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看来你们学错了理,我恰好纠正你们。”
如果他们遇上的是太阳王,早就被一锅端了,算他们运气好。
瘟疫修女的声音在我颅内响起:“只要你想,可以不必使用暴力。”
吞噬者笑道:“我可以吞噬,吞噬他们的理智,吞噬他们的认知,这儿只有....不到两百个jūn_rén ,消化起来很容易。”
不行,绝不可能,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个异类,是个怪物,是个操纵精神者。若是如此,他们再也不会相信我,所有听我命令之人,都会被认为受我精神控制。
瘟疫修女说:“你已经这么做过了,记得吗?”
绿面纱:“在每一个夜晚,你都会窥探别人的梦境。”
但那只是看,不是操纵和破坏。
吞噬者说:“你曾用黑噩梦击溃过天使,不久之前,你曾用疯网逼游骑兵自杀,那才是正确的,从精神上消灭敌人与消灭敌人的肉身并无差别。
放开我的束缚,
让我用餐。”
如果那样,连号泣的信徒都会畏惧我,疏远我,远离我,没人能忍受一个窥探内心的人接近他们。若是那样,我将被孤立。
瘟疫医生:“梵卓的血族也能办到精神控制。”
但他们很克制,很避讳,尽量不为人所知。他们深知:有时候,人类宁愿死亡,也不愿丧失精神的自由。
吞噬者呜咽一声,他的声音不见了。
疯网成员退回了莫名的深邃之地。
我回归了现实。
前后有人接近,手里的枪闪着异光,突然间,发射出几道色彩奇异的射线,我早在他们开枪的一瞬间就跃上空中,身子旋转,发射念刃,将他们斩杀。那光线击中屋外的一栋房屋,融化出一个大洞,又将后面一堵墙也融了。
这是什么武器?它的威力仅次于桑格温的烈焰,如果被击中,哪怕有念刃,后果也很是不妙。
开火优先的战争狂,加上不惜性命的意志,他们也经历了不少苦难才能做到这一步。
但很少有人不顾忌家庭,不爱妻子和后代,更多时候,他们是在为家人拼命,而不是为了尊严而奋斗。
也许他们只是想好好活着。
威胁这些jūn_rén 没有用,但当他们在后方的亲人受到威胁,就不一样了。
但是...朗基努斯,你真的要做到这一步?为什么不撤走呢?
因为我迟早都得这么干。
我是在弱肉强食的废土,文明崩溃的边缘,黑棺的法制保护了弱者,可并不保护黑棺之外的人。
我对那军官说:“你的新玩具落在我手里了。”
军官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说:“我叫朗基努斯,你呢?”
军官犹豫了一瞬,说:“洛曼。”
我说:“很好,洛曼,放弃你们所有武装,投降,跟我走,离开这鬼地方。这是我最后的通牒。”
军官说:“痴人说梦。”
我说:“那之后的所有死者,都是拜你所赐。”
我走出藏身处,他们的位置瞒不过我,我先攻左侧,一道念刃将五人砍倒,在另几人开枪前,我用牧羊将他们困的动弹不得,又将他们连成一片,又一道弑神,他们倒在血泊中。
我用耳机说:“洛曼,十个。”
洛曼怒道:“杂种!畜生!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不必了。”
我找向前方,见一群士兵朝我这边悄然前行,手里拿着那种异光步枪。
我施展无痕,一瞬间出现在他们阵中,随后施展血刃,他们都被拦腰斩断。
我说:“洛曼,三十个。”
洛曼也许咬着牙,不发一语。
我又找向东面,突然间,警笛声大作,避开他们射向我的导弹,发射念刃,他们各自找了掩体。
我听见绿面纱说:“小心,他们可能布置陷阱。”
多谢,这可真没料到。
()燃烬之余