾望, 顾望俯在桌面, 被后边飞奔过来扑在他身上的沈诏吓了一跳。望望, 我们去看烟花!顾望看了下外面, 烟花不是九点吗?现在早就过了时间。沈诏摇头, 我问了,等会还有一场。顾望看着桌子上的球,纠结了一下, 他还挺喜欢玩这个的。沈诏看出顾望的纠结,开始撒娇耍赖, 望望,去嘛去嘛,回学校了我们周末也可以去打啊。好吧。他对别人的软磨硬泡也没有什么抵抗力, 无奈答应了。贺清桓站在他对面,刚进了一个球。顾望把球杆递给一旁的工作人员,看向贺清桓,那我先走了。贺清桓表情散淡,他懒懒的瞥了一眼顾望,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但顾望却被他这一眼看得喉咙发干。嗯。贺清桓点点头。顾望没什么留恋的走了,贺清桓俯身,击出了最后一杆,白球撞在红色球上,两个球互相碰撞后直接撞出了桌面。旁边的工作人员也还年轻,吓得脸一白。贺清桓起身,抽了纸巾慢悠悠的擦着球杆,看向那那个工作人员,露出极淡的笑容,不好意思,手滑了。男生把地上的球捡了起来,摇摇头说没事,这都是他们应该做的。越枫拎着杆儿过来,一屁股坐在了球桌上,他们去看烟花了,你不去?贺清桓把球杆扔到桌子上,走到旁边沙发坐下,笑了笑,反问越枫,你不去?越枫,他刚才去要了沈诏微信,人家不给,那东西太傻了,他说不熟没必要加。贺清桓看见了那一幕,现在越枫嘲他,他就直接扎越枫心窝子。世界上怎么会有贺清桓这么狗的生物?越枫气归气,拎着球杆想打几个球,懒得理他,顺手去拿袋子里的球的时候,看见地上躺着一张金色的卡。捡起翻过来一看,是房卡,上面印着601,六楼是最后一层的客房,再往上是空中花园,这一层都是总统套房和豪华套房。贺清桓和越枫他们也在这一层。越枫问旁边的工作人员,这个桌子,我们是第一桌客人么?工作人员虽然不懂为为什么越枫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还是诚实的点点头,是的,来台球区消费的客人并不多,您和您的朋友们是第一桌客人。越枫扯了扯嘴角,他扔了球杆,走到贺清桓面前,把房卡丢到了茶几上,你家望望的房卡。温泉山庄的总统套房不是普通有钱能消费得起的,如果是顾望他们,那就没错了。贺清桓看了一眼,顾望今天上衣穿的t恤,没有口袋,应该是俯身击球时从裤子口袋掉出来的。他把房卡揣到了自己口袋里,我等会给他。越枫忍不住笑了,真给?贺清桓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越枫立马噤声。-外边开始放烟花了,院子里聚了不少的人,临近十二点,还能有这么多人,足以想象出这座山庄的烟花有多么吸引人。顾望和沈诏还有宋之言围坐着一个小茶几,顾望觉得有些冷,来看烟花前上楼套了件宋之言的卫衣,他自己没带,以为用不上。但山里的夜晚比市里是要冷很多的,一阵风吹过来,能带起一层鸡皮疙瘩。顾望窝在藤椅里,抱着一个靠枕,卫衣帽子顶在脑后,连宋之言都觉得顾望这样子挺乖。他们三个人,顾望是长得最具欺骗性的一个人,小时候三个人总一起闹腾捅娄子,一般都是顾望带头,沈诏盲目服从,宋之言在质疑后选择服从。结果每次被家长逮到了最后都只有他和沈诏挨骂,顾望只需要掉两滴眼泪,说再也不敢了。顾大志就要心疼死,骂是不可能骂的。顾望小学六年级用钢笔戳了人家大腿,顾大志还为了安慰顾望带人去了一趟游乐园,积木拖了一车回来。从小到大,顾望凭着这张脸,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宋之言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顾望看向他,疑惑,你怎么了?宋之言摸摸的自己的脸,但凡我再帅点,孟鸥说不定就喜欢我了。沈诏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么说?孟鸥不喜欢你又不是因为长得丑!宋之言心里一热,沈诏长大了,也知道维护他爸爸了,但他还没欣慰完,沈诏就说出了后边的话,她是因为你不仅长得丑,还是个死直男。宋之言,顾望,宋之言一脚差点踹翻了沈诏的椅子,他求救一样看向顾望,望望,你谈过那么多次恋爱,你给我传授传授经验呗。顾望哪有什么经验,那都是原身的经验,他比母胎单身还要过分,他都没喜欢过人。但看着宋之言像大狗子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顾望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命吧可能。宋之言脸一下子就垮了。沈诏差点笑翻过去,言狗向望望取经,无异于一个学渣问一个学霸你是怎么考到一百分的,完全是自取其辱。他们笑闹完,远处一道火光划破了黑夜,冲进了头顶那片墨色般的夜空,在短暂的静谧过后,它砰的一声炸开。色彩繁复的烟花在夜空泄淌开来,珠光玉线布满天际,层层铺散,在将要淡去之时,后边的又接上,半边天都被映得发亮,院子里宛如白昼。顾望的脸在漫天烟火下,影影绰绰。沈诏在拍烟花的时候,没忍住顺手也拍了顾望两张。烟火表演结束,人群慢慢散开,顾望视线从逐渐暗下来的天空收回,打了个哈欠。宋之言看向他,望望,你困了?沈诏也说,望望你先回房间睡吧,你从开学后每天都学习到两三点,肯定超累,我跟宋之言去网咖打两把游戏再去睡。实际只是定时发个朋友圈的顾望,但顾望也确实感觉到有些困了,他跟沈诏和宋之言道了晚安,准备回房间睡觉。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四处跑的人还是不少,灯火通明得让顾望觉得有些不真实,这座山庄,属实有点奢靡了。在房间门口,顾望在裤兜里没摸到房卡,他一愣,房卡丢了?他洗完澡出来穿的裤子裤兜很浅,本来以为不要紧。他又下楼去之前去过的地方找,餐厅里已经在做卫生了,顾望问阿姨有没有捡到房卡,阿姨说没有。顾望又去了院子里一趟,也没有,最后是台球厅,工作人员又换了一个,男生表情漠然的擦着球,看见有人过来立马挂上了标准的迎客微笑。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在听见顾望问有没有捡到房卡,他还是笑得十分灿烂,不好意思没看见呢。顾望只能去找前台。请您出示身份证。顾望一怔,随即说道,我身份证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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